非但不下去,反而越发的将他压个瓷实,“王爷…这可由不得您..”

    江怀瑾凤目含毒,“何晏..我便再不受待见,好歹也是王爷,你竟胆大至此,实在是….…”

    何晏将身侧的丝绢塞入其口中,将他翻过身,死死摁住,“王爷,别说是你,就是皇帝现在都要看我何家的脸色行事,他又岂会为了你这么个小王爷,与我何家作对呢..”

    江怀瑾趴在床榻上,给何晏反着箍了手,嘴里‘呜呜’做声,说不出半句话来。

    待何晏将那饱胀之物抵在身后密处,江怀瑾这才明白过来男男之间是如何行房的。

    简直是奇耻大辱。

    堂堂大平王爷,被个男人进了那污脏之处,又压在身下插干,实在教人难以忍受。

    恶心感涌上心头,江怀瑾干呕着,给那团东西堵着,吐不出来。

    何晏抬眼一笑,“王爷莫怕,不会很疼。”

    语毕,便纵腰挺入。

    江怀瑾忽然一个冷战,浑身哆嗦着,痛成了一团。

    喜连坐在紫檀木凳上,正迷糊着,忽然听得身后细微声响,

    即似啜泣,又似呼救,断断续续,像是卡在喉咙里。

    猛的睁了眼,喜连这才反应过来,赶忙起身,急步朝龙塌而去。

    抬手掀了帐子后,喜连松口气。

    索性里面只有皇上,并未出什么岔子。

    喜连微微俯了身,借着晦暗烛火,端详龙榻上的人。

    浓眉紧蹙,惊怖欲绝。

    像是梦魇。

    “皇上…”喜连声音极轻,“皇上…”

    说话间,那紧闭凤目猛的睁开,怨狠之势,竟如毒蛇吐着信子盘旋而出。

    喜连给一双手紧紧的扼住脖子,脱力的载歪在龙榻边,面儿上憋的青筋四起。

    元荆面儿色白的尸首一样,睁大了眼,魔障一般,死命的收紧指头。

    喜连眼珠外凸,舌头极长,几欲背过气去。

    “咳咳咳….皇…皇…”

    待看清了眼前人吼,元荆回了神一般,猛的松了手,

    却依旧余怒未消,“来人——”

    喜连歪在一边,气喘吁吁,“皇上……”

    元荆淬白的脸上杀气浓郁,“去——给朕将那婳羽宫的拖出来…..活刮!分尸!”

    喜连歇过来,拭了下满头冷汗,不自觉道一句,

    “皇上,不过是梦罢了…”

    “…..”

    “醒了就好。”

    元荆心头一震,喃喃道:“醒了…”

    心中却想着方才做的梦,想着那人已经死了,梦魇也过去了。

    剩下现在这个,给自己掏空了神智,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了。

    这样想着,元荆心里轻松了许多。

    五更天,鸡鸣薄雾。

    外头仍旧黑漆漆的。

    *****

    春宝养了半月,腚上的伤口总算定了痂,好的差不多。

    于是又开始整日的往淮淮屋里窜。

    且说这日,淮淮刚用了膳食,春宝便进了屋,

    “淮淮,我想出来了,”

    淮淮正无趣,看见春宝也来了精神,“想出什么来了?”

    春宝小心翼翼蹭上炕头,“就是你那心上人啊。”

    淮淮很是感动,“春弟,还是你够兄弟。”

    语毕,又斜了眼去瞟床上那纹丝不动的死人,阴阳怪气道:“不像有些个人…忒不仗义…”

    春宝忽然敛了面儿上笑意,多出些严肃来,“淮淮,其实我不姓春。”

    淮淮一愣,“那你姓啥?”

    春宝看一眼四周,压低了声音,“姓张。”

    淮淮眼皮一松,“你竟叫张春宝…”

    春宝摇摇头,“倒也不是,只不过姓张罢了,但是名儿却未想好,‘春宝’不过是宫里头的公公给取的,唤着舒服罢了。”

    淮淮感同身受,“也是,就像我,我姓何,也是未想好名儿,这淮淮也不知道是谁给取的,也是唤着顺耳。”

    语毕,两人四目相对,越靠越近。

    春宝忽然反应过来,护着自个儿的身子,“你不是有心上人么….”

    淮淮不过是想着起身整理鞋袜,困惑的看了春宝一眼,

    “是啊,怎么了?”

    春宝明白过来,不再言语,只默默的将桌面儿上的药碗端起来,喝的干净。

    淮淮道:“不是说,你想起来那人是谁了么?”

    春宝一拍脑壳,“瞧我差点忘了,我冥思苦想好些日子才想出来,那个人能进出皇宫,且有那么多侍卫看守,应该是个王爷,此次入宫,定是来看母妃,皇上便下令寻了好些个人看着他。”

    “竟然是王爷….”淮淮竟有些得意,“我当真好眼光…”

    又忽然想起来似得,“那他母妃是哪个?”

    春宝继续道:“这正是我寻思的出来的法子,若能找到他母妃所在之处,你我岂不是就能日日都见到了他了。”

    淮淮起身下地,“当真好法子。”

    语毕,便拉着春宝往外头走,“走,出去再找他娘去。”

    推了门儿,俩人在瑟缩着出屋,直奔宫门而去,淮淮用力推了半晌也推不开,直觉那门外叮当作响,像是给锁住了一般。

    春宝给屋外头的冷风一激,登时鼻涕就挂了出来,“听游公公说,外头都是些把手的侍卫,不让出去。”

    淮淮不答话儿,只将春宝扯到了墙根儿,“还真出不去,看来只能翻出去了。”

    春宝吸吸鼻子,“这墙外头没人?”

    淮淮道:“谁知道,若是有人在,你我再翻回来便是。”

    春宝仰着头,眯了眼睛望着那高耸墙头,“忒高了….”

    淮淮道:“无妨,我将你举出去。”

    春宝摇摇头,“那不成,我畏高,你就是将我送上墙头,我也不敢下去。”

    话音刚落,便低了头在墙根四处寻找。

    淮淮不解,“你找啥?”

    春宝弯着腰,仔细端详那墙根,“看看有没有狗洞。”

    淮淮道:“你便是要找,也该顺着墙根朝两头找,总盯着一个地方作甚,再者说那里明摆是没有洞嘛。”

    春宝点点头,“也对。”

    后又挪了一步,蹲在地上将积雪扒开,继续看,

    淮淮双手收入袖儿内,“这婳羽宫自打我住来了,除了人就从未有过其他活物,哪里来的狗洞。”

    春宝直起身,看一眼淮淮,“找到了。”

    淮淮闻言,顺着春宝的指头朝墙根看,还真有个缺了几块砖的洞。

    春宝很是得意,“我就说嘛…”

    淮淮讷讷道:“你倒是运气好。”

    春宝捋了袖子就趴在地上,将头对准了洞口,攒足了劲儿的往出拱。

    且说这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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