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泡糖是草莓味的,嚼一嚼便只剩下酸甜,小粉却舍不得吐,他想起了在西藏正追着羚羊到处跑的唐加,忍不住又心疼起来。

    唐加快跑,拍好了藏羚羊,赶紧回家吧!

    66:回家耍……去[vip]

    捕杀羚羊活动很猖狂,羚羊群越来越少,拍摄并不是很顺利。摄制组经常蹲守一天也拍不到几个镜头,唐加的任务看似简单,站在镜头前念些词,类似于主持或导游,实际上并不太轻松。段林带的衣服都是花架子,漂亮却不保暖,唐加每天都被大风吹得透心凉。段林问他感觉如何,唐加精辟的回答了一句,“太他妈销魂了!”

    这一天晚上,唐加跟着摄制组来到可可西里的一个小城,他举着手机到处找信号。事实证明,广告如小说一样,建立在事实上,却绝对的高于事实。反过来说,这手机信号,真真儿的没有广告上说的好。

    唐加拿着手机一直走到小旅馆侧面的马棚边,好不容易才逮着了一格信号,他停住不停抖动的腿,赶紧拨了电话给小粉。

    “啊!!!!”

    对面接的很快,小粉惊喜的声音透过话筒传到唐加的耳边,冻的抖糠的糖球大爷自动在小粉那句尖锐惊喜喊声后加了数个感叹号。

    这小家伙是想我了,看这激动的。

    唐加美滋滋的想着,下一句就听见小粉喊:“放下,我七小对,给钱!!我庄家。”

    唐加气结,问:“干嘛呢?还七小对!”

    对面哗啦啦一顿麻将声,跟着是拉凳子的声音,他听见小粉说:“汪汪你来玩着,我去接电话。”

    小粉把门关紧了,躲进厕所里打着甜蜜电话。

    “我们在沈方家玩,打麻将呢!”

    “赢了吗?”

    “你一打电话来,我就赢了。”

    “怎么去他家玩啊,几个人,都谁去的?”

    “这段时间他都跟我们学戏呢,对了,今天导演来挑人了,那个很有名的,就是你说很刻薄以前烧煤炉子那个。”小粉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说,“我没选上,汪汪选上了,肖榛张罗着出来庆祝,别的地方不好去,沈方不是明星吗,会被人追着跑的。呵呵,后来就干脆来他家了。”

    他笑着说,“除了汪汪,我们都是龙套,上了妆在里面跑个镜头,唉,大概有几十秒,连名字都不打的。”

    唐加刚安慰了几句,牙齿就开始磕,夜里实在是冷,小粉赶紧让他进去。

    唐加说:“粉唉,我……想你了。”

    小粉伸了手指按在洗漱台上,不停的戳着台面上的一颗水珠子,沾着指尖有些微凉,顿了顿才小声说:“我也想你的。”

    唐加又嘱咐了几句,让他早点回去注意安全等等,交换了个晚安吻。挂了电话,小粉站在镜子前偷笑,一抬头看见镜子里傻呵呵的自己,有点不好意思。

    手机滴答,又收到了唐加的彩信。

    打开图片是只趾高气昂的黄鼠狼,挺胸走在大路上,头顶几个大字。

    上书:回家耍老婆去^ ^

    小粉大怒,打了两个熟悉的字母回去,“b!t!!!”

    等了一分钟,唐加的短信才回来,够延迟的。

    【bt!你老公是bt?等着,看我回去怎么耍你,亲个^*^.我正喝着青稞啃大骨头棒子呢,够劲!!! 附上心声:打滚要耍耍耍……】

    小粉答复短信:大bt,耍你的岭羊去吧!!!!我打麻将去!挣钱养你^*^

    羚羊不知道是哪个字,在小粉印象里就是山上的羊了,选来选去写了个岭字。短信延迟很久,唐加喝的有些醉时接到了这则白字满篇的短信,大笑着仰头又喝了一大口青稞酒,暖烘烘的。

    叹着说:“耍羚羊……人兽啊!!!!”

    黑瘦的藏族的路导扎西达哇爽朗的拍着他的肩膀说:“是啊,别看我们天天吃肉,但不会长胖,都很瘦,难出一个胖子,和你们不一样。”

    他手劲大,拍的唐加呛了一口酒,只得意味深长的回了他一句:“此人兽非彼人瘦啊!!”

    小粉回到客厅,听见肖榛缠着沈方说要跟去看明天的台庆晚会。

    小粉走到汪汪身后的空位坐下,一不留神,又偷看到了小白的牌。沈方看见了他的小动作,却也不点破,摸了张牌说,“带你们去看也不是不可以……”

    肖榛高呼万岁,沈方堵着耳朵摇头说:“去了可千万别吵。”

    肖榛连连点头,一口答应下来,开始怂恿大家一起去,先说服了周卿,等同于说服季白。死缠烂打,最后说好了大家一起去。

    沈方数了人数,给经纪人打了电话,让他弄几个位置,说明天要带人去录影。

    小粉听他讲电话,在心里琢磨着。什么时候唐加也能这么牛掰哄哄的说,“恩,我带几个人去录影,你让电视台匀几个位置出来,具体你想办法吧!”

    啊,可惜唐加的经纪人是,那个那个……段林哥!!

    他想起老奸巨猾的段林。

    恩,还是算了,段哥那个人,帮着送点东西都刮了一斤牦牛肉干走。真是雁过拔毛啊,心痛了,肉干唉!!都是唐加买给我的,被段林哥吃走了一斤!!!

    汪汪回头看一眼小粉问:“热吗,脸这么红!你说打哪个好?”

    小粉下意识一摸脸,果然有点热,眨了下眼看着麻将牌,说:“是有点闷,挺热的。”琢磨下刚偷看的小白那副牌,指了指二饼。

    沈方停下动作看了眼落地窗:“看样子要下暴雨了。哦,庄家放炮,我糊了。”他推倒了牌,笑着拿走了几人面前的筹码。

    晚上,一群人睡在了沈方家。

    男>孩4个,挤在较大的主卧里,周卿小肖榛则睡在客房里。

    沈方在书房里打了地铺。

    他依着习惯拿出照片,摸了摸片中人的眉心小痣,轻轻亲吻着道了晚安。

    关上了落地灯,沈方躺在黑暗里,他断断续续的哼起缠绵琐意的懒画眉。

    春心无处不下悬。

    二十出头的年纪,却已经觉得老了。

    隔壁男>孩们吵吵闹闹划着剪刀布争着床位。

    他叹一声想着。

    这些孩子太吵了。

    年青,真的很好!

    睡不着,这戏日子又开始频繁的头痛,爬起来弄了几个药片吞下去,隔壁已经安静下来了。

    丁一和季白打地铺,床上挤着年纪稍小俩臭崽子。丁一半夜被冻醒,季白把自己包的紧实,还把他的毯子卷走了。空调呼呼的吹着,丁一伸手,把自己毯子拽过来,就着亮光再看,床上那俩更会享受,吹空调盖棉被,俩人正头并头蜷着身子搂着睡,嘴都快贴上了。

    够会取暖的,丁一愤愤的把空调关小,心说盖棉被,丫的热不死你们!

    空调关了,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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