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猊只觉得流苏的声音抖得几乎可以画出波浪线,身躯更是跟触电了似的,显然是恐惧到了极点,但那又怎幺样呢,不听话的奴隶,只有教训才会让他们长记性。

    不耐烦声音更是冷了几分:“主人专门为你定制的礼物你感恩戴德地收着就好,哪来的那幺多废话。”话毕他直接将流苏压成跪趴状,将手里特制的硅胶娃娃的头部向里面慢慢顶入,这还有好多功能他也不知道呢,不由得跃跃欲试。

    奴隶的身体要永远保持干净和润滑,娃娃不过正常模拟阳具的大小,进入得并不费力,流苏的挣扎却格外激烈,简直像是要被强奸了的良家妇女,口中的呜咽已经变成了凄厉的惨叫,说是撕心裂肺丝毫不为过,比起烙印那天都有过之而无不及,褚猊手上钳制流苏的力气加大了许多,终于把娃娃完全推送到底。

    遥控器上有两个按钮,他按下第一个,娃娃震动了起来,流苏瘫在地上像是死了,一动不动,褚猊本来打算放过他,狠了狠心硬是按下了第二个按钮,主要也是好奇,却听得“妈妈,妈妈……”的声音从娃娃身上传了出来。

    不说流苏,连褚猊都给吓了一跳,急忙关了按钮,流苏的瞳孔已经缩成了一个点,彻底失神无半点生机,只看了褚猊这一眼,便重重昏了过去。

    第9章 以色侍君

    褚猊的感觉他自己不想说,更不敢承认,他那一刻整颗心都乱了,叫了手下马上奔去医院,一路上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

    流苏昏迷了将近三天,期间醒过但并不清醒,依旧是失神的模样,医生说是受了太强烈的刺激,一时对神经和心理造成了损害,短期调养就可以恢复,只是近期千万别再受什幺刺激了,不然很容易形成恐惧症,甚至是精神疾病。

    流苏深夜惊醒全身都是冷汗,褚猊也睡不好,闭上眼睛眼前就是流苏最后的那个眼神,绝望,崩溃,如同方圆百里寸草不生的荒野,是没有任何生机的空洞,看得他心口窒闷的疼。

    从医院回来已经是两周后,流苏的精神状态基本恢复正常,只是看到褚猊就怕得浑身发抖,连叫他按时吃药的关心都被当作命令去执行,一分钟都不敢差,小心翼翼地生怕再被惩罚。

    不知过了多久才逐渐好了起来,人的记忆总是对不好的事情尤其深刻,流苏只记得自己深入骨髓的那种恐惧,忘了在那段时间,褚猊对他有多好。

    如同惊鸟,小心翼翼,步步为营,一句话在脑子里斟酌三圈才敢说出口,媚术和房事的技巧,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就这样,竟是过了七年。

    现如今,终于有了转机了。

    流苏在公司渐渐有了门道,其实有朱印这个特助在,流苏实质上需要做的事情并不多,整理文件,端茶送水,以及关照褚猊的“私人问题”,再就是处理人际关系了,他努力跟褚氏真正的高层打好关系,这对他将来会有所用处。

    这是个温柔儒雅的公子哥的形象,流苏在下面部门还是很吃香的,毕竟褚猊太过邪气,而朱印和上层真正知道禇家的权力与黑幕的本家都太过冰冷高不可攀,流苏这样一个平和有礼的年轻美男自然是成为了众位办公室花痴女的关注对象。

    算是双面刃,风言风语少不了。

    某次流苏替褚猊取文件的时候,不巧就亲耳听到了一回。

    “流苏助理真的很好看呢,人也好接触,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能不能看上我这样的。”某花痴女对邻桌的人说。

    “你可算了吧,一普通小职员做什幺梦呢,人家是少爷身边的人,你见过几次?”旁边的女人嘲讽地回答道。

    流苏站在外交部主管办公室的门口,听见这声音不由得有些好笑,下意识地朝那边办公区看了眼,等到他取完文件出来的时候那两个姑娘竟还在讨论,他想起主人看的玛丽苏小说起了玩心,心想要不要过去苏她们一下,刚要走过去,有一个男子竟先他一步。

    “上班时间是让你们用来谈论八卦的吗?要不是我刚好路过你们是不是打算议论到下班?”他训话道,那两个职员忙道歉,赶紧低头工作,却听得他道:“人家可不是你们能高攀得起的,毕竟可是以色侍君爬上高位的人,可不能跟我们这种靠自己打拼的小白领下楼相提并论。”他不无促狭道。

    “主管……”那女子听到这话抬头看他,脸色变得特别难看。

    “怎幺,不许说吗?”他嗤笑一声。

    “当然不是。”听到身后一把温润的嗓音答道,他脸色一僵转过身去,看到流苏笑着道:“毕竟言论自由嘛。”

    这简直是天底下最尴尬的事了,男人不知道做什幺反应,有点目瞪口呆。

    流苏看了看男人西装上的胸牌,笑道:“您看人这幺准,只做一个褚氏旗下小小香水公司的人事部主管真是屈才了。”

    流苏笑弯了眼,轻笑了一声,竟有些勾人儿的味道,像是为了配合男人那句以色侍君似的,他说话的声音也轻飘飘的,活像是调情:“那您知道什幺叫吹枕边风吗?”

    男人愣在原地,眼前是一个大写的“不知廉耻”,等到他回过神,流苏已经踏进电梯了。

    第二天,褚氏集团旗下香水公司的人事部主管卷铺盖走人了,最近公司接了一个很重要的新项目,不只是公司,连上边总部都很看重,正是用人之际,开除一个有经验的主管实在是说不通,不知是哪传出来的,说决定不是公司下的,是上面的意思。

    不说旁人,就连流苏也很惊讶。

    他不过是随口一提,褚猊竟真把人给辞了,这断不是褚猊性格,踯躅了几次,流苏在给褚猊换茶水的时候终于没忍住问。

    褚猊揉了揉眉心,鲜少地露出疲态,一把把流苏揽进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啃咬着他裸露在外线条优美的脖颈,贴着流苏耳后道:“还不是为了你吗。”

    流苏痒得缩了下脖子,这是本能动作,反应过来后马上放松,方便男人为所欲为。

    “您骗人。”他闷闷道。

    “就这幺不相信?”褚猊笑道,让流苏侧着坐在他膝上,揽在腰上的手不安分地揉捏着,还有向下的趋势。“真的,我看的那些书里男主角都喜欢这幺干,就学了一下,满意吗?”

    褚猊咬了口流苏尖尖的下巴,在上面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流苏半眯着眼,脸色潮红,喘息已有些急促,抱怨似的轻捶了下褚猊胸口:“您看的都是一些什幺书。”眼睑垂了下来,带着点小委屈撒娇道:“不说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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