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不仅满是混沌而且都很遥远,眼前的景色也是模模糊糊的,远远近近的在面前晃动了几番才看的真切。
    她又发觉自己瘫躺在张无忌怀里,正被他笑眯眯的看着,堆雪双乳依然裸露在衣外,在张无忌掌下被揉搓的恣意边形,便急忙想立起身来,可是双腿如被抽去筋骨,没有一丝力气。
    被如恶魔般的张无忌俯视着,朱九真急欲挣脱他的怀抱,可是却那么的无力。正挣扎间,忽然浑身汗如泉涌。
    接着力气一丝丝的回复了,朱九真苍白的玉容上泛起了酡红,是那么的妖娆妩媚。朱九真回复了些力气,然而张无忌的力气更大,是那么的不可抗拒,他微笑着,捉住了朱九真的小手,又引到了他的yin茎上。
    朱九真待欲挣扎,却被张无忌把身子都按蹲下去,她双腿无力,只好顺势蹲了下来,看着眼前粗长肥硕,依然坚硬无比的阳物,朱九真心中升起了一丝无力的屈服和迷惘感,右手不由自主的握住了yin茎的根部,开始迷茫的撸动起来。
    虽然力气丝丝的回到身体,却没有后继,没过多久,朱九真就感到右手酸痛不堪。她抬起头,刚想说些什么,却看到张无忌正俯首盯着自己,双目中满是灼灼,充满了侵略的神光,芳心便无来由的一颤,本已到了嘴边的哀求又咽回了肚中。
    朱九真犹豫了一下,把左手也伸了出去,和右手一起,交替的在那长长的茎身上揉撸起来,逐渐的,她找到了窍门,发现那红艳艳的软嫩圆球是张无忌敏感的地方,于是左手握住那小鸡蛋般的龙首,用手心的软肉摩挲着,右手依然快速的套弄。
    顿时把张无忌弄得嘶吼连连,挺腰不已,听到张无忌的呻吟,朱九真仿佛忽然得到了鼓励一般。
    伺弄的动作下意识的更加细腻和迅疾起来,张无忌何曾被如此的抚慰过,顿时变得不堪起来,棒首的包皮,直到年初才被他自己剥开,那处的皮肤实是娇嫩无比。
    嫩肤被朱九真滑腻的手心摩挲,酥麻爽酸的感觉比棒身的强烈了十倍也不止,直让张无忌如遭雷击,激颤不已,他仰首看着瓦蓝高远的天空里几只翱翔的雄鹰,顿生了想仰天长啸的冲动。
    目迷神醉了好久,张无忌又一低头,看见朱九真正像一只小犬般蹲在自己胯下,两只盈白的小手在自己的yin茎上来回伺弄着,露出衣外的雪腻美乳随着朱九真的动作在纤秀的胸膛上弹跳不已。
    两颗红珠随着玉乳的弹动划出道道妖娆的轨迹。此情此景,让张无忌看得激荡不已,小腹内忽然升起一道热流,他知道那销魂的感觉即将到来,连忙又摒气抬头向远处望去,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多贪享些朱九真小手带来的销魂快感。
    却不料刚抬起头,目光恰好对上不远处大树上一对黑白分明的美目,美目中满是惊诧和专注。
    这美目的主人给卫璧伺弄的情景油然映入了张无忌脑海,一种被偷窥的兴奋和刺激感顿时涌上心头,小腹再也不受控制,剧烈的痉挛了一下,有股热流在胯股间澎湃沸腾,阳物也一下一下的在朱九真手中弹跳起来。
    接着那股热流汹涌的从肉茎顶端喷射而出。朱九真淬不及防,只觉手心一热,急忙移开左手。
    却见一股白色的液体从那肉球中直喷而出,浇在脸上,顿时视线变得模糊。她“呜”的低叫一声。
    接着又感觉多股滚烫的液体接踵而至,顿时呆若木鸡,脑中变的一片空白。她茫然的蹲在那里,小手沾满了粘液,却依然机械的在yin茎上挤弄着,把张无忌的小腹涂抹的泥泞不堪。
    也不知过了多久,朱九真才如梦初醒,她茫然抹掉遮在眼睛上的液体,又看了看小手,忽然发出“呀”的一声尖叫,接着干呕起来。
    干呕了一阵,朱九真又转身冲向湖边不远处的树上,一双美目看着满脸糊满白乎乎浊液的朱九真,瞪的溜圆,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她觉得小腹突然轻微的痉挛了一下。
    脸上和青丝上沾着的浊液黏糊糊的,很难洗掉,朱九真在湖边艰难的洗着,先是恶心,然后是屈辱,最后都洗的麻木了,在临回去前,朱九真看着眼前恶魔般的张无忌,半天才鼓起勇气说要两个桃子,刚刚她骂了他两句,现在想来,心中暗自揣揣。
    恶魔笑咪咪的看着朱九真,递上了两个桃子。在她转身欲走时,恶魔却又塞了一只兔腿到了她手里。朱九真意外的看了张无忌一眼,却没有言语,低头离开了这个让她备受屈辱的地方。在一片无人的芦苇中,朱九真褪了衣服,发现自己的裤子已经湿透了,不禁羞愤不已,她先把裤子洗净,挂在芦苇上,然后一遍一遍的洗着身子,直到裤子半干,才穿在腿上,揣着一只兔腿,两个桃子,慢慢的的向窝棚走去。
    东边的悬崖上的天色逐渐的暗了下来,露出了几朵乌云的边沿夜幕降临,无星无月。朱九真靠着棚壁侧卧,始终无法入眠。
    她努力想把心中的厌烦,难过和悲苦等情绪撵走,却久久不能如愿,眼前不由又闪现出卫璧早前的笑容。
    今日傍晚,武青婴和卫璧和好了,她用一颗桃子博得了卫璧的笑脸,而这颗桃子,却是自己用屈辱从张无忌处换来的。桃子本来有两颗,武青婴路上吃了兔腿和一颗桃子,仅带回了一颗给卫璧。
    当卫璧欣喜的问武青婴桃子从哪里来时,武青婴甜甜的说是费尽千辛万苦爬了很高的崖壁才摘到的。
    朱九真听了武青婴的谎言,只是低着头不说话,鼻子酸酸的,她悲哀的想:“难道这辈子就这样败给武青婴了么?”她胡思乱想着,终于有点乏了,今日在张无忌处费了太多的体力和精力。
    尤其是那一次奇异的感觉,虽然美妙至极,却让她倍感屈辱,过后身子也有些酸软和不适应。正昏昏欲睡间,忽然一道强烈的电光从窝棚的缝隙间穿入进来,照亮朱九真微闭的眼睛。她猛的一惊,稍微清醒了些,接着只听“轰隆隆”一声滚雷从远方传来,震颤着她的耳膜。
    窝棚外一阵狂风吹过,把树木的枝叶摇晃的簌簌作响,这时又有一道电光闪过,接着便是“轰”的巨响,卫璧和武青婴也被震醒过来。
    只听武青婴惊道:“师哥,好吓人的雷声,怎么办?”卫璧道:“莫怕,有我在!”武青婴忽然说道:“我怕,你抱着我。”卫璧迟疑了一下,道:“这”武青婴有点不高兴起来,说道:“怎么,你不愿意么?”卫璧没有说话,然而朱九真却听到背后有簌簌之声,显是卫璧伸出了手去待听到武青婴甜甜的低声说:“师哥,你真好。”朱九真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她也很怕雷声,然而这时候却不能够像武青婴一样躲进卫璧的怀中。
    朱九真泪水盈眶,握紧了拳头,心里暗暗的说道:“武青婴,我不会败给你的”“哒”的一声,一滴雨水落在了窝棚顶上,紧接着连续的“哒哒哒”声音接踵而至,雨终于下了起来。
    这个山谷隐藏在昆仑山脉中,北方的气候干旱,平时雨水甚少,三人入谷以来总共也就下了三场雨,而且都不大,然而如今已经是盛夏的季节,一场大雨虽然姗姗来迟,却还是来了。
    雨越下越大,很快便如瓢泼一般,透过窝棚树枝编制的门隙,可以看到雨水如瀑布一般泄下。
    “呀,我这里漏雨了。”武青婴忽然说道,她用手在窝棚顶上摸了一下,发觉已经是湿漉漉的了,卫璧也摸了一下屋顶,便对武青婴道:“你向我这边靠一些。”说着,身体便向后退了退。
    朱九真听了卫璧的说话,便也主动往棚壁挪了挪,没想到匍一挪动,一滴雨水便滴在了她的脸上,于是又往后缩了缩,却贴在了卫璧的身上。
    武青婴说道:“真姐,你再往边上让一让吧,我这边在滴水。”朱九真道:“不行,我这边也漏雨,再挪我便淋了。”
    武青婴想了一下,对卫璧道:“我们俩换个位置吧,我和真姐可以贴的紧些。”说着,便与卫璧换了位置,贴在朱九真身后侧躺了下来。卫璧换了位置,也紧贴着武青婴侧躺着。
    胯部贴着武青婴翘翘的圆臀,卫璧腿间的yin茎慢慢不受控制的挺翘起来,抵在她的股沟处。武青婴只是微微的扭动了一下便不再动了,她的扭动恰把卫璧的yin茎扭到了腿根处的凹陷中。
    卫璧大喜,心中生了旖念,暗道:“感谢老天!”想着,便欲翘翘褪掉裤子去摩擦武青婴的股间。需知平日里,武青婴最多只是用手帮他解决,能用yin茎戳在武青婴的腿根摩擦,即使是隔着衣物,武青婴也没允他过。
    何况这几天两人正在闹别扭,这次真是天赐良机,料想是因为朱九真躺在身畔,让武青婴不便拒绝,然而正因为朱九真在身边,让卫璧更是激动不已,心中竟有一种莫名的刺激。
    正褪裤子时,卫璧忽然觉得一滴雨水落在了肩膀上,紧接着又是一滴,又是一滴,竟然越滴越快,可能棚顶上的漏处已经变大或者是雨下的又大了。
    卫璧来不及褪裤子,又向武青婴那边挤去,一边说道:“不行,我这边还是滴雨,你们再往那边挤一挤。”
    武青婴配合着向边上挤去,朱九真却不干了,心中生了一股怒气,大声说道:“我这边也淋雨了,你们挤过来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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