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急切的配合,才休息不久的欲望迅速勃起,一下下地蹭着她的下体。傅岳池空出一只手来抚上他的欲望,很有技巧的上下套弄,那物事立刻膨胀了一分,尺寸惊人,傅岳池的手几乎快握不住它。傅梓深有些急切在她手里顶来顶去,难以得到纾解,傅岳池安抚性地亲了亲他,接着一点点往下,沿着漂亮的肌肉曲线顺势吻到了他的下腹,傅梓深微抬着头看她埋首於他的胯间,下意识地舔了舔唇,浓墨般黑亮的双眼满含期待。傅岳池并没有让他等太久,只一点迟疑,然後张开口含住了他的欲望。

    傅梓深被这一下舒服地大口喘气,只见傅岳池一边扶着它上下吞吐,一边用手按摩这下面两块球状物,然後一个深喉将那物事连根吞了下去,傅梓深立刻紧绷身体在极致的快感刺激下发出一声沙哑的欢鸣,於是不等傅岳池反应便按住她的头上下抽动,直到傅岳池眼泪呛出、口水肆流,他用力地顶到她的喉咙然後“啊”地一声喷了她满嘴。

    傅岳池浅笑着将脸上的精液抹开,舔着嘴角大张开腿,女王般命令道:“现在,该你伺候我了!”

    这一夜,注定不复平静。

    傅梓深和傅岳池两个人像是濒临死亡的恋人,毫不怜惜地挥霍有限的精力和时间,在欲望和地狱的边缘无声放纵,仿佛是要用尽最後一丝气力,一同攀附天堂的顶峰,直至东方泛白、满室狼藉,筋疲力竭的两人意识涣散,傅岳池才抱着傅梓深的腰埋在他胸前睡去。

    傅梓深拉过沾满汗水和精液的薄毯盖在两人身上,看着傅岳池的目光像是世界上最珍贵的珠宝,轻轻在她头上印下一吻,拥着她闭上了眼睛。

    作家的话:

    这一章h要了我的老命啊!

    ☆、episode 13

    所谓的罪孽深重因人而异,过得了自己这一关,地狱和天堂并没有区别。

    傅岳池醒的时候花了一点时间弄清楚自己在什麽地方,当意识到横在腰间的手是傅梓深的,两人都没穿衣服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她的脸刷地白了,昨晚发生的每一幕像是放电影般在她脑海重现,此时却没了如火的激情,只剩下惨白的脸和冰冷的双手。

    傅岳池崩溃地捂住了脸,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和傅梓深、她的亲弟弟做了。

    傅梓深闭着眼睛沈睡的样子很安详,像是发生了什麽美好的事情,嘴角一直挂着笑,傅岳池没来由的怨恨了起来,他什麽都不懂才能这麽无所顾忌。

    现在该怎麽办?当什麽也没发生过?傅梓深会同意吗?恐怕他已经食髓知味,以後将更加肆无忌惮,情爱之事本就是人的本能,这种情况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第三次,想要断了他的念头,除非……

    傅岳池的面目突然扭曲了起来,盯着傅梓深的睡颜的眼神痛苦而纠结,“我不能一错再错……我们根本不该在一起……”她颤抖着双手扼住了傅梓深的咽喉,“我不能成为引诱弟弟的罪人,我不能……”

    沈睡中的傅梓深感到一阵窒息,胸口剧烈地起伏没办法呼吸,猛然睁开眼睛就见傅岳池满眼泪水地掐着他的脖子,发现他醒过来,更加用力了。

    傅梓深立刻激烈地挣扎,然而严重的缺氧让他暂时失力,胡乱地蹬着脚。傅岳池害怕极了,见他痛苦,似乎有无数针往她心口扎却仍不松手,突然一个隐带着怒火的声音自耳边想起:“你已经害死我一个孩子了,你还想害死另一个吗?”

    傅岳池悚然松开了手,睁着惊恐的双眼无意识地瘫坐在床沿,浑身颤抖。

    重获自由的傅梓深迅速站起来,揉着青红的脖子难以置信地望着她,不能理解她这一番举动的用心,明明如胶似漆的两个人怎麽会在一夜之间变得想要杀死对方?他没有错过傅岳池眼中的杀意,她是真的想要掐死他!

    傅岳池还处在出现幻觉的震惊中,吴芳的话如枷锁一般警醒了她,她怎麽能忘了这件事、这个困了她十来年的噩梦、那个她曾经亲手奉给死神的未出生的孩子!冷血的轻巧的一推就将吴芳推向了痛苦的深渊,就像她刚刚毫不犹豫的一掐,如嗜血的修罗毫无感情可言。

    意识到自己刚在犯罪的边缘收回了脚,傅岳池失控地捂唇哭了出来。

    傅梓深裸着身体无所适从地看她泪流满面,死里逃生的心情下意识地被浓烈的心疼所取代,走上前拥住她笨拙地安慰,轻拍她的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冰凉的身体。

    傅岳池哽咽着回抱住他,额头相抵、唇齿相依,一遍又一遍地呢喃低诉:“对不起,阿深,对不起……”

    等到心情渐渐平静,傅岳池松开抱着她的坚实有力的双臂,扯出一丝艰难的笑容,惨淡地道:“你先把衣服穿起来,别又着凉了,我收拾一下房间,有什麽话待会儿再说。”

    傅梓深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听从她的安排,拿了衣服去卫生间洗漱。

    傅岳池将沾满了精液和汗渍的床单被子一股脑塞进了洗衣机,接着帮傅梓深放了洗澡水,然後便站在轰隆隆的洗衣机旁目无焦点地看着某一处,直到叮铃铃的电话声响起,她才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过去接听。

    顾佩玉听上去心情不错,说话时能感觉到他的笑意,只听他道:“阿池,是我,我现在在黄山。”

    傅岳池强打起精神:“是吗?那地方不错,景致很好吧?”

    顾佩玉道:“我来了很多次,每一次都是不一样的感觉,真想带你一起来看看。”

    “以後会有机会的。”

    “我打给你就是想问问阿深画画得怎麽样了?”

    “呃……我没问他,很急吗?”

    “我答应了两位前辈下周末带几幅样本过去,他要抓紧点。”顾佩玉虽这麽说却也没给她压力,“你不要催他,他的速度不错,不过我希望能更精一点,你休息正好督促他。”

    “我会让他尽快作的。”傅岳池回道。

    像是感觉到她的情绪不佳,顾佩玉关心地问道:“你怎麽了?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傅岳池道,“刚做完家务,有点累了。”

    那头顾佩玉笑道:“我明天就回去了,到时候替你分担,好了不说了,有学生叫我,你照顾好自己。”

    “恩,知道了,你也是。”

    挂掉电话,傅岳池将洗好的衣物床单拿到外面晾干,傅梓深洗好澡出来摸着饥饿的肚子在冰箱里翻吃的,傅岳池端着盆子从阳台回来,见状打了电话叫外卖,她实在没什麽精神做饭。

    打完了电话,对傅梓深道:“你先去画画,吃饭我叫你。”然後径自去卫生间洗澡。

    等两人纷纷吃完了面前的饭菜,傅岳池对起身准备回房的傅梓深道:“阿深,我们谈谈。”

    闻言,傅梓深复又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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