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抱着简直太危险了,尤其是在两个人的体重还差不多,甚至可能景逸臣的体重要比他还轻的时候。

    不过,景逸臣哪里会放人下来,先不说爱人□□,就说地板上凉嗖嗖的又是冬天,把人放下来踩地板感冒怎么办!

    不过,他家可爱却是有点……额,小沉。==

    景逸臣咬了咬牙,把人往上抱了抱,一鼓作气抱进了浴室。

    浴室里之前他就已经开好了暖气,现在这个温度即使是像唐钧一样光着也不会感到凉。

    先把人放进了浴缸里,浴缸里虽然还没来得及放热水,但是因为浴缸与浴室的供热系统相连,所以浴缸里也不是很凉。

    唐钧坦蛋蛋的站在浴缸里,面瘫着脸看景逸臣一边给他放水,一边脱自己的衣服。

    唐钧啧了一声,眯了眯眼:看样子他家大头是要和他一起洗了。

    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木有困意的唐钧看着爱人在自己面前一点一点的袒露身体。

    先是紧实有力的腰背,完美的窄腰腹肌人鱼线,再就是修长充满了力量的大腿,还有咳,那啥。

    看着看着,唐钧渐渐的就再也移不开自己的目光,身体也很快热了起来,小唐钧也一点一点有了抬头的趋势。

    美色当前,不啃不是男人!

    唐钧当即抬腿跨出浴缸,趁着景逸臣脱衣服还没反应过来顿时朝人扑了过去。

    景逸臣此刻内裤已经脱了一半,正弓腰抬腿,猝不及防就被唐钧猛的一扑,顿时一个不稳,往前摔去。

    景逸臣被唐钧莽撞的动作吓得肝胆俱裂,生怕唐钧跟他一起摔出个好歹,立时顺着唐钧的力道一扑一滚,整个人就做了唐钧的肉垫。

    扑通的一声,景逸臣硬是护着唐钧,自己后背着地,那一瞬间的酸爽简直不足为外人道。

    唐钧:啊哦。= =

    眼见景逸臣黑了脸就要教训人,唐钧顿时一个激灵,心疼的摸摸景逸臣的后背,连忙低头堵了人的嘴。

    亲的不要太卖力!

    景逸臣心底暗暗叹了口气,给予了唐钧无限包容的配合着唐钧的亲吻。

    感觉到男人态度软化,两人又都在地上躺着,虽说屋子里的制暖系统很给力,但是地上到底有凉气,现在两人都一丝不挂尤其是景逸臣垫在唐钧底下。

    不要说景逸臣,就是唐钧也怕把人整感冒了。

    算起来也是他不对,没控制好势头,也怪景逸臣现在身体太弱,不经扑。= =

    唐钧面瘫着脸从景逸臣身上爬起来,若无其事的别过头走到淋浴头底下用闪电般的速度的冲了个澡,然后就跑出了浴室。

    景逸臣有些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唐钧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

    自己也快速的冲了个澡,裹上浴袍,然后拿了一块毛巾,浸了热水趿着软底拖鞋走了出去。

    唐钧果然已经钻进了被窝里,许是听见景逸臣出来,所以被子蒙头装睡。

    不过好歹知道他知道自己光着脚踩地出来的,怕脏了被子也就没把脚往被子里伸。

    景逸臣走到床边,一脸笑意的攥住了唐钧的脚踝,用毛巾仔细的将男人的双脚擦干净。

    擦完了脚,唐钧自觉的就把脚缩回了被窝,头微微探出一些,挡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晶亮漂亮的桃花眼,定定注视着景逸臣。

    而景逸臣懒得再跑一趟浴室,把某人的擦脚毛巾往旁边地上一扔,也不计较什么干净不干净,手也不洗一撩被子就钻进了被窝,关了灯,伸手将唐钧紧紧的搂在怀里。

    “阿钧。”

    景逸臣低低叫了一声。

    窗外夜色沉沉,远处几点星子闪耀着或明或弱的冷光,四下沉寂。

    扑通扑通的心跳声,规律而有力,总让人觉得无比安稳。

    “嗯。”

    过了良久,唐钧才应了一声。

    景逸臣却有些慌乱的低头,“阿钧你、你别哭,我在。”

    双手捧着唐钧的脸,拇指轻柔的摩挲,将唐钧脸上的眼泪抹去。

    景逸臣听着唐钧低声啜泣,心疼的无以复加。唐钧一向没什么表情,整个人看起来也强大到似乎没有什么可以摧毁他,然而此刻他却脆弱的咧着嘴哭的伤心。

    “……我,我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你不知道我刚刚过来的时候有多难熬,我几乎是第一时间找到你,可、可你却不认得我。”

    “我那时候总在心里骗自己,骗自己那就是你,可我知道那不是,阿臣,我、可是我忍不住……忍不住就是想看着你的脸,忍不住想给你最好的,想护着你,阿臣我忍不住想跟你在一起啊……”

    景逸臣将唐钧揽在怀里,轻柔而安抚的抚摸着唐钧的后背,眸光微沉,一语不发的听着唐钧的发泄。

    “……幸好,虽然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但是我总算知道了你其实也陪着我一起到了这里,只是因为某些原因,忘了我们在之前那个世界的事情……阿臣,我终于又等到你了。”

    景逸臣恢复记忆,无疑是他最值得开心的事情。

    这让他终于能松一口气,心中的负罪感也小了很多。

    虽然他后来知道两个人几乎算得上是同时来到这个世界,但之前和景逸臣在一起的时候,他当时有多满足多开心,背地里就有多煎熬多难过。

    那种莫名的负罪感时时的折磨着他,他本不是面瘫,却难以对那时的景逸臣做出多余的表情,只能时时刻刻僵着脸,哪怕笑一笑也十足僵硬。

    不是笑不出来,而是心存芥蒂,即使他看起来已经接受了现实,他的内心也是拒绝的。

    景逸臣听完唐钧的话,抱着唐钧的手臂又紧了紧。

    “我知道,我都知道。”

    黑暗中,景逸臣睁着眼睛,微涩的眼睛模糊的看着胸前那个的轮廓,鼻子也有些发酸。

    唐钧说的那些,他确实已经知晓,甚至唐钧带着儿子去《命颜》剧组探班时的事情他都知道。

    自从他来到这个世界,不,确切来说应该是恢复记忆起,大脑中堵塞了他过往记忆的关窍仿佛通通都被打开。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现如今所有的事情他都记得,甚至儿子突然在这个世界消失之前之后的记忆他也有。

    所以,自然能够发现唐钧之前对待他时,那几不可察的不同之处,也足以体察到唐钧在他不记得他的日子里,那种不能为人所知的煎熬。

    他知道,所以不责怪,更不会无理取闹“爱我还是爱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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