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抓着她的玉手,掏出身上耿家兄弟赞助所剩下的银两,大声笑道:“这就是我的本钱,而我最大的本钱是你们,而且这些银两我还花不到一半就能办成集团,你信不信?。”
    风婉琴脸露微笑着道:“信,只要你说的我都行,哪怕是骗我开心我也相信你。”
    聂文拉着她往街上奔去,边走边笑道:“走,让为夫带你见识什么叫空手套白狼,我们去上酒楼去搓一顿,稍后我再告诉你我的这第一步。”风婉琴任由他牵着自己的小手往酒楼上。
    两位郎才俊女就这样手牵着手的上了酒楼,店里的小二一见这两位,急忙上来做了个揖道:“二位客倌,里面请,请问二位想吃点什么?小店里有上好的花雕酒陈年女儿红老窖竹叶青十年窖藏汾酒。”
    一听这小二报的聂文就懵了,急忙说道:“停停停,先说说你们店里拿手的好菜吧。”
    小二掰着手指数家珍般的报着“小店有东西南北各种风味名食,红烧狮子头,红烧鲤鱼,爆炒飞龙肉,铁板牛肉烧,江南一品锅,京城极品五烩珍,北方烧全羊”
    聂文急忙喊道:“停停停,你先等等。”
    小二赶紧停下那巧如婵舌的舌头,聂文转身问风婉琴道:“婉琴,你想吃什么?”
    风婉琴微微一笑道:“你点就好了,不过不要太铺张浪费了,能吃饱就好。”
    聂文把腿跷到凳子上,大声说道:“把你们这上好的菜随便上两三个,再来一笼馒头两碗米饭再上点好酒。”
    小二急忙下楼去忙活了。
    两人吃饱之后,聂文掏出银子付了钱,便拉着风婉琴的小手往街上走了去。
    看见一个布庄,聂文拉着风婉琴走了进来,风婉琴疑惑的问道:“聂郎你这是要做什么?你打算买布吗?”
    聂文笑道:“你帮我挑些质地柔软的布料。要贴身合适的,有一点点粗糙的都不要,理解我的意思吗?”
    风婉琴虽然不知道:聂文打算做什么,但还是乖乖的挑起了布料,挑了又挑,试了又试,最后选定了一款刚好适合聂文要求的布料,递给聂文,问道:“你试试这布料如何,可还合你意?”
    聂文试了试。满意的点点头道:“这布料也勉强合适我的要求,也将就着吧,老板给我包了这匹。”老板美滋滋的将布匹包好递给聂文。
    聂文买好布匹,就与风婉琴一道:拉着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忽然眼尖的聂文发现有家相对偏僻的铺子贴着出租的告示,这地方虽说地势偏僻,但这楼临街有三层之高,四周环境又相对优美,用来作办公大楼最好不过了。
    聂文便带着风婉琴走了进去。里面的老板一见这两位进去了,急忙出来迎接,老板作了个揖道:“二位,请问有何事需要老朽效劳的?”
    聂文笑嘻嘻的说道:“老板。你这铺子要招租是吗?”
    店老板点点头道:“不错,老朽在别处有生意要去发展,奈何就老朽一人,实在有些忙不开。这才不得已出租这铺子,倘若公子有意租,老朽可以给公子算便宜些。来二位,咱们上楼谈。”
    说完便带着聂文二人上了楼,风婉琴有些紧张的抓着聂文的手,聂文微笑对风婉琴报与一笑,示意她会没事。
    聂文二人与老板一同径直上了三楼,老板拉出张桌子,向聂文微微笑道:“公子,你觉得我这铺子如何?可还算满意?”聂文摇摇头道:“铺子的装饰还可以,就是位置过于偏僻,要是你再便宜点,我们还有合作的机会。”
    这老板估计是急于将铺子出租,听聂文这么一说,赶紧问道:“那你觉得多少银子如何?公子且说出来与我听听,看看我们是否能谈得来。”
    聂文摸了摸胡子,笑道:“这样子,我包下了你的这铺子,每个月银子我多付你五十两,你意下如何?”
    风婉琴晚一听说多加五十两,不由得望了聂文一眼,聂文捏了捏她的小手道:“我自有分寸,没事的。”
    老板一听多加五十两,摸了摸额头,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公子意欲何为,请不妨直说。”
    聂文笑道:“老板果然快人快语,那我就明说了吧,我每个月多付五十两,但是我要有这铺子所有的使用权,你认为如何?。”老板满意的点点头道:“原来如此,那再简单不过了,只是这银两你是今天付呢还是”
    聂文掏出仅剩下的一百多两的银子,放到桌上道:“这是一百五十两,我先付这几个月的租金,以后的租金你再自己过来收,如何?。”
    店老板美滋滋的狠狠点头,急忙找来笔墨将条子写了出来,聂文收下条子,俯首在店老板耳边吩咐了些事,店老板边听边点头。
    把店铺的事情搞定后,聂文便牵着风婉琴下了楼,往大街走去,风婉琴皱着眉头道:“这才刚开始你就花了一百多两,照这般下去,你怀里的银子没个几天估计就没有了。”
    聂文大声笑道:“没有付出,又怎会有回报,这才是刚开始,你且看为夫的下一步吧,记得不要太惊讶哦。”说到这人的自吹自擂,风婉琴白了聂文一眼。
    聂文进了铁匠部买了一些铁丝,但是海绵这玩意可找不到,不过聂文还是皱着眉头,十分痛苦的样子掏钱买了些棉花,风婉琴一头雾水的看着这人的一系列动作,问吧他又不肯说,风婉琴只好冷眼旁观着。
    待要买的东西都买齐后,聂文又找了个木匠做了块匾额,上面刻着聂氏集团,并送到店铺那,红绸盖好匾额挂在了大门口上,这一番下来,聂文怀里就只剩下了几两银子。
    风婉琴见到聂文的银子所剩无几,便掏出自己的荷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些碎银递给聂文,轻声说道:“我这还有些碎银,你先拿去应应急。”
    掏出丝巾将聂文额头上的汗擦去,心疼的道:“不要让自己太累了,慢慢来。”
    聂文揉着她的小手微微笑道:“今日的辛苦才能换来明日幸福的生活,若我是碌碌无为之人,岂不就辜负了你与雪儿玄儿她们?我要向世人证明你们的眼光并没有错,将来我还要风风光光的迎娶你们过门呢,要是身无半点银两装扮咱们的喜房,岂不亏待了你们?”
    风婉琴嗔道:“你啊,尽是想些天马行空之事,须知做人要脚踏实地,凡事不可急功近利。”
    聂文点点头道:“是,夫人言之有理,小生受教了,为了表示我的谢意,来,啵一个。”
    风婉琴捂嘴不言语,小跑到一边躲开这人的动作。
    两人在外面忙了一天,直把风婉琴忙得浑身香汗淋漓,一回来,聂文便把自己关在了房里,让风婉琴给他送来了针线包,让小黑拿来了剪铁丝用的剪子,连晚饭都是让小黑给送到了房里。
    凌芸娘与李倩璇见到聂文现在这样子,纷纷向风婉琴打听,奈何风婉琴也是一头雾水,也不知从何说起,只好把聂文的想法告诉了凌芸娘与李倩璇,并把想让李倩璇来管理这个集团的意思说了出来。
    李倩璇原本有些犹豫,不过当风婉琴把这才学有些接近变态的幕后老板抬出来,表示李倩璇只要代表这集团大小场合露个面即可后,李倩璇心不甘情不愿的点点头表示同意。
    聂文将自己关在房里,照着记忆里所了解的女士内衣照葫芦画瓢的将内衣分成几部分逐一画在纸上,又用剪刀将每一部分从丝绸上裁了下来,没有松紧带没有排扣,没关系,老子改成系带的,没有海绵老子就用棉花来代替,而且还是广告上的聚拢型。
    忙了一个通宵,在把左手的指头都刺出n个窟窿后,聂文打着哈欠,揉着熊猫眼完成了仅五六套内衣,这针线活真他娘的不是老子这么帅的男人做的。
    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刚一打开门,就看到凌芸娘与风凌霜站在门外,她二人一人端着洗漱盆,一人端着貌似早点的玩意。
    聂文奇怪的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这会儿会出来?难不能你们会算?”
    风凌霜撇嘴道:“昨儿个晚上,倩璇妹妹与风姐姐都来了几次,敲了几次门你都没开,便嘱咐我与雪儿今个儿早上给你拿些吃的和洗漱的来,说让你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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