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叫冲击点,或者说g点。果然,司文鹰突然身体一绷,阴茎高高跳了一下,甩出一道淫水,连后穴都夹紧了,他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想要避开这个位置。

    但是阿白却在这时伸手,牢牢抓住他的腰,小幅度地耸动着胯部,龟头在肠道中抵着那个位置挤压着。

    “啊!”司文鹰抓着他的胳膊仓皇地叫了一声,再也蹲不住,直接软在了阿白身上,反而帮着阿白狠狠顶了自己一下。阿白侧身抱着司文鹰,捞起他的腿,和他紧紧贴在一起,便以这个姿势抽动起来。

    司文鹰抓着他的胳膊,被艹的不停摆头,刚开始的强烈刺激之后,并不是低谷,反而像是打开了他身上的某个开关,源源不断的快感如同温泉的水波一样一波波往身上涌来,他枕着胳膊,难以自控地呻吟着:“啊,这,这样不行,不,不行,阿白…”

    “怎么不行?”阿白亲了他一口反问道。

    司文鹰埋在臂弯里,似哭似笑地说:“受不了,求你,求你,受不了了…”

    阿白从善如流,又放缓了节奏,浅浅地出入着。

    “恩…”司文鹰睁开眼睛,微红的双眼写满了不满,他看到阿白戏谑的眼神,明白了阿白的意思,却又羞于说出口,只好主动摆动,暗示阿白。

    “想要吗?”阿白恶劣地问道。

    已经有些食髓知味的身体,现在正是刚尝到这甜美快感的时候,根本一秒也忍不了了,司文鹰好不扭捏地开口:“要,继续。”

    阿白也没有继续逗他,他就着这个姿势起身,从面对面的侧卧变成了跨在司文鹰的腿上,将另一条腿扶起,然后便狠狠冲撞起来,司文鹰紧紧抓着岸边的石头,身体像是上岸的鱼一样不时绷紧,发出似哭似笑的淫荡呻吟。

    此时阿白也顾不得再戏弄他,精神交融,肉体和精神的快感浸润彼此,强烈的快感汹涌袭来,他将司文鹰另条腿也提起,变成正面的姿势,插得更深,撞得更狠。

    司文鹰身上的羽毛纹身已蔓延到了双臂和胸口,极富野性和美感,他如同不能呼吸般昂着头,突然紧紧抓住了阿白的双臂。

    在精神深度结合的交融状态,两个人极易达到共同高潮,强烈的快感冲到巅峰,持续良久,才渐渐缓落,阿白看着水波轻拍司文鹰身上的羽毛纹身,那纹身渐渐退去,司文鹰眼睛望着他,带着淡淡的羞涩和温情,两个人在温泉中依偎,享受着此刻的温存。

    第42章

    激情过后,一个现实的问题摆在眼前,司文鹰没办法带着阿白飞回去…

    所以走路成了两个人唯一的选择。

    当说出要走回去的时候,司文鹰简直是又丢人又害臊,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挺好啊,正好赏赏山景。”阿白却并不在意,夕阳刚刚回去休息,天边还惨留着一圈黄晕,牙月弯弯,林间白雪映得一点也不昏暗,漫步而行,反而有点小浪漫。

    不过两个人穿着厚厚的军大衣,戴着毛皮帽子和手套,行头上倒是不太浪漫。

    但是当司文鹰悄悄牵住阿白的手,咯吱咯吱的踩雪声,也变得格外柔情蜜意。

    “对了,你们家乡的习惯,一首情歌就能爱上一个人,那都是唱的什么歌?”阿白好奇地问。

    司文鹰有点不好意思:“就山歌呗。”

    “给我唱一首听听~”阿白立刻鼓动道。

    司文鹰害羞了:“我唱歌不好听…”

    “害羞啥,你叫.床我都听过了。”阿白无耻地说。

    司文鹰脸色涨红,被他臊得不知说什么好,不过阿白这句话还真是很有说服力,他清咳一声,羞涩地看着和阿白相背的方向轻轻唱到:会唱歌的百灵鸟,枝头唱的什么歌,唱首想你不敢说,唱给我的情哥哥。

    会排队的南飞雁,排队写的什么字,写成一字一颗心,一心想着情哥哥。

    司文鹰的声音并不浑厚,但是唱起歌来却别有一股淳朴而炽热,阿白晃晃他的手嘻嘻笑道:“真好听,不过,这个是不是女孩唱歌情哥哥的歌儿?”

    听了这话司文鹰怎么也不肯回答,也坚决不肯为阿白再唱一首,就在两个人你侬我侬的腻歪时,司文鹰突然脸色一变。

    他凝神细细聆听:“有情况!”

    “怎么了?”阿白也很谨慎,难道是叶斯卡尼的遗民组织凛冬之狼来了?

    “有人的味道,却又有野兽的味道。”司文鹰皱着鼻子思索:“有点奇怪,我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去。”阿白说完马上补了一句堵住司文鹰的拒绝,“有我在,能顶上他们四个。”

    在山林之中,踩过那些也许从来都没人踏足过得雪地,司文鹰的脚步一顿,阿白也随即看到了地上的血迹,同时周围还有不少打斗留下的雪痕,看留下的足迹,像是狼和熊。

    血迹很多,淋淋漓漓洒满了雪面,接着却渐渐减少,但是司文鹰和阿白的表情更加凝重了,从血量上来看,无论是什么生物,这都不是自然止血的征召,而是已经将血流尽的缘故。

    两只野兽似乎边打边走,在半路上,他们看到了那只白脖黑熊的尸体,黑熊的腹部破开一个巨大的伤口,头还被咬断了,死状非常可怕。

    他们沿着没有断绝的血迹继续追寻,终于绕过一棵巨树,看到了鲜血的来源,那是一头体型庞大的巨狼,躺倒在丛林之中,致命伤是侧腹一道狰狞的伤口,但是它的身上还有不少没有来得及愈合的可怕伤口。

    “是哨兵!”阿白和司文鹰同时得出了这个结论,而且从兽型的一些细节判断,它并非是来自亚国的哨兵。

    阿白闭目静静感受了一下,表情瞬间很难看:“是精神梦魇。”

    司文鹰也很震惊,因为精神梦魇是向导能使用的最强的负面技能之一,效果是迫使哨兵只能停留在兽型,很难恢复,而且如果长时间不能得到帮助脱离梦魇,最终就会彻底沦为野兽。

    很少有向导会使用这样残忍的手段,因为这也意味着巨大的危险,一个失去了人性的兽型哨兵,会造成很大的灾难,看看那头熊就知道了。

    “那头熊并不是哨兵。”司文鹰很奇怪,“这个季节熊都在冬眠,怎么会去招惹那个哨兵?”

    “他是故意过去找到那头熊的,为了消耗自己杀戮的欲.望。”阿白凝重地过去,试图将巨狼推起,但是巨狼太重了,他失败了。

    司文鹰单手将巨狼翻了个身,阿白没时间为哨兵的强大而嫉妒,他为巨狼身下的发现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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