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揍一顿也不好对不对,所以我只能晚上练功吧,可每晚练完功我才睡下你就又派人将我赶起来了,我也是血肉之躯,您怎能如此理直气壮的无理取闹。”

    季沧海忍住尴尬,一副常态的回话,“此事你又没说过,我如何知道。”

    叶悔之揶揄,“我以为将军您英明神武神机妙算运筹帷幄聪明伶俐想得到呢。”

    “吃饭,别贫嘴,”季沧海说完又叮嘱一句,“下午回去瞧瞧你大哥,明日他就要随太子出行巡视永州去了,只怕要好些日子才能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有双更的表看漏了呀,我也是会双更的,虽然可能仅此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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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2

    叶府

    午后阳光充裕,寻常人都不愿同火烧一般热腾腾的太阳打照面,但大夫嘱咐过怀有身孕的柳半君需多晒晒日头对胎儿有好处,于是每日午饭后叶惊澜都会陪着柳半君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坐上一会儿,院子里有棵已经说不出多少年头的桂树,树冠亭亭如盖,斑驳的阳光钻过树丛照落下来温度宜人,十分适合搬一把躺椅在树下躲懒。

    桂树下柳半君靠在躺椅里读书,叶惊澜陪坐在一边,小心翼翼的抽走了柳半君手中的书,叮嘱了句看一会儿可以了别伤了眼睛,见柳半君有些不情愿的神色,叶惊澜殷勤的将小桃备好的果盘递到柳半君面前,“不如再吃些水果,我听大夫说,多吃这些孩子生出来才好看。”

    柳半君瞧见水果便觉得泛酸,抬手将果盘推开,叶惊澜捡了个最小的葡萄哄着柳半君吃了,自己又拿起一边备着的小锤子在石桌上砸核桃,柳半君笑着问叶惊澜,“女孩子也就罢了,若是男孩子,要那么漂亮做什么。”

    叶惊澜逗柳半君,“这样就算咱们儿子将来没出息,还能靠脸吃饭。”

    柳半君忍不住笑着骂他,“整日胡说八道。”

    叶惊澜继续哄柳半君,“为夫是认真的,你看我朝三年便出一个状元爷,哪位像你弟弟这般受人追捧了,这世道单单有本事没有用,还得看脸,之前我不是同二崽子一起去了夏集,那如玉坊的姑娘瞧见他恨不得倒搭银子扯着他去。”

    说起叶悔之,柳半君忍不住多问了句,“太子同他的事解决了?”

    叶惊澜一面将砸好的核桃仁仔细收在事先准备好的青花瓷小碟子里,一面答话,“太子应当是知难而退了,而且有季沧海护着,他素来性子稳妥手段硬气,二崽子在他那儿没什么不放心的。”说到太子的话头叶惊澜正了正神色,握住柳半君的手,“明日我便要跟着太子去永州巡视,这一去估计要六七十日才能回来,到时候正赶上你要生产了,我只怕万一有事情耽搁了赶不回来可如何是好。”

    柳半君拉着叶惊澜的手摸上自己已经显怀的肚子,打趣的看着他,“孩子出来时候,难道你在府里就能帮得上忙?若真有心,不如把孩子的名字先取好了,免得小东西出来我都不知道怎么叫他才好。”

    “名字我早就想好了的,”叶惊澜轻柔的安抚了两下柳半君的肚子,收回手寻了个树枝在地上写字,“宗谱上他们这辈名字中间应当是一个梓字,咱们的孩子无论男女一定都十分出挑,就算是女儿也要沿用宗谱,你素来喜欢海棠花,我想如若生了女儿,不如就叫梓棠,而生了儿子的话,便叫梓溪。”

    “溪?”柳半君不明其中深意。

    “至深至浅清溪,如今朝中顶用的将军不过寥寥几人,丰州一战我只怕又会加官进爵,叶家到他那里唯恐已是功高震主步履维艰,我望他是个既通透又能怀有城府的性子,如此方能平安顺遂。”

    柳半君不以为意的笑笑,“言之尚早,你切莫太过杞人忧天,不过溪字也很合我心意,便如此定下来吧。”

    叶惊澜将树枝丢在一边,陪了个笑却仍有忧思,“只怕这趟永州回来接着丰州便要开战,到时定然会是我带兵南上,你刚生了孩子我却不能陪在你身边,我心中过意不去。当日成亲的时候,我承诺过要好好待你,如今却让你这般受委屈。”

    对于此事柳半君倒比叶惊澜豁达,“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百姓辛劳连年赋税,求的不就是安稳度日,你生在将门,国家势危自然责无旁贷安国护民,如若你留在我这儿,可曾想过边民才是天大的委屈,有仗你只管去打,府里有我你不必担心,你我夫妻本是一体,你尽忠我尽孝便是了。”

    叶惊澜望着柳半君感慨,“可惜你是女子,若身为男儿只怕成就早已高过我和季沧海,当年随着你外公在南面军营的时候,那些兵士服气你的远比服气我们俩的多。”

    柳半君莞尔一笑,拿起一颗葡萄塞进叶惊澜口中,“所以你就好好代为妻出征吧。”

    叶悔之懒洋洋的敲敲院门,一脸不情愿的跨进院子,“你们二位有没有觉得你们比那盘葡萄还要酸?”

    叶惊澜厚颜无耻,“有本事你也寻个人来当着我们面酸。”

    叶悔之沉默了,他其实是有本事寻了季沧海来当着他们面酸的,怕只怕他们没本事不动气和不动胎气。

    柳半君当初嫁入叶家并非是真心喜欢叶惊澜,因着愧疚在府中顶了三年的□□脸,行事一贯小心翼翼拘谨幽怨,待到心底真的认定了叶惊澜,夫妻感情一日千里,当年的飒爽便渐渐显露出来,此时换做一般女子被小叔子如此打趣估计羞的恨不得立即躲起来,柳半君却指了指水晶盘里晶莹饱满的葡萄召唤叶悔之,“快来尝尝酸葡萄。”

    叶悔之笑着大步走到叶惊澜身边选了个石凳坐下,“既然嫂子开口,我就不客气了。”

    席翠和小桃思量着叶惊澜夫妇一会儿是要回去屋子里歇息的,赶着时间去搬了两盆冰回来,瞧见叶悔之在院子里席翠露出几分喜色,“二少爷你怎么来了,天气热着呢我让小厨房给你备一碗沙冰吃可好?”当初叶悔之因着维护柳半君被赶出家门,席翠对叶悔之十分感激,反之叶悔之其实也很承柳半君和她这个小丫头的情,之前在叶家连奴才都绕着他走,唯独柳半君进门之后真心拿他当做小叔子看待,他在家里不受待见怕连累了柳半君总是冷脸以对,柳半君从未因此疏远他,有什么好的定然要给他带上一份,柳半君娘家带来的丫头席翠也是个直性子又心善的,看不惯下人对叶悔之的态度,常做些针线送去给叶悔之,虽态度不是多么恭谨,却不是因为捧高踩低而是根本没拿叶悔之当外人,这二少爷又漂亮又好说话,她喜欢着呢。

    叶悔之回了句不想吃那甜腻腻的沙冰,反倒拉着席翠多说笑了几句,席翠怕冰在太阳下化的太快告了罪和小桃一起进了内室,叶惊澜笑眯眯的打量叶悔之,“你是连你大嫂身边的大丫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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