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nhill?下海卖屁股去了?”

    郑真听了,也不恼,只阴阴一笑,“音音,你玩得够了。这次,我不会再心软了”

    刘梵音听他那笃定的口气就反感,把郑真狠狠往旁边一拨,“走开,你算老几?个子没我高还想往我头上爬”

    谁知郑真顺势扯过刘梵音的胳膊,狠狠一拧,再往前一送,把刘梵音死死的按在车前盖上,动作奇快无比。脸凑上去,恶狠狠地说“你以为你弄个假鉴定书就可以把刘梵乐扳下来了?你以为你弄几个假账就可以把我踢走?太天真了”

    刘梵音被他拧得难受,挣扎了几下,还没挣开,心里一股恨意窜上来,反讥道“那帮子老家伙果然都中风了,那么假的鉴定书到现在才看出来。那又怎么样,刘梵乐还能再回去不成?就算他回去了,又关你什么事?你这条只会舔刘梵乐屁股的狗”

    刚说完,刘梵音就被郑真揪着头发冲着车前盖狠狠砸了两下,疼得他脑子直发昏,连身子都软了(就是个弱鸡),毫无反抗能力的任郑真从他身上摸出钥匙来,开了车门,塞进去。郑真也够阴,把人塞进去了,还不忘把他外裤连内裤都扯下来,又解开自己脖子上的领带把刘梵音的两只手也捆起来。

    等刘梵音的疼劲过去了,车子已经开上了路。他见自己被捆得死紧,下身光溜溜的,跑都跑不掉,气得只能狠踢驾驶靠背,骂道“你这个死变态,在牢子里没被调教吗?他妈的,就干些不正经的事”

    郑真不搭理他的叫骂,却说“你从美国回来的第三天,刘梵乐就回去了。你真以为刘梵乐跟你一样蠢?随便一扳就下来”

    刘梵音听他说自己“蠢”,更是要疯,“放屁,你才是头蠢猪!有本事就别跟在刘梵乐后头,自己从牢子里出来。他妈的现在才来找我,估计刘梵乐做在凳子上都快长出痔疮了才想起来有你这条狗还蹲在牢子里等着他去救呢”

    郑真咬牙切齿了半天,才说“对,我就是蠢,蠢到相信你这条毒蛇”

    “我就是毒蛇,怎么着吧,你要是不怕死就贴上来吧,看我咬不死你这变态”

    等车开到了郑真家的地下车库。郑真径直先上了楼,全然不管刘梵音的叫骂。好一会,他才带着一个大麻袋子下来。

    郑真打开车后座,先及其凶狠地揣了一拳在刘梵音的小肚子上,疼得他叫也叫不出来,浑身蜷的跟个虾米状,歪在后座上不住抖动。突然,小臂上一阵刺痛,不知道郑真打了一剂什么药水进来。刘梵音嘟囔着“变态”“什么脏针头”,便渐渐昏过去。

    刘梵音虽然个子大,但骨架较细,人也瘦,郑真十分麻利地把他塞进那大麻袋子里,抗上了楼。

    等刘梵音醒过来,发现自己又躺回了原来那个床,只是看起来更加凄惨,不仅两手被铐到床头柱上,连腿都被皮带束起来,呈一个m型,完全袒露出下身。

    见自己被缚得紧紧的,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刘梵音反而冷静下来,冷冷一笑,对站在窗户边,不知把玩着什么东西的郑真说“又想性虐我?要是刘梵乐知道了,你以为他能饶了你?毕竟他是我哥哥”

    郑真歪嘴一笑,“我怎么可能让他知道,他只会看到我们相亲相爱的样子”

    刘梵音一听,恶心不止,又忍不出大声起来“谁跟你相亲相爱,少不要脸了”

    只见郑真举起手里一直把玩的东西,一颗小小的红色胶囊。“知道这是什么吗?是能让你我相亲相爱的好东西”

    刘梵音心道不妙,这变态怕是要对自己用春药。忙说“你别,要想爽,我配合你就是了”

    郑真笑着,仍然靠过来,说“你以为我还会再相信你的话么?别做到一半,被你一口咬死。还是用点东西的保险”说着,捏碎那胶囊,挤了一小摊深红色的浓稠液体在手心,竟散发出一股浓郁的甜腻味道,他用另一手指蘸了些液体,就往刘梵音的肛门处凑去。

    刘梵音急得屁股乱扭,只能嚷嚷着“你别,我保证老老实实的,啊——!”话还没说完,就觉得屁眼处一凉。郑真已经把手指上的液体全数抹上,还又蘸取了许多,往屁眼里头探去,细细涂抹、按摩、扩张。末了,又把手掌中心剩余的一点液体全揉到了刘梵音的龟头上。

    一切都完毕了,郑真才停下,带着诡异的目光细细观察刘梵音的反应。

    刘梵音被他看的心里直发毛,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就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回瞪着他。俩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好一会。刘梵音终于觉得不行了,屁股前后一起开始痒起来,只想去挠去蹭。

    了~~~~~~~~

    57

    郑真一直很耐心地观看刘梵音在春药的刺激下露出的种种媚态,直到他受不了的开始流泪,浑身泛红都快发亮了,才把手伸过去,抚弄刘梵音的肛门。贵药果然有贵的道理。郑真的手指头还没摸两下,就见刘梵音的屁股猛一抖,两条腿紧紧夹住那手,扭着蹭着,哼唧地都变了声。

    可无论刘梵音再怎么媚,郑真都一幅极其冷静的样子,即使他的下身早就鼓起来了。

    他一手抠弄着刘梵音的屁股,一手抚上他腰间的w纹身,冷冷一笑,低声道“爱的纹身么”。一使劲,指甲直直划入那纹身,剐出一道血痕。刘梵音尖叫一声,身子颤抖地更甚,已经射了一滩在床上。

    “真是淫荡”郑真痛斥一声,两手撤出来,不再管刘梵音怎样蠕动,从裤子口袋里套出一个小盒子来。里头放着三枚金属小条,两枚较短,一枚较长,以及三个金属小圆扣,一面嵌颗小钻,一面刻上个花体的z字。

    他又俯下身子,凑到刘梵音的胸脯那,连乳头带乳晕一起吞入口中吸吮、咬嚼,力道不小,激得刘梵音的扭动、呻吟一下比一下猛烈。直到乳头被咬至深红、硬的跟个石子样,郑真才吐出来,又从口袋里套出个塑胶袋,撕开,捻出一根细细的空心针来,揪起刘梵音发硬的乳头,细细揉捏着乳晕处,可怜刘梵音在药物控制下还觉得舒服,一个劲地挺起胸脯往郑真手上凑。直到郑真把那细针往他乳晕那刺入,刘梵音才又尖叫着挣扎起来,可被压制的死死的,只能被迫着让那细针从乳晕里穿过。

    郑真捻起一枚金属小条,从细针里穿过,再抽出细针,带出丝丝鲜血。他俯下头,细细舔去那血,虽然腥却也鲜。“真是美味”他不由得叹了一句,手轻轻一动,将那金属小条捏成一个完美的环,用盒子里的金属小扣扣上。“这是我们爱的信物,音音”

    再看刘梵音,早就昏死过去,只留下大腿间一滩新的浊白液体。

    等刘梵音再次清醒过来,浑身上下无一不热无一不痛,尤其是胸口和屁股深处,火辣辣的刺痛。他哼了一声,只觉得嗓子里又闷又痒,连声音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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