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惊呆之余,也不由气的大怒,当下眼眶泛红,哽咽道:“她们这是欺负人,我根本没拿三姐的东西,明明是白姨娘给我的,怎么就成我霸占三姐的东西了,难道有人不小心买了小偷卖的东西,失主不找小偷要东西,却找买家要么?买家有什么错呢?”

    徐小姐听她这样说,赶紧“嘘”她,道:“什么小偷呢,我知道你没这意思,但这话可不能在外面说,要不然白姨娘听了,还以为你说她是小偷呢,要生气了。”

    周欣茹的确没有说白姨娘是小偷的意思,她只是打个比方,但这会儿经徐小姐一提醒,也明白自己比喻错了,虽然比喻错了,但她觉得自己已经将话说的很清楚了,所以自是觉得自己分外委屈。

    看周欣茹还觉得自己委屈,徐小姐不由无语,道:“你说自己是无辜的,理应由白姨娘归还,但白姨娘拿不出来东西,自然就会找你要,按你的道理,木槿的确没权力找你要回东西,但白姨娘有权力啊,那白姨娘有没有找你要?”

    听了徐小姐的话,周欣茹不由眼神闪烁了起来。

    她的确被白姨娘叫过去,让她将东西交出来过的,这会儿听着徐小姐的话,便知道自己先前那话是不占理的,但她可不承认自己不占理,当下自是沉默了起来。

    徐小姐一看她这样子,就知道白姨娘肯定找她要过东西了,只是她不给罢了,当下不由叹了口气,道:“我建议你还是还给周木槿吧,除非你不想嫁人了,要不然再这么下去,真没人敢娶你了,你为了点首饰,嫁不了人,得不偿失啊。反正作为朋友,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要还是不听,我也没办法了,就这样吧,我不能跟你再聊了,再聊下去,我真要被你连累了,你也不想对你好心的我,被你连累吧?”

    徐小姐说完就走了,而周欣茹则失魂落魄地在原地呆了很久很久。

    大概是徐小姐后面那句她再不归还东西,各家夫人不喜欢她,她要嫁不了人的话,吓倒了周欣茹,所以周欣茹看在这个可怕后果的份上,哪怕再想不开,再不想归还东西,最后回去了,还是老老实实地将德昭县主的东西找出来,还给了木槿,当然,还的时候脸色是非常难看的,甚至还撂了狠话,道:“周木槿,你就祈祷你这一生都比我混的好吧,要不然,要是哪天混的比我差了,这次这个侮辱,我势必会加倍奉还!”

    木槿看着她咬牙切齿,一幅她欺负了她的样子,不由无语,想着还不知道是谁欺负谁呢,要回自己的东西也能叫欺负,还真是强词夺理。

    不过亡母的东西要回来了,倒是叫她心中高兴。

    白姨娘看周欣茹老老实实将东西还给了木槿,便跟周爱茹道:“这下你看到了吧,现在还觉不觉得当日周欣茹不还嫁妆是对的?”

    这些日子周欣茹的名声臭到了极点的事,周爱茹也是知道的,这会儿听了母亲的话,忙摇摇头,道:“不会再那样觉得了,看来这个周木槿,还真是难缠,我以后跟她交往时,可要更小心了,免得像四姐那样,被她搞臭了名声。”

    白姨娘看蠢货女儿被这事刺激的大脑清醒了些,不由欣慰地点了点头,暗道周木槿收回嫁妆这事,看来也有好处嘛,好歹女儿警惕心提高了。

    经过这事之后,周老夫人等人,虽然伤筋动骨,但倒不至于私房被掏干净了。

    当年周老夫人、大房、二房三方瓜分了德昭县主的嫁妆后,她们都不是败家之人,自然都买田置地,钱生钱了,这些年,周老夫人虽然在公中之外,还不时贴补宫中的女儿,但仍留下了万来两依靠德昭县主的嫁妆,钱生钱得来的钱。

    周老夫人还有万来两私房,不用贴补周妃、一直攒着的周大夫人和白姨娘等人手上,自然也有差不多的私房。

    虽然还有这么多依靠德昭县主的嫁妆得来的钱财,但被木槿挖走了原始资本的各人,自然对木槿恨之入骨,巴不得她去死,这却是后话不提了。

    却说皇帝赐婚之后,赵垚不是只要直接迎娶就行了,还要行三媒六聘的。

    而这些时间,赵垚就是在准备这些事。

    本来赵垚能快点的,毕竟宗室嫁娶,宗人府会根据各人的等级不同,给予不等的聘礼或嫁妆补贴的,像郡王就有两千两,也就是郡王一年的俸禄数额,帮宗室提亲,不用赵垚操心。

    但赵垚觉得两千两也太少了,他想自己多添点,只是这一年虽然得了不少孝敬,但他消耗挺多的,手中没攒到多少钱,赵垚想等过两天庄子上的收成和宗人府的俸禄来了,手上钱多了,再去找平王妃要一些,好歹凑个两万两聘礼,免得太少太不像样子了——虽然相比木槿的嫁妆,这些还是少了,但他暂时只拿的出这么多,也没办法了。

    由于要操办这些事,才让赵垚一时没过来下聘。

    所以这会儿看木槿的事告一段落了,赵垚便赶紧行动起来,找上了平王府,争取快点从平王妃那儿要回点东西,赶紧下聘,翻过年二月里就能把木槿娶进门,除了想快一点讨老婆之外,也是担心清安伯爵府是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赵垚其实一直想找平王妃要回他娘的私房,只是平王妃在他娘过世后,将给他娘管账的人打发走了——那些人不是不精明,只是因为先王妃过世的太突然,然后他们也没想过平王妃是这样一个人,毕竟先王妃在时,平王妃看起来还是挺老实的,于是有心算无心,竟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被发卖的远远的了——然后还声称他娘没任何私房,因为没任何证据证明他娘有私房,所以在没找到被平王妃打发走的那个管账的前,他还怎么要?

    其实他想找那个管账的,也没指望过对方手里还有他娘私房的账本,毕竟当时事发突然,对方又是被平王妃光杆发卖的,看样子是不可能藏什么账本了,他想找到对方,是准备找回他,再找上宗人府,逼平王妃交账本,平王妃要是交了账本,那自然万事大吉,按账本分钱就行了;一旦不交账本,或交了假账本(真假自然就交由管账的人来鉴定了,这也是找回那个管账的人另一大用处),那就做个大概估算,让她交出一半钱,她要实在不按这个估算付钱,那至少也要按他娘嫁妆单子上的东西分钱,她总不可能既不交账本,还想赖着一文钱不给,百年王府平王府再比他这个新出炉的郡王在宗人府人脉多,宗人府也不会偏心他们到那种程度的。

    所以找到以前那个管账的,是很有必要的,也免得像现在这样,平王夫妇一口咬定没私房,他又没证据,让他想要都难。

    而更可怜的是,跟木槿有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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