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在乎试图困扰著他。

    就在人们妄自猜测的时候,有什麽东西突然冲了过来,它很小,只有巴掌大,动作却十分灵敏,就像一个活泼、好动的皮球,弹来弹去,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一刻也不肯停歇。众人顿时乱成一团,“快抓住他!”有人气急败坏地大喊,可下一秒就惊叫一声,满脸通红地捂住胯部,很显然,这家夥被轻薄了,看来,那玩意还有报复心。这无疑激起了大家的愤怒,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捕捉不明物体的行列,张牙舞爪、慌不择路的,一不小心就撞成一团,哎哟声不断,更有的完全丧失了方向感,那东西趁机朝包围圈里最薄弱的一处射了过去,那处只有两个人,其中有一人还虚弱得无法下地,只可惜它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刚才谢利只是敛住了杀气,虽然众人惊慌失措,但在他看来这没什麽大不了的,他只用一根指头就能将这个捣乱的小鬼摆平,事实也的确如此,男人动也没动,可一眨眼,那只冲向他的生物就已经被他抓在了手里。

    “不要……”萨洛美也伸出手,不过比起谢利慢了太多,还好,慢是慢了,但没酿成让人後悔终身的灾祸,看见小家夥完好无损,他不敢置信地深吸了口气,眸子因为深深的庆幸变得湿润,闪著一种软软的光泽,“谢谢你……”他感激地瞥了他一眼,咬了咬唇,似乎为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有些不好意思,而谢利面无表情,只用那双貌似冷酷的眼睛盯著他,仔细观察,才会发现那根喜欢发情的舌头在口腔里似乎有些呆不住。

    “它在这儿!”

    “这个恶魔,原来它就是那个奸细!”

    “一定是它唤来了敌人!”

    “可是为什麽……”

    对其不利的议论声让萨洛美最大限度地揪紧了双眉,他转过头,爱怜又担忧地望著男人掌中的小家夥,它还那麽小啊,小得不可思议,毕竟才从子宫里剥落,身体还沾染著羊水和鲜血。的确,它是个异类,其实在它出生之前,甚至更早,他就已经知道了,那小脸上浅浅的花纹,以及身後长著绒毛的翅膀,这些都是他父亲的特征,他的父亲为哈萨克族付出了生命,可又有谁知道?有谁会相信那天杀的维京人会拒绝与自己的同伴为伍转而帮助他们?有谁会相信哈萨克的皇族会和如此危险的人物是最好的朋友、最铁的兄弟?有谁会相信对方会和他的族人完全不同不仅善良而且痴情?谁会相信?!

    “都给我闭嘴!”一道强有力的大喝制止了那吵人烦惹人厌的七嘴八舌,齐格勒从容不迫地走到谢利面前,朝他微微鞠了一躬,这不仅仅是礼节性的,同时带著某种不容被忽略的强势:“谢利大人,你手中的东西正是害得我们痛失亲属、流离失所的仇人,请你务必把他交给我们裁决和处置!”

    谢利也懒得多管闲事,手一扬,就准备将它扔过去,“不,我不许你这麽做。”见状,萨洛美蛮横地扯住他的手臂。虽然宠他,但也要看是什麽事情,谢利同样为他替仇人求情而费解。“萨洛美!”他听见哥哥厉声叫他的名字,然而他充耳不闻,仰头看著谢利,突然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表情坚韧,目光有力:“别让任何人伤害他,好吗?”他将头埋在那结实的胸膛上,半闭著眼嘴里喃喃著:“我是你的雌啊,你就……”

    作家的话:

    擦,这章其实我前天就写好了~~~~可惜昨天没时间发~~~~~连电脑都没时间碰一下~~~实在不好意思啦~~~~

    44

    这是他第一次撒娇,还得装成一副真情流露的模样,简直别扭死了。雌向雄撒娇是天经地义的,这是他小时候看见母後蹭在父王怀里,而後母後告诉他的,当然,母後是世上最俊的雌,再加上两人感情深厚,父皇当然对他惟命是从。而他的雄是一只不懂人类感情的怪物,不知这样做有效没有,再说,就算谢利愿意听他的,他也不会有成就感,只会为自己的下作而纠结。

    众人目瞪口呆,毕竟他们只见过粗暴的、高调的、得意的萨洛美,从没看到过这样小鸟依人、欲拒还迎、羞怯顺从的处处彰显著雌的特色的男人,所以非常吃惊,吃惊之余又觉得这副画面实在是旖旎,浑身赤裸、一身漂亮的肌肉和肤色、又浓又密的火红长发,简直迷死人了,给了这怪物,真是暴殄天物啊!

    谢利倒是镇定自若,没像他们那样眼睛都快掉出来了,比起那夸张的神情,他就像没有情商一样。在怀里的人尴尬得禁不住颤抖的时候,他才慢慢扭过头,但是并没有温柔、安慰地看向他的雌,而是盯著一边,人们以为他不为所动,正要嘲笑萨洛美的自作多情,就听见‘嗖’一声,原来那小家夥趁谢利不注意挣脱了出来,飞快钻进了萨洛美的怀里。事实证明男人走神了,他并非不受美色的勾引。

    不过他很快清醒过来,找回了自己冷漠的内核和残忍的心灵,只见他猛地抬起头,捉住对方的下巴,动作十分粗暴,表情变幻莫测,让人分不清他是兴奋还是震怒。事实上两样都有,他痛恨男人的忸怩作态、虚情假意,可明知道是装出来的自己仍是悸动不已,这是不可饶恕的软弱,他怎麽能犯这样的错误?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听著,萨洛美!”他揪著他,在他耳边狠狠地说,“你把我惹火了,你说我该怎麽处置你?”他的脸扭曲著,这样的扭曲并不多见,只有在自尊被伤害时才会出现,而此类伤害往往伴随著种种矛盾。他很想杀了他,把他剁成灰,然而真正要付诸行动,又十分困难,毕竟这只雌,他真的很喜欢、很喜欢,谢利嘴里喘著粗气,苦苦压抑著杀气的结果,便是硬逼得胯间的欲器抬起头来。

    而萨洛美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就知道自己拙劣的演技骗不了面前这个人,他怎麽这麽蠢呢?这种时候还玩火自焚!“你要我帮你?可以。”谢利用手摩挲著他光滑修长的脖子,仿佛将其当作了一只垂死的白天鹅那样揶揄戏弄著,欣赏著他鲜活的绝望和美妙的窘迫,与此同时,那根黑红色的肉棒迅速抽长涨大,如同一根生命力旺盛到极点的古老藤蔓,悄悄缠住他的大腿,暗度陈仓,往上攀援,萨洛美仰著头,闭著眼,根本不敢往下看,他隐约知道那是什麽东西,可他只能在这样的羞辱中无能为力,只能在无限的恐惧之中绷紧自己,“我要你给我生孩子,”那巨大的蘑菇头意有所指地戳了戳他的花口,上面青筋纠结像是裹著一层铠甲的茎身在他的腿间进进出出地摩擦著,温度之高,好似一块烙铁,萨洛美被烫得直哆嗦,“你在犹豫什麽,你想这个小杂种死麽?!”说著那肉棒像教训不听话的学生的尺子一样重重扇在花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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