弊都考不出个好成绩,太丢人了。

    其实,学生们也很无语啊,高二七班艺术班的学生都觉得自家老班疯魔了,一天到晚叮嘱作弊,咋就不想想大家的现状呢——

    “人家那好考场的有的抄,咱的考场,估计就咱自己班的学生,老班担心啥啊,都没得抄,抄谁的啊。”

    “估计是被训怕了,可怜的老班~”

    确实,天高是按学生名次排考场的,就时贝贝他们班的成绩,绝对是最后一个考场,而且还绝对是本班的原班人马。

    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都知道自己班同学是个什么水平,抄谁的啊。

    想用手机传递小抄,啧啧啧,外面开着屏蔽仪呢,哪里有信号,做梦吧。

    为了这么一个小考试铤而走险,实在是太不值当了!

    综合所述,老师疯了。

    无论是真疯还是假疯,不管时老师怎么焦急,时间一天天的过,终于,万众瞩目的高二年纪最后一次月考拉开了帷幕,这次月考,也号称“高考探路考”,卷子是天高公认“最接近高考水平”,老师家长可以直观的看到学生现阶段参加高考的水平。

    往年美术生,最低本科录取分数线是二百七,今年就算是涨,也不可能彪过三百。

    时老师倒是希望班里有几个出五百的,这样就稳拿美院分。

    可惜,希望渺茫。

    不同于时老师的焦躁不安,考场里,艺术班学生的心态都很好。

    天高的学生,不是普通公立学校,对于普通家庭的小孩,高考,可能是唯一改变他们命运的出路,但是对于天高的学生,他们家庭太优越了,一个好成绩,只能是锦上添花,就算是他们考得一团糟,也有家长为他们铺平道路。

    现实,就是那么让人无奈,这是一群不屑作弊的孩子。

    他们不需要。

    一个考场三个考试监考,一个老师站在前面,一个老师站在后面,一个老师巡场,在不到三十个考生的考场,几乎可以说百分之百无死角。

    监考是个力气活,一站就是几个小时,交卷铃打响,老师和学生都松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

    这是最后一场考试,从考场出来,时贝贝头晕目眩,原因无他,大姨妈来了。

    每次大姨妈对时贝贝都是一次折磨,疼痛难忍,吃药都不行,穿越之前也没见这毛病,想来是这具身体自己的问题。

    时贝贝疼得抽筋,原想到医务室拿点药,随即一想,医务室老师是白娘子,时贝贝又怂了,还是别去了,忍着疼痛,时贝贝龇牙咧嘴回到办公室。

    “咋了姐们儿,被人煮了?”孙露一看时贝贝这德性,乐了,一看这怂样就知道,生理期!

    时贝贝白了一眼幸灾乐祸的孙露:“有药没,我疼得难受。”

    “姨妈来了去医务室啊,找白子君开点药,芬必得、散列通、益母草颗粒……医务室多着呢,我上次去,大姨妈的药十几种。”江云毫不避讳的插话,办公室胖子李还未来,所以说话没啥顾及。

    听江云提到白子君,孙露笑得特别猥琐,办公室别人还不知道白子君和时贝贝这事儿,她算是知情人,想到自己知道别人不知道的事儿,孙露就特别高兴。

    “就是,去找白子君啊,校医妙手回春,一定给你治好!”孙露那个“回春”咬得格外清楚。

    时贝贝那个恼啊,抽出最厚的《艺术鉴赏》冲着孙露砸去,孙露一躲,那本书冲着门砸去,就在这个时候,门开了,袁姐出现在大家视线中,时贝贝的心猛地提到嗓子眼,我去,闹人命了!

    还不等时贝贝嚷嚷,说时迟那时快,袁素伸手挡在脑袋上,一把抓住那本超厚的《艺术鉴赏》,面不改色,环视办公室,“谁的书?”

    孙露江云目瞪口呆,然后齐刷刷看着虾米一样弓着腰的时贝贝,时贝贝缩了缩脑袋,举起手,弱弱地说道:“报告袁老师,是小的……”

    袁素拿着书,径直走到时贝贝面前,将书放在时贝贝的桌子上,然后虎摸了一下时老师的狗头,“下次再乱丢,就把你从楼上扔出去。”

    时贝贝身体一抽,疼得更厉害了。

    “贝贝,我说你这不行啊,还是去看看吧,你要是不行我陪着你去。”江云看着时贝贝的怂样,感觉老可怜了,原本时贝贝脸上还有点血色,现在全白了。

    时贝贝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你去医务室给我拿点药,散列通就成,我吃芬必得不管用。”

    “行。”江云答应的挺利索。

    三步并作两步,飞快冲出办公室。

    月考完毕,其实他们就可以下班了,艺体组其他老师都走了,就美术办公室还没走人,袁素孙露两个看着时贝贝疼的难受,就怕她晕过去,此时江云还没来,孙露看着时贝贝疼的实在是难受,忍不住说道:“贝,要不去医院吧,我送你到我家医院。”

    时贝贝一听,猛地摇头,“不去不去,为了一个大姨妈去医院,丢人,不去!”

    疼的要个人命,时贝贝都想撒娇让父母来接了,此时按着肚子的时贝贝桌上手机响了,拿起手机,竟然是江云。

    “喂,江云,你到哪里拿药去了?”时贝贝有气无力的问道,疼啊疼,散列通上哪去了。

    “贝,你下来吧,你还记得上次我们见得那个白子君的师兄不,那个老外,他对这个有研究,我和白校医都说好了,让他带你去看看!”江云那边口气很严肃认真。

    时贝贝听了差点吐血:“你干嘛给他说啊,拿个止疼药,他是个男的!”

    “男的咋了,你不能歧视男人啊,医生不分男女!”江云浑然不觉哪里错了,反而觉得时贝贝“讳疾忌医”。

    时贝贝的电话漏音,江云的话孙露袁素听得是一清二楚。

    孙露眼珠子一转,“贝贝,去吧去吧,白子君的师兄,医术一定高超,药到——嗷——”嗷嗷嗷,腿肯定紫了!太狠了,这娘们儿太狠了!

    时贝贝狠狠地扭伤孙露的大腿,让你使坏,让你幸灾乐祸!

    不管怎么说,在孙露和江云的双重魔音下,时贝贝最终还是被几个人架上了白子君的奔驰车。

    更让时贝贝气愤的是,也不知道孙露对江云袁姐说了什么,几个女人就这么将时贝贝丢给了白子君,各玩各的的了。

    时贝贝那个恼啊,偏偏还不能说出什么难听的话,因为白子君就在旁边呢。

    “再忍一忍,一会儿就到了。”驾驶座上白子君声音比平时温和很多,可是时贝贝疼得眼冒金星,进气儿少出气儿多,捂着小腹直哼哼。

    “谢谢……”时贝贝有气无力地说道,白子君刚才说什么,她一句都没听进去。

    时贝贝靠着车门,闭着眼,白子君一看对方又没系安全带,叹了一口气,停车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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