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给家里打电话说忘记带保姆了,袜子不会洗。

    也就是他们家长修养好,时贝贝想若是自己的孩子给自己打电话说袜子的事情,时贝贝一定会崩溃的,说不定直接让熊孩子将袜子塞在自己嘴巴里。

    看着在小河边玩水,自娱自乐的学生,时贝贝忍不住笑了,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的功夫,这些孩子都学会脱了运动鞋凉鞋,毫无顾忌的穿着拖鞋山里撒野。

    就在时贝贝发出青春感慨的时候,身边突然感觉有人靠近,抬头,是一张桃花面的白子君。

    白子君微笑地看着时贝贝,傍晚,瑶山斜阳的余晖照在白子君的脸上,模糊了他脸颊的轮廓线,他额前的碎发呈现橘色。

    所谓的帅哥,就算是穿着拖鞋,也有一分随意的清新气质在身上。

    “这个,给你。”白子君拿着一束野花,笑眯眯地看着时贝贝,若是忽略他眼睛里那一分不自然,整体装x还算是成功的。

    时贝贝如遭雷击,一下子愣在原地。

    这似乎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收到异性的花束。

    只不过,为毛那么诡异,人家都是什么大马士革玫瑰,到自己这边,就成了不知名的五颜六色的野花,更神奇的是,为什么这束花里,还有狗尾巴草这么神奇的东西。

    不对,是狗尾巴花,狗尾巴花也是花!

    难道是代替“满天星”的作用!?

    这家伙把妹实在是太节约成本了,难道当年他就是拿着一堆野花将东方冉拿下的?

    时贝贝的思维瞬间扭曲到另一个不可逆转的方向,并且越跑越远。

    这个时候,自己是不是应该不好意思一下,扭捏地搓搓衣角,羞涩地转身再来一个回眸一笑?

    算了吧,这个动作会让她想起来抠鼻的如花美人。

    “不好吧……”时贝贝尴尬地说道,送花接花这种事,还是太暧昧了,不可置否,那一瞬间,心脏节奏不规律了那么一下,无论是什么年龄,女人对浪漫还是没有什么抵制,虽然对方送的很诡异,但是这好歹也是花不是。

    至少填补了自己将近三十年的收花经历空白不是?

    口干舌燥,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很欢实,将手抄进大裤衩的口袋里,事实上是将手汗摸在裤衩上。

    白子君微笑:“你误会了,我和学生一起采的,大家的心意。”

    一句话,时贝贝提到嗓子眼的心脏重新落回原处,又不免有了一丝失落,是学生给的啊。

    成熟男士和学生给的,在时贝贝看来差距还是很大的。

    不过学生给的也不错,时贝贝突然又开心了。

    学生送的花,岂不是代表自己很受爱戴,想到这个可能,时老师欢天喜地。

    干咳两声,时贝贝努力抑制嘴角,一本正经地接过野花,“嗯,谢谢。”

    白子君嘴巴再次咧大了一些,似乎有开向耳朵眼的趋势:“别客气。”

    他绝壁不会告诉时贝贝,那狗尾巴草才是学生送给她的,这些学生的原话是,“祝老班茁壮成长”,想来,若是时贝贝知道,一定会气吐血的吧。

    这个秘密就让它随风飘逝吧!

    她收了他的花,低头嗅着花香,还有什么比这个更美好么?

    片刻后,时贝贝抬起头,“白子君,这花是你送的吧……”

    阿嘞?竟然猜出来了?

    微微张开嘴,嘴型呈“o”状。

    但见时贝贝轻蹙柳叶弯眉,樱唇微启:“为毛这黄色的画一股消毒液的怪味,你闻闻,是不是?”

    白子君:……

    ******

    经过十五天紧锣密鼓的集训,学生们终于可以离开人迹罕至的瑶山,奔向科技发达的s市市区。

    换句话就是,写生结束了,大家可以回家了!

    临行前一个晚上,户主宰了一只羊,学生们自己串羊肉,自己夹着锅煮。

    为了送别会气氛热闹,学生们还从小卖铺里买了小瓦的灯泡,放在院子里。

    原来黑漆漆的院子里,此刻炉子里火光点点,周围还亮着小灯泡,看上去很漂亮。

    户主给学生们借来了很大的喇叭,没有麦克风,用喇叭代替吧。

    艺术班从来都不缺能歌善舞多才多艺的,就算是少了几个音乐生,也不影响气氛。

    班长南宫珏率先一嗓子唱开了,绝壁震惊,他唱的是《浏阳河》,那歌声,鬼哭狼嚎,鬼迷心窍,鬼哭狼嚎,颇有“不砍死他不舒服斯基”的风范。

    让时贝贝感觉到不可思议的是班上几个女生,方亚云为首的女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了一堆草,围在腰上,跳起了草裙舞,动作出奇的一致,若不是时贝贝知道这是临时搭建的,还以为他们排练很久了。

    然后出来的是两个男生,两个男生穿着拖鞋,一人拿着扫帚,一个拿着拖把,充当麦克风,唱起了《海阔天空》,因为曲调太熟悉,包括围在炉子旁烤羊肉的户主都跟着一起唱起来,气氛相当热烈。

    紧接着,两个女生,一个短发一个长发,口袋里放着《西班牙斗牛曲》,配合起来跳起了拉丁舞,就连时贝贝这个外行,都能看出来跳得很好,看得一众少年口哨不断。

    北堂靖原本是看热闹,但是学生们哪里容许纪委大人一个人窝在角落,将他提溜出来,一定要他表演节目,于是北堂靖现场来了一段“北堂枪”,当然,红绫长枪是找不到的,取而代之的是一米五长的晾衣竿。

    一晚上掌声都没停下来,叫好声,尖叫声此起彼伏,最后时贝贝被一竿学生推出来唱歌。

    时贝贝唱歌的水平,只能和南宫珏比比,随便哪个都能将她pk掉,偏偏学生不肯放过她,户主觉得有趣,也来凑热闹。

    “饶了我吧,我真不会唱歌。”时贝贝连连告饶,慌忙摆手。

    “不成,老师,必须唱,我们都唱了你也要唱。”学生们不依,难得有机会看老班的笑话,谁肯放过,唱必须唱!

    时贝贝无奈,硬着头皮上,“想飞上天和太阳肩并着肩……”

    励志歌曲,《我相信》,结果没唱到高|潮就扯不上去了,幸好没人发现,大家都和时贝贝一起唱。

    这瑶山最后一夜,一直闹到凌晨一点,大家才散去。

    再也不会有这么好的星光,再也不会有这么美味的肉串,再也不会有这么热闹喧嚣的青春。

    我们中二的青春,骑着一头叫草泥马的神兽,在时光的大路上,一去不复返。

    回顾往事,原来你曾傻得这么可爱。

    *****

    第二日,学生们坐着大巴车离开瑶山。

    记得来瑶山的时候,一个个学生光鲜亮丽的,看上去就像是明星,离开的时候,这些太子爷,小公主,看起来则像是拾荒者,或者是像是油漆工。

    南宫珏看着时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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