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团儿的观察了解来看,留在身边料也无妨。其实发了一点关系倒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事情,在唐朝这种事情太稀松平常了。相反,主人家的户婢不和主人发生点什么,反倒奇怪。只不过,刘冕很确信哪怕韦团儿曾是太后的心腹、上官婉儿的闺蜜,自己也能将她完全的征服并争取过来。
    像韦团儿这种有着强烈归属感的女人,一但被某个男人征服,定然就会对其全身心的依赖与信任。
    再世为人的刘冕,虽然刚刚才扔到了初哥的帽子,可是于男女之事来讲,并无半点生疏。像韦团儿这样的年轻女子,对于他来说实在太嫩。从心术到智力,他都有把握将其牢牢把握。起初还对韦团儿颇有忌惮和怀疑,现在看来大可不必。
    虽然韦团儿是太后派来的一个盯梢,也是上官婉儿的闺密和小间谍。但正如刘仁轨所说,是太后的盯梢又何妨,反正也没什么可让她盯的。相反,反倒是可以反过来借用她向太后传递一些对自己有利的信息。再者,上官婉儿派她来当小间谍,她却监守自盗。哈哈!看她以后向着我还是向着上官婉儿!
    想到这里,刘冕越发的觉得有趣。他抖动了一下肩膀将韦团儿搂到自己胸前,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韦团儿嘻嘻的笑,紧紧挨着刘冕,恨不能将自己镶进他的身体里。
    “将军,夜深了你都没用晚膳,饿吗?”韦团儿靠在刘冕胸膛上,柔声的道。
    刘冕啧啧暗叹:女人就是这样啊!成了我的女人以后,就连说话的语调都变了。既温柔又贴心,感觉不错。
    韦团儿不等刘冕回答。自己就要起身来去弄吃的东西。方才撑起身子来,却哎哟嘤咛一声又软软的躺了下来。
    “不舒服吧?”刘冕将她搂在怀里,将手伸到她大腿上轻柔地揉了起来。以他的经验来判断,刚刚破处了的韦团儿定然是很不适的。而且刚才自己的动作仿佛有些激烈了。
    韦团儿的脸一红,将头埋在刘冕的臂弯里不肯抬起,双臂弯在胸前护住,羞到了极点。刘冕笑呵呵的拍了拍她的背:“你歇着,我去唤两个丫鬟弄吃的来。”说罢利索地起了床披上了衣服。
    “将军不要!”韦团儿惊声急道“羞人!”
    刘冕微然一愣,随即哈哈笑道:“羞什么?过段日子等我不忙了。给你个名分就是!”“不、不是”韦团儿咬了咬嘴唇,都不敢正眼看刘冕,低声道“团儿是心甘情愿跟着将军的,也不敢奢望什么名份。只要将军不嫌弃,团儿愿意这一辈子都跟在将军身边服侍团儿出身低贱。只望能有安宁的日子过下来就可以。名份那是婉儿的,团儿如何敢”
    “嗯?”刘冕打断她的话来,忍住笑严肃的说道“这么说来,你便是监守自盗了,该当何罪呀?”
    “啊,这”团儿且料刘冕瞬时变脸。一时不知所措。
    刘冕哈哈地大笑:“团儿,你太可爱了!”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韦团儿愕然不解的看着刘冕的背影,脸儿一阵阵红。听到刘冕在外面大声唤丫鬟送饭上来吃,她又羞又急,扯过被子蒙头蒙脑的盖住。都不敢露出脸来。
    第二日清晨,刘冕一个翻身醒来,身旁已空韦团儿不在了。他自觉好笑。起了床来出门一看,二楼的客堂里已经摆好了一副碗碟,楼梯口边传来轻巧的脚步声,正是韦团儿。
    “将军醒了,请洗漱后用早膳。”韦团儿担着一盆热水,脸儿红扑扑地。与以往不同的是,她根本不敢正眼去瞧刘冕。脑袋生怯的偏向一边。
    刘冕走上前去。伸出一手用食指勾到她下巴上,轻轻用力将她的脸抬起。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地眼睛:“团儿,我很难看吧?”
    “不、不是”韦团儿一时惊慌起来“将军生得很好看。”
    “那你为何宁看那光秃秃的板壁也不看我呢?”刘冕左侧的嘴角轻轻扬起,笑得有点邪异地味道。
    “不、没有”韦团儿一时嘴拙的支唔起来。
    刘冕哈哈的笑:“团儿,你别紧张。你放心吧,我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好好跟着我,安心的过日子吧,我不会亏待你的。”说完,自己愕然一愣:是不是以前电视看多了?那些花花大少欺辱了良家少女,总是这般说辞
    韦团儿却是很少听过这样的话,这时惊慌地将脸盆放到一边,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团儿心甘情愿跟在将军身边为奴为婢,只要将军不舍弃团儿,团儿就一辈子跟着将军伺候。”
    “起来。”刘冕上前,不容辩驳半拉拉抱地将她从地上扯起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膝盖说道“别动不动就跪,我不喜欢。有什么话,站着好好说一样能听见。”
    “是,谢谢将军。”韦团儿咬了一下嘴唇,既兴奋又羞赧地道“将军,那团儿以后就是将军的人了?”
    “唔”刘冕含笑点头,心道这不是废话么?
    “谢谢将军!”韦团儿一时高兴,连连弯腰鞠起躬来。刘冕哭笑不得的摇头:“又来了!”同时心中不免想到,毕竟是封建社会呀,出身低贱的韦团儿被我霸占了还一阵感激涕零。这个时候的女人哪,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思想太浓郁了。哪怕现今民风开放,这样的思想在女人脑海里仍是挥之不去。也罢,入境随俗。
    用罢早膳,刘冕就准备带上韦团儿和鲁友成一起去一趟唐家,看一看车辆打造和工人雇请的情况。方才走到门口,却险些与一人撞了个满怀。
    马敬臣慌慌张张的撞了进来,见到刘冕就一击拳叫道:“天官兄弟,坏事喽!”
    “什么事,别紧张!”刘冕眉头一凛,扯住马敬臣就往屋里走。韦团儿和鲁友成各自愕然,但都识趣的没有跟来。
    马敬臣进了屋就直跺脚的骂道:“那些个狗娘养的,说话不算数!说好了今日清晨演武之前清点马匹交割,不料我去到马厩,只有一半的人来。另外有几个卫率的将军,都没见人影。我找人一问,原来这些卫率的马匹,早在昨天晚上就清点卖出去了,数量有五千匹之多!”
    “什么?”刘冕既惊且怒“什么人先下了手?”
    “我哪里知道啊?”马敬臣恨恨道“这种事情,又不能当面去跟人算帐发火,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拿着一些好处。我只是听说,那些卫率的马匹,以五十贯的高价卖出去的。要不是另外几个卫率的将军跟我关系特别的要好,指不定也跟着一起卖了!五十贯哪,比你出的价高十五贯天官兄弟,你要是以为我借此来诈你的钱,现在就可以一刀把老马给劈喽!”
    “别,我绝对的相信你。”刘冕一拍他的胳膊,肯定的说道。尔后心中暗忖:前不久上官婉儿方才来告诉我,她给芙玉开了一张卖粮准令。没成想,她的手脚这么快,马上就将马匹给整顿好了。看来,她之前是早就有所准备,比我的准备充分妥当得多了。只等准令一到手,马上就雷霆万钧的开工了。说不定,她连马车、人工都事先准备好了!
    这个女人,够阴、够牛!表知道她如何扯下了这么大的人际关系网,又从哪里盘下了足够雄厚的资金难道全是武三思在替她帮手?
    “天官,怎么办哪?”马敬臣仿佛比刘冕还急,不停的走来走去直挠头。
    “马老大,你现在手上弄到多少马匹?”
    马敬臣苦着眉头满不好意思的说道:“天官兄弟,老哥我冒着杀头的危险,给你死拼硬凑,也才整足了两千匹”
    “才两千?”刘冕眉头一皱,这也太少了。
    “我、我哎!”马敬臣恨恨一跺脚“我马敬臣虽然不是什么好鸟,但这辈子从不失信于兄弟。这次答应你的事情没办到,我都恨不得挖个地钻进去,都没脸来见你了。天官兄弟,你要如此处置就说句话吧,老哥绝无怨言!言而无信,我自己都没地方搁脸了。”
    刘冕微然笑了一笑,上前拍拍马敬臣的胳膊:“马老大,不用如此自责。你尽力了就够了,小弟还是非常的感激。这一回,是有人主动先向我出招了,有意针对我来的,怨不得你。那么好吧,小弟就跟他见招拆招,斗上一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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