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一样欢叫,只是兴奋所至,便轻声呢喃,枫林早喜欢这感觉,他真想一刻也不要停下。

    枫林早将庄纯从床上拉了起来,让她跪在床上。帮她摆姿势的时候,鲜红的血液滴落到了枫林早的手上,他将这血抹到了伍洁草洁白的皮肤上,看上去格外的性感。从她的背后,他将自己的硬物塞入了那秘处,然后再次火热地攻击起来。

    枫林早跟其他男人不一样,以前每一个享用伍洁草的男人,都是那么的粗暴,可是枫林早却总是习惯抱紧了她,让她感觉到些许的慰藉。只是,他完全不把梅夏娴当回事,让伍洁草觉得他令人生厌。

    终于,过了许久,枫林早的体内的热浪喷薄而出,浇灌到了伍洁草的秘处。他仰起头来长啸一声,稍候片刻,便拔出了他的根子,躺倒在了被窝里,自叹道:“芙蓉帐暖,我还真是不想起床,真想拥着美人过小日子,这天下事都与我无关。”

    “哼,没出息!”伍洁草的月事带被枫林早扔了出去,她只得重新做一个,只是做好之前,她只能任由自己的血流到腿上,流到床上。

    “我二十岁就封了将军,你还说我没出息?你眼光还真够高的。等会儿我让后勤给你换上全新的被褥,这些弄上血渍的床单被褥叫人送到浣衣处洗一洗,哦,还是不要了,送到我的帐中,供我珍藏吧。”枫林早说着便伸手去摸着床上刚刚他们欢爱的地方,他正兴奋得很哪,刚才那一番战役,真是回味无穷。

    “你这个变态,我懒得理你。”伍洁草不去看他,自顾自地忙着手头上的事情。伍洁草心想,枫林早似乎也没那么差,只是一开始的误会就让他们背道而驰,再接下来,她看上的男人是惠三冠,可惜自己跟他见面的机会极少,看上又能怎么样?本来她还以为盛誉斓喜欢自己呢,现在想想,全是奢望,爱情对一名军妓来说是奢侈品,她想先跟盛誉斓问个明白,若是这最后的希望幻灭了,以后她权当不知道世界上有爱情这个东西。

    早饭时间到了,枫林早纵使有再多的不舍,却也要起床,他返回了自己的帐中,和盛誉斓一起吃完早饭时,便有人来报,说探子发现一伙儿远晟国的队伍,正往这边进发呢,看样子是想趁着我军不备,准备袭营。

    枫林早还沉浸对伍洁草的贪恋中,根本不想出征,此时他便想出了个一石二鸟之计,命令盛誉斓道:“盛副将,本将军命你带队出征。你想将伍洁草占为己有,可是郝军师因她而死这也是事实,我怕众将不服。若是这次击退敌军,立下战功,想来大家便会心服口服了吧。”

    盛誉斓心怀感激,作揖道:“末将领命,多谢将军垂爱,末将必将竭力杀敌,万死不辞。”

    枫林早所打的如意算盘是,若是盛誉斓打赢了仗,那他刚才所说的话便是成立的。他去打仗时,伍洁草还不算他的女人,自己还可以继续享用。另外,盛誉斓在战场上表现一直极好,在军中威信也很高,枫林早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他的威胁,若是他能够为国捐躯,那也是极好的。就算这次敌军力量强大,雪昭国的军队没有占尽先机,那么让盛誉斓先去打头阵,自己再率人包抄,也能揽下不少功劳。

    枫林早觉得自己真是太英明了,盛誉斓果然是这次领兵打仗的最佳人选。他暗暗诅咒,希望盛誉斓能死在战场上。

    盛誉斓今年一直有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自己会被敌人杀死,为了不留遗憾,他请求枫将军,让他再见伍洁草一面,枫林早觉得这没多大影响,也便欣然答应。

    伍洁草正在盛誉斓的帐中收拾着卫生,盛誉斓看到她便满面笑容,可是当他走上前去的时候,却看到伍洁草面无表情,似乎甚是失落,他忙询问是怎么回事。伍洁草问道:“你想独占我,是因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我对你一见钟情,把你当做我的梦中情人。我想的不是想玩弄你,而是想和你恋爱,若是有朝一日回到故乡,我希望你能嫁给我,为我生儿育女。”盛誉斓发自肺腑的话语,让伍洁草泛不起丝毫感动,她不是头一次听甜言蜜语了,也正是因为误信了男人的花言巧语,才会被骗到这里做军妓。

    “啪”的一巴掌甩到了盛誉斓的脸上,伍洁草怒视着他说:“我知道自己是个军妓,身份低微,但是你没必要骗我。你拿我孝顺你的上司,这是事实。自己要独占我之前,竟然先让我伺候枫林早,还口口声声说爱我,哼!”

    “我马上就要上战场了,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你不信也罢。你是活命还是为郝查缙陪葬,全在枫将军一句话之间,既然他提出让你先陪他为条件,我不答应,只会将你推入坟墓。”盛誉斓说罢告辞准备去领兵,伍洁草看着他宽厚的背影,匆忙叫住了他,对他说道:“祝你平安归来,我等你!”

    ☆、戳死霍该

    “你们要干嘛?”伍洁草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几个男人,他们目无表情地上前,其中一个男人拿着白色的绳子,从伍洁草的背后套到了她的脖子上。伍洁草心想,一整日都没事,为何傍晚时分却忽然来了这么一拨人?莫非是枫林早改主意了,他说话不算数,终究还是要叫自己为郝查缙陪葬?

    可是那男人并没有用绳子勒她的脖子,只是将她的两个手臂拉到背后绑了起来,并再次将她送到了牢狱中,和梅夏娴关在了一起。梅夏娴在牢狱中消息不通,看伍洁草被如此捆绑,便赶忙问道:“洁草,郝军师难道也是始乱终弃之人,玩够了又抛弃了你?”

    终究还是梅夏娴的人缘更好一些,一小卒主动回答她的话:“郝军师早就死了,将军说牢里安全,不会惹是非,让伍洁草先到这里和你作伴,其他事情等盛副将回来再宣布。”

    小卒解开了捆住伍洁草的绳子,让她进入牢中,同时也有人送来了上好的被褥,说先委屈她几日。守在门口的夏健看到伍洁草似乎奇货可居,便赶紧上前点头哈腰,夸她如今变得更漂亮了,堪称军中第一花。

    对于这样的恭维,伍洁草懒得理会,她和梅夏娴聊起了天,讲述自己出去之后的经历,当然这言语间并没有提起枫将军强迫自己陪他的事情。梅夏娴还在做梦一般,一直念叨着枫将军的好,希望有一天能重回到他的怀抱。伍洁草心中暗叹,女人啊女人,何必把幸福寄托在男人身上,可是重又想想,在这个年代,女子被养在闺阁中,身无长物,不依靠男人又能怎么办呢?

    伍洁草本想告诉梅夏娴,如果盛誉斓平安归来,枫将军不但将自己分配给他,还会放她出去。可是想想万一事情有变,也只能让梅夏娴空欢喜一场,便没提起这等事情。

    这时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也是夏健和霍该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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