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小醋渐渐无法承受了,下面早已经干涸,再也分泌不出蜜水来,男人的动作带给她的,只有疼痛,她开始喊救命,喊求饶,可是这些罪不都是伍洁草受过的吗,她怎么可能饶了小醋?

    枫林晚正在人群中遥望着伍洁草,他没有想到她其实是少庄主,更没想到她会这么残忍。昨日,他还在想着和伍洁草初见时的情形,觉得自己对她一见钟情。可是今日,看到她是如此这般,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眼前的一切是不是幻象。

    男人们轮番上阵,小醋的身体几乎已经被捣烂了,她痛得几次昏厥过去,可是又被凉水泼得醒了过来,直到天黑时分,男人们都爽够了,伍洁草才下命令解散,并派了几个人守着这小醋和木添礼,当然要是有人喜欢晚上和小醋欢爱,她也不介意,毕竟明天在小醋的身上下刀之后,恐怕大家对她的身体就提不起兴趣来了。

    ☆、纹面削乳

    第二天一早,伍洁草吃过早饭之后,又去了庄旗下面。今天来围观的人依然不少,伍洁草看着小醋,她正低垂着头,嘴唇发白而干裂,看来昨天白天和夜晚被男人们掠夺身体,她已经彻底虚脱了。木添礼看到伍洁草过来,艰难地哀求道:“求你……给我水……”

    “水这么宝贵的资源,岂是你这种贱男人能喝的!你想解渴是吗,那就乖乖听话!”伍洁草伸出纤纤玉手,轻轻地拍了拍木添礼的脸。

    “我听话,听话!”木添礼唯唯诺诺地答应着,他实在是干渴得不行,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那你去把贱女人那里的杂草拔干净!”伍洁草指着小醋的小腹之下说道。木添礼朝那黑丛看了一眼,立即答应了,他实在是太渴了。于是伍洁草解开拴在旗杆上的绳端,牵着木添礼的脖子上的绳子,将他送到了小醋的面前。

    “啊!痛!”本来小醋是昏睡着的,她的下面早已经麻木,不管有多少硬梆梆的东西□去,她都不会感觉到痛了,但是伍洁草这样的手段带给她的疼痛是不一样的,所以她才是一下子从昏睡中醒来。

    “木添礼,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听她的话,这样折磨我?”小醋痛彻心扉,真不敢相信日日夜夜在自己耳边软语细言的男人竟然会这样对待自己,

    “昔日庄主和夫人也待你不薄,你不是也做得很过分吗,现在就别再怪我明哲保身了。”木添礼说着又猛地撕下了一根,如此反反复复,小醋痛得不停尖叫,可是木添礼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只是拔毛这种事情也是要消耗体力的,木添礼现在更渴了,他跪下来求伍洁草:“少庄主,我已经撑不住了,我渴!”

    “好啊!”伍洁草说着把头转向了人群,问道,“你们有谁要小解,到这里来!”

    她一说完,便有男人过来了,既然少庄主这么憎恨木添礼和小醋,他们也应该同仇敌忾才是,能提供多少帮助就提供多少帮助,更何况,昨日少庄主也很为大家考虑,让大家过了一把女人瘾。

    “我……要……水……”木添礼断断续续地请求,他还不想喝男人排出来的液体。可是伍洁草却讥讽道:“我看你根本就不渴,若是真渴得不行,泥汤都能喝下去。”

    那个近前的男人,在伍洁草的指挥下宽衣解带,接着他便开始小解,木添礼虽然不喜欢这样,可是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喝,可能会渴死,于是主动爬过去,仰起头来,迎接那道水线,大概是太口渴的缘故,他竟然觉得很好喝,一滴都不想浪费,当男人停下之后,木添礼贱兮兮地问道:“还有吗?”

    见男人不理他,他又将目光转向了围观的人群,似是来者不拒的意思。伍洁草笑问道:“你只觉得口渴,就不觉得肚饿吗?”

    “不……不饿!”尽管木添礼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可是他不敢说,他怕伍洁草会逼迫他吃翔,只得否认。伍洁草何其聪明,自然能猜得出他的心思,于是说道:“哼,□你还不配呢!我一会儿要在这里煮肉,你要是想吃,我还真愿意赏给你块!”

    听到肉,木添礼嘴馋地舔了舔嘴角,伍洁草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踩着他的脑袋使劲碾了碾,当年害死自己的母亲,他也有份,虽然今日他不是被折磨的主角,但有一天,他会是的。伍洁草懒得继续玩弄他,命人将他拴好了,自己再次走到了小醋的面前。

    小醋已经虚脱得不行,她微弱地睁开眼睛,低三下四地求道:“求你痛快地杀了我,我的确是对不起你的母亲,可我给了她痛快啊!”

    伍洁草啪的一个耳光抽到了小醋的脸上,她的嘴角顿时流下了鲜血,伍洁草撕扯着她的香腮怒道:“我呸!你害死我母亲不说,要不是我父亲命大,也已经被你害死了,而且我这些年痛苦的经历,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本来就没几天活头了,还想一死百了,你想得美,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罢,她便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在小醋的脸上划了一下,顿时鲜血便顺着她的脸流下来了,滴到了她傲挺的胸上。看到小醋吓得发抖,伍洁草更是放慢了节奏,因为贱女人那战战兢兢的样子,实在是看上去很爽。

    “你知道甲骨文吗,那是刻在龟壳上的文字,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你的脸像龟壳,据说当年你很嫉妒我母亲的美貌,那不如就在你脸上刻个‘丑’字吧。”伍洁草说着便拿着匕首在小醋的脸上划起来,小醋疼得哇哇大叫,可她越是乱叫,脸上的肌肉动起来,伤口便会更痛。

    伍洁草划出的刀口不深不浅,不至于让小醋的脸血肉模糊,却也是疼得要命。

    顿时,小醋的脸上便花了,鲜血淋漓,有一些血液滴到了地上。伍洁草遥望了一眼天上,说道:“现在太阳正好,一会儿你脸上的血就干涸了,那时候,那个丑字便十分明显了,我会让大家都来围观的,哈哈哈哈!别怪我歹毒,凡事都有前因后果,你种下了不好的因,今日这便是对你的报应。”

    正说着话,有人抬过来了一口锅,又有人拿来了一桶水,以及一些小木棍。木添礼看到那水,心中暗道,伍洁草真是小气,这山庄里有小溪有河流,最不缺的就是水,可她竟然逼迫自己喝尿,实在过分!可是他也不想想,伍洁草凭什么要对他好,就凭他谋害她的父亲么?

    木添礼看到这支起的锅,忽然想到伍洁草刚才说要在这里煮肉,看来是真的,希望她好心赏赐给自己几块吧。

    然而,伍洁草却从小喽啰的手里接过了一把菜刀,一步步地向小醋的面前走去。她一把抓住小醋左胸那团圆圆的东西,轻蔑地说道:“你可知道,我最擅长做的饭是什么吗?是刀削面,不过今天我决定沾点儿荤腥,做一次刀削肉!”

    伍洁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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