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桥被白子风抱着回了新宅,柳春花开门一看吓了一大跳。
    随后赶紧的挥手让两人赶紧进院。
    到后院烧着热地热,又燃了碳盆放在屋子里。
    白子风把小桥放在了她的西屋,却在要抽身之时,小桥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
    “我怕是中媚药了。你别燃碳盆,给我来几块冰给我抱着,或是打一桶水进来给我泡泡。”
    听着媚药二字,白子风眼睛快速的眯了一下,眼中冷冽更甚,弯身安抚的摸着她的额头发际线。扔爪宏号。
    “先等会,先着村医看一下,实在不行,我再加了冰给你抱你去镇上找徐伯。”
    “我娘呢?”
    见她眼露焦急,安着她心的拍了拍她:“我着胡闹快马加鞭先走了。”
    刚抱她进来时,就听到胡闹已经驾好了车先走了。
    小桥安了下心,松了半口气的同时,又提着半颗心,因为当时她还不及探寻一下柳氏是否还有气息,此刻让她又挨两刻钟的马车车程才能得救的话,会不会耽误了?早知这样。还不如就等着村里的胡大夫看看再行定夺啊。
    看出她的担心,他轻语:“刚胡闹抱着婶子呢,还有气息,且我还叫胡闹记得给她吃了一粒我常备在马车里。徐伯特制携带的药中的止血药丸,应该能撑到那去的。”
    “嗯。”她软软糯糯的嗯了一声,眼神开始有了丝丝迷离。
    白子风凤眼沉沉,赶紧起身出了西屋,请柳春花帮着给她洗一条冷帕前来。
    只说她有些发热,并不说为着什么。
    而他整个心开始气愤的同时,更不想看着她受药控制后那迷离诱人的眼神,和那嫣红饱满的小嘴,刚是事态紧急,而现在平复下来,才发现,那张娇嫩红润的小脸却是该死的诱惑人心。
    胡大夫被好心的村民找来后,白子风跟着他一同进到内室,柳春花看了看觉得不妥。亦要抬了脚。
    却不想白子风一句:“我们就快订亲了。”给收了回来。
    胡大夫捏须的把脉一会。摇了下头的说道:“是中了迷药和那配牲畜用来发情的粗劣媚药。没大事。睡一觉,开副降火的中药,再整条冰帕子冰冰就好。”
    一听到是用来配牲畜两字,白子风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
    再听到没大事后,又同时庆幸,还好是劣质的,不然,怕是有得遭罪了。
    胡大夫开了方从药箱里捡了药,白子风求了柳春花帮个忙。
    却在柳春花走后,从腰封荷包里取出了一锭白银恭敬的递了给他。
    “她人小,还请先生慎言。”
    胡大夫看了看他,笑着摇头:“当不得先生二字,我就一乡下游医,虽登不了高雅之堂,也知病人病因不可随便泄漏,一锭不少十两的银,到是高抬老朽,乡下诊费从来五个铜板,刚一包药稍贵十五个铜板,一共二十个铜板。”
    白子风有着少见的尴尬,只得从荷包里取了半钱碎银:“实再无零。”
    “无防,我有。”
    胡大夫爽朗的笑了笑,还当真找了三十个铜板。随后告辞走人。
    白子风送他于院门,待他走后,亦是会心一笑,摇了摇头,怪自已太过小心谨慎,差点污了人的名头来。
    老宅这边,乔麦好不容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自个儿子解救了下来。
    随后看着在那帮着假意使力的丈夫大骂着:“活该是个软孬种,儿子都被人吊着快死了,你还在这装怂不敢吭口气的,软泥蛋子,呸。”
    她大吐特吐的吐了口口水后,半抱着快要背过气的儿子,拖着就向着屋外走去。
    “一家子不要脸的,卖了骚不说,这还要杀人不成?别人不屑要的东西,脱了衣服白送人,也没人要!”
    她大骂着,扶着汪田娃给他拍着背,看着外面的指指点点,冷哼着大骂。
    “都她娘的搁那看哪们子的好戏,这杀人了,老娘可就要去报官了。”
    “不用你报,我会着人报的。”
    不知何时,白子风又走了过来,后面跟着的还有乔知书,只见他一脸阴沉的向着里面看去。
    乔麦在见了他后,有些缩了下脖,毕竟她是被除了族的,又不允许进村,看着村里最大的官,多多少少有些害怕。
    乔知书沉吟一声:“白公子都跟我说了,你们这两家人,联合借寿辰之事要财不得,杀人灭口,如今这乔老二家的还没有消息回来,若真是命绝了,你们也都别想走了,到时去衙门吧。”
    这话一落,乔麦跳了脚:“谁杀人了?你们别血口喷了人,我这儿子差点被那臭丫头给吊死,要说抓,她就得第一个。”
    说着把汪田娃的脖子露了出来:“看看,看看,谁杀谁,我儿子这颈子都差点给勒断了,那个小**,脱了衣的要勾引我儿呢。”
    白子风冷眼,看着上首鼻涕拉擦的汪田娃,不由得皱眉更深。
    冷哼一声:“却不知跟我快订亲的小桥妹妹,居然能看上你的儿子,倒是好眼光。”
    他讽刺的声音让村人多多少少明白,这是乔麦在说谎呢。
    乔知书深看了白子风一眼,乔荷花瘫在里屋的门墙边上,看着自已奶在那已经爬不起来,娘也晕着还未醒的。
    此时又听着外面白子风话,直恨不得冲了出去,杀了那小贱人一家,如何为变成这样?
    她的银子,她想要住的好房,想穿的好衣,想要好的胭脂水粉打扮,这些统统在一瞬间都没有了。
    乔麦在那高叫的骂着,白子风只轻飘飘的一句:“只望里长公平点。”
    说完,转身便走。
    乔知书看着他的背影,眼沉了下去。
    这个白子风直接的冲到他的屋里来找了他,只一句:“把人给我撵了出去,否则不管那丫头如何护着本村,我都不会再给与一分一毫的好处。”
    当时他被说得愣了一下,沉想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所说的丫头很有可能是乔老二家的小桥。
    而后一句,则是若是不处理好他所说之事,那么,今后的村子再得不了一分一毫的好处。
    可不是说皮蛋酒楼都不做了么?这是有新的路子?
    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乔知书这一点倒明白得很快,跟着来时的路上,又偷偷的拉了村人问了问。
    这才知道,这老宅一家又在作死了,这不仅要财不得,还谋人性命,听说柳氏被抱出来时鲜血淋淋,还是白公子冲进去救的这母子两。
    看着走远的白子风,乔知书看着上面的乔麦一家,冷哼一声:“着人给我抬了出去,开词堂,请除族文书,乔家老大乔大富一家驱族出村。”
    这话一落,里屋的乔荷花整个人快要瘫了一般,快速的起身冲着外面大喊。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里长叔,你听俺说……”
    她哭着跑到院子,一下猛的跪了下去,满眼是泪的在那哭着。
    “今日奶奶大寿,本不想请了多余的宾客,本想一家人图个热闹,岂知二婶两人一来,这才落坐喝了口汤的就倒在了桌上。汪表弟和俺爹爹刚帮着扶了两人进到厢房,不曾想就被那两母女纏住,要行了那苟且之事,我娘和奶觉得这是败坏门风,提了刀要去砍,不想这两人倒反咬一口,吊了表弟废了爹爹的腿骨,如今还跪在西屋不起呢。”
    乔知书沉眼,冷喝一声:“你一个女娃家家在这颠倒黑白,何以不知羞耻为何物?真是败坏门风。”
    乔茶花脸色煞白,乔知书大力的推开那已经不稳的木栅栏门,对着村民吼道:“把那乔麦一家扔了出去,往后若再敢出现在村里,直接打断腿或是送官。”
    说着抬脚进去看了看另外三人的惨状,见乔大富跪在西屋地上还没起来,那只穿亵衣亵裤的作装,很容易猜到所谓何事。
    乔大富看到他时,眼泪流了一脸,缓慢的爬着向门边爬去:“里长,俺冤啊,这老二一家联合了姓白的要要了我一家人的命啊。”
    乔知书冷哼:“如此恶人心的想法,也亏你们想得出?想霸人闺女,还想霸了自已的弟媳,全天下无耻之事,属你最是恶心。”
    “里长……”
    乔大富抖着音,指着外面自已的媳妇和亲娘。
    “俺娘和俺婆娘如今被打得晕在那还不醒呢,这般大的事,如何就只怪了我们一边?”
    “你若无恶,人如何会施以报复?休得牙尖嘴利,若不想坐了牢,还是乖乖带着一家老小出村吧。”
    “里长。”
    “哼。”
    一甩衣袖,转身便走,冷冷声音似刀割来:“一会我便会让那一纸除族文书见效,明日村中再不希望你一家人住着,免得碍了村中人的前程。”
    说完,便大步出了屋,看着那院子里跪着的乔荷花,趁着众人押搬着乔麦一家时说道。
    “扶人须一个在里间一个在外间?你小小年岁,既如此信口雌黄,上梁不正,才会筑了你这歪瓜的下梁来。”
    说完,对着众人吼道:“赶紧抬了出去,开了词堂。”
    说着便出了大院,人群跟着后面,拉着大吼大叫的乔麦一家,向着村口走去。
    而乔荷花在那听了后,更是满眼恨恨,紧咬下唇,真恨不得咬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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