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顺皇欲接她入宫为妃,欲迎还拒地拒绝了,是她失利的第一步,第二步是回归得晚了些。

    周顺皇心中已经装进了另一位女子的身影,便是闻姝素。

    闻姝素,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  皇子自称不知道。。。百度搜是称本宫?。。然而与妃子自称一样,读起来太别扭了总以为写的女人一_一|所以就孤吧,皇帝称朕

    ☆、仅为一人

    永泰十八年,迟离衍十二岁。

    下学归来。

    “云彻,你说一个陌生人莫名对你很好,你会如何想?”迟离衍拉着祁彻推倒在床上,两人相贴着。

    云彻是殿下为他起的名。

    祁彻浑身略微僵硬,这四年他们关系是一直不错,可是自从纵容地陪着睡了一觉,殿下就缠上他了。

    “这……”沉吟一会儿,正准备开口,便感到一只冰凉凉的手钻入自己衣衫里,“殿下!”

    “怎么了?”迟离衍一脸无辜,遂又弯起了眼角,“你好暖和。”

    闻言,祁彻才察觉到对方身上不正常的温度,面上一急:“殿下,让属下瞧瞧!”

    “唔,没事,睡睡就好了,你要陪我……”

    嘴上哄着,祁彻半点没落下检查,简单的诊脉他是会的。

    还好,迟离衍很健康,没有着凉。

    见对方入眠,祁彻想把还放在衣衫里的手拉出来,结果挪了一点,似乎就被察觉般用力捏了他的腰部。

    他闷哼一声,痒携着疼,真是十分难受,只好放弃,拉过被褥为其好好盖上。

    如此干躺了半个时辰,迟离衍醒了。

    手上舒滑细腻的皮肤让他爱不释手,单薄肌肤下蕴含着遒劲的力道,此刻甘愿随他施为。

    祁彻忍了忍,在彻底爆发前,对方抽身而出,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挺憋屈。

    想到皇帝偶尔向他询问迟离衍的境况和后来意味深长的话。

    僵硬地睨了迟离衍一眼。

    既然皇儿喜欢,你该知道怎么做。

    是的,暗卫,身为一个贴身暗卫,主子随时的需要,必须满足。

    “殿下。”他屈身行礼。

    下巴被抬起,迟离衍的瞳孔很深,黑得无光,似若黑洞,外界的光皆被吸纳。

    祁彻看了一眼,便垂下眼睑,羽翼般的睫毛在眼窝处投下一片阴影。

    “孤不逼你。”

    ……

    那莫名对迟离衍很好的正是蝶嫔随阜渠。

    好像最近失宠了,又早失了太后心,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看笑话的人太多。

    迟离衍再次礼貌地拒绝她的好意,皱着眉头疾步离开。

    避如蛇蝎也不为过,父皇的女人他走得近了可不妥。

    祁彻笑笑,这个女人pass。

    又过了几日,皇后来到迟离衍的住处。

    嘘寒问暖了一番,皇后才装作不在意道:“承儿最近惹下的祸是你帮他担待了?”

    “是儿臣的错。”

    “不用再为他掩饰了。”皇后抿了一口茶,表情十分平静,可落在迟离衍身上的目光,眼底里皆是漫不经心,“你们兄友弟恭,母后很高兴,只是既然你三哥犯了错,便不能纵容着他。”

    “是。”

    “你三哥皮太实,需拘着点,往后你无需站出来承了他的罚。”

    “……”迟离衍略显犹疑,想要开口解释。

    皇后微微一笑:“知道你们感情好,日后劳你这个弟弟多看觑点,如此你也不用为难了……不过你若是拦不住他,就告诉母后,他让你受委屈了,母后也会替你惩罚他。”

    “……儿臣明白了。”

    皇后轻轻摇头,眉眼间都挂上柔和的笑意,又拉着他说了会儿话。

    “听下面的人说你喜欢栗子糕。”皇后笑着道,“喜欢吃就让厨子去做吧。”

    “谢母后。”

    皇后走后,那份糕点也送了上来。

    回到屋中,遣退了伺候的人,迟离衍才唤祁彻出来。

    “孤吃不下,你拿去吃吧。”迟离衍尝了几口便放下了。

    祁彻愣了愣:“殿下……”

    他有些慌了,迟离衍到底是什么意思?

    迟离衍转过身随意抽出一本书读了下去,倚坐窗前,薄唇微抿。

    刻意的示好,不过是为了一人罢了。

    皇后这次是一定想不到,他的目的仅仅只有这一盘栗子糕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迟离衍想要的是祁彻愿意和他在一起。。。他现在还小,不是求上床t_t

    ☆、你要输了

    再过几日是三哥的生辰。

    迟离衍思量许久,决定写一幅字。

    他没甚么拿得出手的,唯他的字几次被先生夸赞。

    “殿下,你不能送这幅字。”祁彻闪身出现在对方身旁。

    笔尖一顿,字算是毁了。

    搁下笔,迟离衍拿过帕子擦了擦手,腔调淡淡:“理由。”

    “墨的气味和三皇子日常所用香囊散发的芬芳组合在一起是剧毒!”

    迟离衍沉思片刻,遂无奈摇头,无人可用,事情只能不了了之。

    不过墨是香堇准备的,需注意着。

    “云彻,你说孤还能送甚么?”

    祁彻望了眼外面的冰雪,灵光一闪:“冰灯。”

    冰灯用冰雪雕琢铸造,入夜晶莹剔透,光彩照人。

    虽然手艺不足,但新意倒是够了。

    月初,祁彻向自己的顶头上司禀报了墨的事情。

    而当日。

    “谁伤的?”迟离衍目光凝沉似寒潭,逼视着祁彻。

    “!”他不知该作何回答,总不能说是你老子嫌他护主不利被惩罚了吧。

    “说。”薄唇冷冷地吐出一字,气势凌人。

    祁彻一撩下摆,屈膝跪下:“属下护主不利,自当领罚。”

    “孤同意了么!”

    他垂首不语。

    “胆子愈来愈大了,竟敢瞒我!”真是气得忘记自称了,迟离衍蹲身掐住祁彻的下巴,凌厉的视线如钉子一般钉在他脸上。

    祁彻有点郁闷,罚的是我,你那么大火气作甚么。

    又想迟离衍果然长大了,如今气势惊人,一举一动都透着上位者的威严。

    “是父皇对吗?”

    “……”

    静默良久。

    “疼吗?”迟离衍眉梢一扬,“孤要听实话!”

    “疼。”其实真不疼,有系统帮他屏蔽了痛觉。

    “可有上药?”

    “有。”

    “让孤看看。”

    “殿下……”祁彻不想在他面前宽衣解带。

    “孤的命令。”

    “是。”

    迟离衍细细瞧着祁彻的伤势,确实有好好上药,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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