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璟瞧着云乔这样心疼外头那护卫,再想起前头瞧见的那一幕,冷哼了声,
    抬手捏着她下颚,把她脸蛋桎梏在掌上。目光紧锁着她眼睛,话音带气道:
    “云乔,我从前只知晓,你引诱男子的功夫一流,倒是不知,连女人,也让你勾得动情。
    怎么?没了沈砚,还要寻个着男装的女人,同我一道伺候你?”
    他不过是醋了而已,可说出的话语却很是伤人。
    云乔被他话刺得眼里蓄泪,强忍着扭过头,不肯再看他,身子却发抖。
    她真恨不得抽他一耳光解恨,眼下却只能隐忍。
    萧璟话说出口瞬时就后悔了,眼瞧着云乔背过身掉泪,听着马车里拿一滴滴的泪水声响,心里又酸又烦。
    “又哭什么?几句话而已,这都受不得?”他烦躁的摩挲手上扳指,伸出一只手捏着她肩头,把人往怀里带。
    云乔身子纤弱清瘦,哪里拗得过他,轻而易举就被他拉进了怀里。
    马车摇摇晃晃驶向山下,萧璟将云乔揽在怀中,低首吸吮她脸上的泪水。
    苦涩微咸的眼泪,一滴滴被萧璟舌尖舔去。
    云乔眼睛都睁不开,纤细的手撑在他胸前,想把他挣开,却反被他压着手,撩开了裙底。
    青天白日的马车里他就要胡闹,云乔身子僵硬,咬唇一个劲的推他。
    萧璟不管不顾的研磨,云乔身子在他怀里扭动挣扎,拼命的想要推开他。
    却不知她的动作,反倒更加激起他的欲望。
    萧璟喘息微重,身子已经发硬。
    偏生云乔干涩得紧,半点不曾动情。
    只眼里的泪,一个劲的落。
    他一滴滴吮吸她的眼泪,低低的笑,调弄她道:“娇娇儿,你这眼里的泪,若是能分到别处几分水意就好了。”
    别处?还能是哪处。
    云乔被他锁在怀里揉弄,只觉他就是个疯子。
    “这里还在南山墓园……你别胡闹……”“墓园如何?佛寺里,你不也做得淫荡事?”萧璟眉眼恣肆风流,抱着她的手臂,坚硬如铜墙。
    马车很快出了南山墓园,萧璟手落在她身上的动作也越发的放肆。
    可是云乔,身子却始终没有如往日一般湿透。
    她恨他,厌他。
    当然难以有什么反应。
    萧璟就是费劲了力气,也不过是白费功夫。
    他蹙眉不悦,手略过堆叠裙摆,捏着她下颚,审视着她,话音试探道:
    “怎么而今这样难伺候?你这身子不认得我了不成?”
    云乔被他掐着脸蛋,费尽心力才藏下心底的厌憎。
    她噙着眼泪,柔媚娇弱的嗔了他一眼。
    委屈道:“昨夜不是与你说了嘛,我一个深闺妇人,被你吓成那般模样,到如今都还满心忧惧,哪里有这些心思……”
    她哭得委屈哒哒,泪珠一滴滴砸在萧璟手背,竟然将一惯铁石心肠的萧璟都骗的心软。
    “罢了罢了,且再养些日子……”
    云乔闻言刚要松一口气,以为今日逃过一回折磨。
    可萧璟嘴上如此说着,却没真打算放过云乔,而是将指腹落在了云乔菱花般的唇瓣上。
    “娇娇儿,身子不行,拿别处伺候也无不可……”
    云乔忆起上一回被他逼着那般没有自尊的伺候他的情形,脸色霎时惨白。
    慌忙摇头,一叠声的拒绝道:“别……不要……”
    萧璟眉心微凝,手掐着她脸蛋,却是半点没松。
    听着她的拒绝不愿,轻声诱哄道:“乖乖儿,这回我轻缓些,不让你难受,你听话……”
    他嘴上哄着她听话,手上的力道,却已经强压着她脖颈,起身逼着她樱桃唇齿对着他身下。
    云乔呜咽的推拒,到最后还是拗不过萧璟。
    马车从南山下来,行过热闹市井,也行过荒僻野路。
    摇摇晃晃个不停。
    车内的云乔衣衫凌乱,满头的青丝被萧璟揉在掌心,步摇玉簪都掉落在车厢上。
    车子停在萧璟宅院门口时,他总算放过了她。
    云乔眼睛里全是水意,伏在一旁不住的掉眼泪。
    强压着恨意,攥紧了掌心。
    她曾在红杏楼里,见过花娘伺候恩客。
    那场景那般的恶心,当日就吓得她仓皇而逃。
    可那一日的所见,同而今萧璟对她的折磨相比,却都不值一提。
    他当真是将她当做泄欲的玩意,他心底,她只怕比那花楼里千人骑万人枕的妓女都还轻贱。
    这青天白日的马车里,沿途不知多少陌生路人,连外头驾马的车夫,或许都听得到里头的动静。
    他就这样,白日里,市井上,半点体面都不顾的拿她泄欲。
    云乔泪水落个不停,哭得不成样子,萧璟抱她在怀里,拿着帕子,一点点给她擦着脏污,又倒了盏茶水给她漱口。
    “瞧你,哭成这副样子,男女行欢罢了,再正常不过的事,你也值当哭成这副模样。日后你我之间这样的欢好,只多不少,若是每回你都要哭成这般模样,怕是眼泪都要流干。”
    再正常不过?他这样羞辱她,却说再正常不过?
    云乔满心压着的愤怒,恨意,这一刻汹涌至极。
    即便她的理智一再的告诉她,要忍耐,要等待,要装得乖巧柔顺。
    云乔,到底还是有一瞬没能忍住。
    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能到尽头。
    云乔哭成了个泪人儿,颤着指尖,攥着萧璟衣袖,
    声音带着哭腔颤意,问道:
    “大人,您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能放过我?”
    妓女伺候恩客,也该有个期限。
    便是卖身的女奴,攒够了赎金也能给自己赎身。
    云乔想,他总不能,总不能这样折磨她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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