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杜臻同居后,晚上更是一次都没有再住过,只中午有空才到这里眯一小会。虽然章景新只是中午才过来小憩几次,章景新的管家王姨,还是隔两天就会来打扫一下,并且给老板备些点心水果。章景新对桌子上的点心水果看都没有看一眼,只走到酒柜前面,准备拿瓶酒借酒消愁。一瓶一千多美元的红酒拿在手上,章景新却像烫手似的,啪一下,就把这瓶红酒摔碎在地板,这是杜臻喜欢的红酒,他今天看到这酒觉得碍眼。在酒柜另选了瓶精装五粮液,章景新打开瓶口,把酒倒入透明的酒杯,这酒才是真正地好,清澈纯净,一眼见底,哪像红酒,艳丽得闪了眼,迷了心!

    章景新坐在阳台躺椅上,不停的给自己的酒杯里满酒,他后悔选了个小酒杯来盛五粮液,如果拿大杯子倒的话,喝起来肯定要爽得多。

    章景新的公寓楼层很高,站在阳台上,仿佛把整个沪市踩在脚底一样。章景新喝白开水似的灌着白酒,一瓶五粮液很快就要见底了,沪市夜晚到处闪烁的霓虹灯,让这城市变得迷离。章景新透过酒杯看着这迷幻的夜景,嘴角终于发出了声冷笑。

    他章景新自落地以来,从没有人能去看轻他,即使章氏因为他父亲投资东南亚损失惨重,让章氏陷入危机之时,港城依然没有敢轻视他的。现在他章景新早已经打下一片新江山,让章氏产业有了前所未有的辉煌,这在样的光辉业绩笼罩下,更没有人敢到他面前有挑衅的。不想威风八面的章氏总裁,却让一个年仅二十几岁的年轻人给轻贱了,不仅不是小小轻贱,还是那种不名一文的轻贱!章景新!你要什么样的美人不可以,难道非要那薄凉无心的货色吗?我章景新就不信了,除了你杜臻,我就找不到可心的人相伴,你杜臻不识货,自有那知情知趣的美人争相前来。

    我倒要看看,是你杜臻离了我章景新过得幸福,还是我章景新离开你杜臻就找不到如意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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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段如下

    他章景新自落地以来,从没有人能去看轻他,即使章氏因为他父亲投资东南亚损失惨重,让章氏陷入危机之时,港城人依然没有敢轻视他的。现在他章景新早已经打下一片新江山,让章氏产业有了前所未有的辉煌,这样的光辉业绩笼罩下,更没有人敢到他面前有挑衅的。不想威风八面的章氏总裁,却让一个年仅二十几岁的年轻人给轻贱了,不仅不是小小轻贱,还是那种不名一文的轻贱!章景新!你要什么样没人不可以,难道非要那薄凉无心的货色吗?我章景新就不信了,除了你杜臻,我就找不到可心的人相伴,你杜臻不识货,自有那知情知趣的美人争相前来。

    我倒要看看,是你杜臻离了我章景新过得幸福,还是我章景新离开你杜臻就找不到如意之人!

    56

    56、第55章...

    章景新开着他的法拉利恩佐疾驶在空空荡荡的高速公路上。在这一望无际没有尽头的高速跑道上,法拉利三百多的时速,让章景新感觉非常爽快。这飞一般的感官享受正是章景新需要的。

    远方黑漆漆的跑道中央的白点是什么?章景新睁大眼睛看着,白点离他越来越近,这是个人,谁站在高速路中央?

    章景新加大油门,终于,他看清站在路中央的是谁了。

    是杜臻!

    穿着一套白色礼服的杜臻!

    一身白色礼服的杜臻转过身来,面带微笑看住章景新。

    "景新!你来参加我的婚礼了吗?"

    "你的婚礼?你要结婚了?"章景新和他的法拉利凝固在杜臻前面。

    "是啊!离开你不就是为了去结婚吗?没想到你会来参加我的婚礼!"杜臻笑得很灿烂。

    "你给我滚!给我滚远点!为什么我已经离你远远的了,你还要跑到我面前来结婚!"章景新心里那种暴虐情绪又来了,让他想要毁掉这世间所有。

    "我滚远点不也一样是结婚、是永远离开你吗?"杜臻哈哈大笑。

    "杜臻,你太过分了!"

    章景新要撕碎杜臻这张笑得放肆的脸,他脚底猛踩油门,法拉利风驰电掣般地朝狂笑的杜臻压了过去,杜臻的笑声噶然而止,世界一片寂静。

    章景新趴在方向盘上,浑身脱力。

    好了,杜臻给他的法拉利压掉,他再不可以得意,再不可以狂笑,谁也不能得到他了!

    章景新回头,只看到车后不远处,一身白礼服的杜臻,脸朝着下方,给法拉利压成扁扁地,像一张白纸一样贴在高速路面上。

    毛毛!你不要像纸一样贴在路面上啊!快起来!不要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躺那里!后面还会有车过来,它们会从你身上开过去的!那样太危险!

    章景新心里发急,他嘴里想喊,让杜臻快快离开高速路面,可他使尽力气,喉咙就是发不出声音。章景新粗鲁的打开法拉利的车门,准备走过去把杜臻拉起,等他一下车,人就软倒在地,他的双脚一点力气也无,不要说走路,连支撑住他站立的力量也没有。

    章景新只能用还有力气的双手往杜臻身边爬,不知爬了多久,他终于爬到杜臻身边了。

    "毛毛,快起来!"章景新爬到杜臻的身体旁,才发觉杜臻的身体已经给法拉利压得和路面紧密相连,章景新慌忙拿手去揭,要把杜臻纸片一样的身体和高速路面分开,可他只要一揭杜臻身体的哪个部位,那部位立刻就碎如粉末。

    "不!不要这样!毛毛!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碎成灰!我要你好好的陪我!"章景新看着眼前支离破碎的杜臻,终于绝望失声!

    "章总!章总!"一个声音在呼唤章景新,章景新满头大汗的脱离了噩梦,半坐起来,发现自己在一陌生房间,在他旁边有位半披着睡袍的年轻清秀男子。

    章景新摸了把脸,脸上全是汗水。

    "这是哪里?"章景新撑住头,他的头非常昏沉。

    "这里是香格里拉酒店。"年轻人温柔地回答。

    "我怎么到了这里?"章景新想起自己是应往日狐朋狗友之邀,参加昔日一位同好的生日宴会的,怎么就从宴会到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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