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手里捏着酒杯,嘴角含笑,回头道:“听说你社交能力强。”一个眼神传递给了江树,你说是吧。你听谁说的,哪来那么多听说,知道上司这话的意思不,那是在说你待会儿不把他们喝趴了就辜负了上司的信任。

    江树立马说哪里哪里,秦言笑意没有变,把手里捏的半杯酒送到了江树的面前,拿着吧。哲学思想家陈云同志说,“不唯书,不唯上,只唯实。”在现实社会中,不看上司的脸色是不行的,江树双手接过来,然后自觉站到秦言面前拦下一位敬酒,在江树的眼里,没有名堂的敬酒是不能喝的,喝了就是自己拎不清,两人的敬酒词都是何其相似,把酒喝完后一亮酒杯然后说你随意,这样才能显现出大度的胸怀,这边江树代替总经理把剩下的一堆人敬完,而秦言等几个大老板已经到另一包厢里上酒桌了,江树得空找过去的。

    江树喝酒喝的细且慢,十分周到,不会偏待某一方也不会忽略了谁,这种时候还不知道后面有多少杯等着你呢怎么能一下子放开喝起来,就要慢慢来,让人看不出你的酒量,而想把江树灌醉是不可能的,笑到最后才是超级大赢家。

    江树估计这总经理进到包厢里有半个小时了,他这边也要脱身才行,而这里留下的不把一些人喝差不多是不放的。

    江树面容挂笑,这些人敬酒的伎俩早是他以前玩过时的,方太和康庄的两位人员非要拉着江树喝,江树推辞起来理由信手拈来,没有诚意不喝,一口咬定对方刚才只沾了一点酒杯没有诚意,现在对方赔礼要重新喝掉一杯,江树又说拉我一人不够意思,然后把旁边不相干的人拉进来,这人明显不能再喝了,如果康庄的几位非要让江树喝这杯就也要让江树拉过来的人喝上一杯。

    不愧是江树一眼就找来的挡箭牌,这位不能再喝的人摆手拒绝说自己不能再喝,江树笑眯眯跟康庄的人道:“这位兄弟不喝,我是不会喝的。”和康庄一块的方太几人立马转移阵地对准这位被江树拉下马的同志。

    江树轻松出了人群还碰到以前跟在部长后面认识的人,江树假意道来,来,来喝几杯,这些人也是见识过江树的酒量的,忙摆手说不喝不喝,下次有机会补回来。

    江树找到挂牌千禧厅的房门,敲几下然后进去打几声招呼,看到秦言,在秦言旁边留着的空位坐了下来。

    这些人的助理也只有江树是最先回来的,秦言笑意没减,说什么只能喝一点那是假象,江树像是经常混迹酒席的样子,十分上道。酒过三巡,陆陆续续的进来几位助理,各自找到自己的上司在旁边坐了下来,这一大桌能坐二十来人,这些老板特别能聊,酒桌上怎么能少了黄段呢,又不能太俗,江树不知听过多少此类笑话,听过就当听了,必要的时候要笑几声,大家都是这样的。到后来秦言就没怎么沾酒,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时间在十一点五十几千禧厅门打开,人渐渐散了去。

    江树也感觉自己喝的差不多了,但他还保持清醒,将剩下的酒倒了两小杯,秦言就这样看着他。江树把其中的一杯呈给右手边的上司,这是必须的,你都和大家喝过了怎么能不跟自己的上司喝上一杯呢?

    江树拿起自己的酒杯,眼睛看着总经理,说:“总经理,我敬你一杯,祝愿总经理家庭幸福安康,事业心想事成。”

    作者有话要说:  加油

    ☆、留宿

    江树拿起自己的酒杯,眼睛看着总经理,说:“总经理,我敬你一杯,祝愿总经理家庭幸福安康,事业心想事成。”

    秦言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江树脸颊上的晕红,江树的眼里倒映着千禧厅天花的灯火,葡萄紫的颜色透而明亮,嘴唇沾染酒水的光泽。秦言忽然想到,江树一直都是这样给别人敬酒的么。

    出了金碧,外面夜风一吹,江树顿时感觉舒爽透进皮肤里,泊车位车子开走了大半,秦言的车子一眼就能得看见,秦言说:“时间很晚了,这里打不到车,你去我那里睡一晚吧。”

    江树眼睛扫过一圈,马路上有私家车,但没有的士,“那怎么好意思呢,总经理,我可以和梁主任共乘一车的。”他看到梁主任也才从金碧出来,秦言望过去,“梁主任家住在公司附近。”你们不顺路。江树想想自己洗换的衣服还在总经理家,如果自己不去拿回来也别指望总经理明天亲自拿到公司给自己。

    a城最近酒驾查得厉害,但是现在这都是凌晨时候,哪个交警大队还会出班站在路口逮人呢。江树把车窗摇下来吹风,秦言看上去十分清醒,晚上开车路上人也少车也少,应该不会有事的,这样想着江树就放心。明天早上七点钟上班,不能迟到,晚上估计就能睡四个半小时,够了。

    站在秦言家客厅里,“你先在沙发上坐一会。”秦言说道,“客房还没有来得及收拾——”江树摇晃着脑袋,“不睡客房,我晚上睡沙发就可以了。”并且举起三根手指说我要睡沙发,秦言家的沙发实在不小,又大又宽,滚两圈没有问题,而且江树摇晃自己脑袋的时候就已经有点力不从心,感觉自己的脖子都快要没力气撑住自己的头。江树还说自己想要借用你家的浴室洗个澡,他有个习惯就是每回在外面喝完酒回来无论多困都要眯着眼睛把胃里的酒吐出来,把澡洗完,如果不收拾一下不洗澡就睡,他会夜里难受,睡不安稳。

    等到凌晨两点多一点的时候,秦言从楼上下来,客厅里的大沙发上睡着一人。灯也只开了一盏小灯,向日葵暖色黄晕,江树侧着身子双腿并在一起睡,他自己的脑袋枕着自己的左手。江树他睡觉喜欢把双手举到头边上,有的时候就枕着自己的手睡觉,第二天早上以为自己的一只手没了,怎么招呼也不见反应。

    秦言走到跟前微微低下身子,用手拍拍江树的肩,“醒醒……。”秦言见江树迷迷糊糊的,轻声道:“睡正了,躺好再睡。”江树眉心皱着,也不见他睁开眼睛,嘴里模糊道:“不要。”就这样睡,然后就感觉到有人翻动自己的身体,感官虽然迟钝了,江树还是配合着翻身,眉毛仍然没有松开,“我手麻了。”声音低了几个巴度,细细的从鼻子里哼出来,秦言一开始没有听清,凑近些问“什么?”江树迷迷糊糊胡的说自己手麻了——不正确的睡姿当然手会麻的,秦言直起身仔细打量江树的摸样,然后帮他把麻了的手臂揉一揉,入手一片腻滑,肉是软的不够结实,没揉几下就见红色浮现出来。最后把从楼上拿下来的薄毯子给他搭上,熄了小灯上楼。

    第二天江树一觉醒来神清气爽,乘着主人还没有起来,他迅速收拾一通,把薄毯子叠整齐了,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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