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一定好酸。

    分一份给墨涵,再给秦言一份,自己拿着最后一份,转头看墨涵竟然不声不响的把一瓣橘子吃了伴随着咕噜咕噜的笑,江树忍不住问:“不酸麽?”

    墨涵摇头,“一点都不酸啊。”

    真的?江树知道了,不能被橘子的表象所蒙蔽,不敢吃怎么会知道其实它是甜的呢。江树放心了,掰一瓣丢进嘴里,嘴巴嚼几下脸就皱到一起去了,橘子水在嘴巴里肆意横流酸的江树差点口水一泻千里,又不能吐出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还是毅然吞下去然后吐舌头端起茶杯喝水,回过来看小怪兽一样的看墨涵,“还说不酸。”这都不酸还有什么是酸的,墨涵笑的嘴巴都合不拢,强调就是不酸。

    江树被他抗酸能力打败了,看看手里剩下的几片橘子,墨涵忙摆手说不要了,江树就往秦言手里一塞,见秦言望着他,他笑道:“这是墨涵老师发的爱心橘子,你尝尝。”

    秦言在江树的注视下吃了一片橘子,奇怪,怎么不见反应啊,难道只有我那一片橘子是酸的其他的都是甜的?不会吧……江树仔细盯着秦言的面容看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角落,江树忍不住嗒嗒嘴巴,开口就想问来时眼前一花嘴巴一凉什么的没有任何防备之下被人用手轻轻一抬下巴,嘴巴合上的时候那片橘子也光荣阵亡在江树的牙下,即使只是破了半边的皮那酸也让江树闭紧了眼睛,嘴唇下意思裂开,他想流口水……

    秦言收回手好以整暇地旁观江树傻呆的过程,江树不敢多余地咀嚼它就直接吞了,然后眉毛一竖,眼神不善地看向秦言,中间夹着一点儿也不着急的挥舞双手的墨涵,“你怎么可以这样。”指责,秦言眼神淡淡的,丝毫没在意江树的语气却是跟墨涵说:“把月饼拿过来。”

    “好嘞~我们可以吃月饼!老师说吃月饼团团圆圆。”蹦下沙发奔了。秦言,“听说你父母常年不在身边。”江树惊讶,然后面目表情渐渐趋于平和,转过头看挂在墙上的小品,“是啊,他们在黑龙江c城,离这里很远的,坐火车也要三天的时间,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

    “不想回去看看麽?”秦言又问,江树分出一点意识看秦言一眼,什么意思,他想了想道:“不要。我工作很忙。”这样说是不是显得自己不够孝顺,工作重要胜过双亲,但江树不想解释,误会就误会。

    吃月饼的时候就江树就沉默了,墨涵在没有来中国的时候每年也吃月饼,熟门熟路的挑自己喜欢的鲍鱼蛋黄味,水果味中他最喜欢哈密瓜味。墨涵抓起一个哈密瓜味的月饼给江树吃,然后不公平对待把五仁味的带点苦的给了dad,秦言拿眼神看着他,墨涵挺挺小胸脯,乖巧道:“dad一定喜欢墨涵选的口味。”江树明显的笑了,却没有看秦言。

    十二点快到了,无论墨涵怎么解释自己下午睡得饱饱的也还是被勒令回去睡觉去,江树也觉得自己要早点睡,最近伤神的事太多,不过在睡之前江树决定给墨涵一个惊喜,想想这样做不厚道让墨涵在临睡之前激动一把失眠什么的不好吧,但今天过节啊,有理由送东西,上次还说要把钱还给秦言,现在换成送礼。

    各自回房间后江树从床被子里抱出一只大熊,和江树一样高,他不知道送什么好啊,店长阿姨推荐的,他欣赏一番然后偷偷跑出去,就着黑来到墨涵的房门口,来回轻轻敲几下,不是吧,这才没过多久啊就睡了,江树试着把门打开,里面没有上锁江树就进去了,开着一盏菊黄的壁灯,墨涵确实入睡了,到底还是小孩子,上一刻说不困下一刻就睡着了。

    江树表情温柔了,他把熊轻轻的放在墨涵的床尾,然后没有逗留就出来了。

    江树回到房间从枕头底下拿出还没有送出去的小礼物盒,唔,是送给秦言的领带,他把熊送出去后想想这样做是不是有明显的巴结嫌疑,贿赂上司……而且吃月饼之前和秦言的对话对他产生的消极影响还没有退下,算了,不送了,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比不了秦言现在用的,自己也用不着,留着看看吧,送给郝仁也好啊。

    正在江树发呆的时候门轻敲几下,江树一惊连忙把手里抓的小礼盒塞回去,然后去开门,秦言站在门口,“我可以进来麽?”

    江树点头,当然,这是他家,江树松开把着门的手,如果他没有预料错的话秦言一定有话要跟他说,这一刻江树又紧张又忐忑,还要做出一副镇定的样子。

    江树坐到床边上,秦言坐在江树刚刚坐过的那张椅子里,秦言声音细腻温和,透着耐心,“和我说说你的情况,算作倾听。明天就过去了,不可以把这种情绪带到工作中去。”

    江树疑惑了,他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开导过,感觉很是奇怪,而起被秦言的眼睛盯着看,自己的手心就忍不住发烫,热热的,他不禁张开五指想要散散热量。

    江树点点头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道:“总经理,我不会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中的——”

    “叫我秦言。”秦言打断他,纠正。私下里嘴上挂着总经理不是很严肃么,这样的称呼很正规,也有距离。

    江树:“……好吧秦言,我父母对我很好,给了我生命,还让我上学,我有两个哥哥,一个妹妹。”

    秦言那么聪明的人一瞬间就明白过来江树话里隐藏的意思,江树在家排行老三,作为长子的哥哥一定是深受家里器重的,而唯一的妹妹又是掌上明珠。

    江树笑一笑,沉重什么的果然不合适他,他道:“我从小就乐观,虽然沉闷但会读书上学,我是我们家唯一上大学的孩子,现在的生活我十分珍惜。”不想失去,这样说也算是对之前的误会一个解释吧。

    秦言修长的手一伸捏住了枕头底下露出来的一角礼盒,深蓝色的包装,江树囧了,然后行为快于大脑一把抱过来,搂在怀里,然后努力措辞:“……这是人送的。”

    秦言颔首,“谁?”江树整日都在公司呆着,如果说送也只有公司的人送,那会是谁?想到一种可能的秦言眼神暗下来。江树吞吞口水,连忙澄清一件实事:“没有,绝对没有!”他们jk公司有一条摆在最前面的规定,jk所有成员之间不得谈恋爱,违背的人一经查实就必须一方主动辞职离开,而留下来的一方会记过。

    ☆、一个亲亲

    他们jk公司有一条摆在最前面的规定,jk所有成员之间不得谈恋爱,一经举报查实就必须有一方主动辞职离开,而留下来的一方也会留职等待观察。

    秦言没有说话,抿着嘴唇。江树突然感到脊背凉凉的,他举起三根手指头,“真的。”然后有股焦躁攀上江树的脸,最终把手一伸,盒子递到秦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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