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整根都捅了进去,直深深没到根部,阿斗手指摸着那处,简直就要崩溃了。被沉戟几下轻轻插弄后,他全身颤抖,终于在剧喘下射出一道滚烫液体,溅上胸口。

    “我泄了。”阿斗难堪道。

    沉戟随手把他淌在胸前的滑液抹开,嘲道:“细皮嫩肉。”阿斗正要起身让他出来,沉戟却不容他挣扎,把他抱住,道:“还没完,想去哪?”

    “不不,先让我……休息一下……啊!”阿斗道。沉戟却未打算放过他,依旧轻轻抽动,这次幅度却比先前小得多,亦不以冲撞为主,阿斗连番推开,却对他无计可施,短短一会,他粗大的肉根来回摩擦自己后壁,竟又令他有了快感。

    “我……”阿斗剧烈喘息。

    沉戟道:“这回才是入戏。”

    阿斗不再挣扎了,沉戟说得不错,第二次更持久,亦更彻底;他被插得筋疲力尽,只觉全身没了气力,却又无比迷恋这潮水般一波波冲刷着自己全身的惬意与满足。

    情酣时,他喃喃道:“很……舒服。”他死命搂着沉戟脖颈,二人火热的舌交缠在一处,体内再被反复摩擦,双重快感无法形容,占据了他的全副身心。

    他们相对凝视着,喘息片刻,沉戟轻轻扳过阿斗下巴,道:“看。”

    他们看着镜子,接着沉戟抬起一只长腿,踏在桌上。硬根深深捅在阿斗腿 间,于镜内看得一清二楚。

    阿斗满脸通红,看着镜中自己被反复抽 插,禁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沉戟把他紧紧搂着,猛地顶到尽头,阿斗失声大叫,感觉一股热流注入体内,全身剧颤,与他同时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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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暴雨酿成山洪,泥泞黄水扩大溪流,滚滚而下。越过连绵山野,便是汉中。曹真未派人地毯式搜索,并非真正放过他们。而是阿斗与沉戟俱不知道,昨夜曹操归天,洛阳已乱成一团。

    知道从汉中绑回来的哑巴是吕奉先,只有曹操,典韦,曹真三人。

    吕布被挑断手脚筋,武艺尽失,连马都不能再骑,不足为患,曹丕正处于极其激烈的政治斗争中,在曹操的遗愿里,他要铲除一切敌对势力,再登基为帝。

    曹真便被召回洛阳,与曹丕寸步不离,再无暇他顾。

    也幸而如此,阿斗与吕布方能顺利离开洛阳,朝汉中地区一路行去。

    阿斗光着脚四处趟水,过了一会,沉戟斥道:“快走。”

    阿斗哼唧道:“走不动。”

    沉戟“哦”了一声,便自顾自走开,阿斗怒道:“走不动!哑巴你背我。”

    沉戟笑了笑,蹲了下来,阿斗奸计得逞,扒了上去。

    “脚软?”

    “你这混球,老子跟被只马操了似的……”

    “你被马操过?”

    “……”

    夏日晴空被雨水洗过,呈现一片清蓝,遍野绿意绵延,风卷起直到膝头的草海,推着它如浪潮般卷向远方。

    阿斗吸了一口这雨后清新空气,顿觉心旷神怡。

    沉戟侧过头去,听了片刻,把阿斗放了下来,随手抽出青虹剑,交到阿斗手里,又取了他剑鞘,沉默望向草海尽头,仿佛在等待什么。

    阿斗知道武技达到吕布这个层次,耳目聪敏如心开天籁,此时定是察觉远处有兵士接近。

    他倒是不紧张,随手劈草,道:“抢匹马,回家去是正经,别乱杀人。”

    沉戟微微俯下身去,以剑鞘驻地,犹如一只充满了爆发力的猎豹,地平线上现出一面旗帜,旗帜后则是数百名骑兵。

    “等等!”阿斗极目西望,拉住沉戟,道:“是自己人。”

    黄底黑字,确是蜀军,然而旗面上却是一个“刘”字,那是谁的兵?阿斗未曾听过麾下将军级别有刘姓。

    此人叫刘升,字清羽,是骑着的卢马,捧着刘备尚方宝剑,出来捉拿其犬子和犬子师父的。

    除了刘备,这世间便唯有刘升有资格捉赵云回去。

    帝家手足

    距刘升离开巴中城已过数天,离营前,刘备亲手交给他一把蓝鳞剑,见此剑如见刘备亲临,务必让赵云回城。

    至于阿斗,刘备没有说,甚至没有提及他的存在,反正只要找得到赵云,就等于是找到了犬子,不可能发生一个死了,另一个还活着的情况。

    于是刘升捧着剑去找庞统调兵,庞统拨给他五百“精兵”,所谓精兵,后备役兵员,未上过战场的杂鱼炮灰是也。

    汉中战乱方停,本照常规,该让姜维随行,一方面不至于大海捞针,另一方面,遇见成群结队的逃兵与盗贼团,也有一战之力。

    但刘升在投奔刘备前,从未带过兵,亦不懂战术,只学了点粗浅刀棍之法,让他出去晃悠,没精兵猛将护着,明显就是去送死。刘备本意是让刘升小作历练,来日也好掌兵权。然而对于这点,出乎意料的,庞统与法正的意见达成一致——装傻,借刀,杀人。非凡·txt电子书 ·月の泠然·整理收藏

    法正更巴不得刘升快点死,与庞统商量良久,给刘升指了一条最危险的路。

    刘升从未领过兵,自不知道兵员好坏,在营里练习了小半日骑马,便匆匆带着一应杂鱼出发了。

    这人不死不行,庞统送别刘升的时候心想:的卢年事已高,被他骑着走了,赔上一匹好马,可惜,遂摇头唏嘘,回营。

    刘升连马都不太会骑,幸好的卢是刘备爱马,善解人意,知道背上这人是……主人的另一个儿子,也就是小主人。否则换了用势利眼看人的赤兔,没几下就把他给颠到地上踩成肉饼了。

    他觉得这群杂兵不太指挥得动,那是自然的,杂鱼兵有何军纪可言?

    若是阿斗指挥,说不得先拖几个去乱棍打死再说,刘升一路走走停停,行军速度缓慢,也是他命不该绝,竟连着数次与汉中大股盗贼团擦身而过。

    小股逃兵则见官家军旗,不敢前来挑衅,这后妈养的刘备长子在汉中盆地瞎撞数日,便稀里糊涂地撞上了从洛阳逃来的阿斗与吕布。

    刘升不认识阿斗,阿斗也不认识刘升,然而刘升对这同父异母的弟弟却有一股说不出的亲切感,问道:

    “小兄弟,你有没有见到一位白衣服的男人?那是我们的大将。”

    阿斗打断道:“白色武士袍?”

    阿斗心念一转,便猜到此人是来寻赵云,朝刘升描述了一番赵云容貌,竟是全无差错,阿斗又取了佩剑,道:“两日前在洛水岸边遇见他,那位将军让我帮他来汉中讨救兵。”旋把佩剑递给刘升。

    刘升看那剑绝非凡兵,便深信不疑,道:“小兄弟,请你带我去找他?”

    阿斗见其脑子蠢得像块石头,一方面懒得抢他兵权,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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