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纸灯,笑道:“看这盏。”

    赵云笑道:“小树林里真亮。”

    子龙摘了头盔,蹲在阿斗身旁,阿斗就着纸条念道:“与小兰……这还别字,生生世世……”

    “情比金坚……”阿斗与赵云一齐笑了起来,阿斗道:“都是这玩意儿。”

    赵云捡起一个灯,阿斗眼尖,疑道:“喂,师父,你干嘛,不放它走也别……”

    赵云忙笑道:“没什么。”遂几下把那灯里纸条取了,揉成一团,阿斗登时好奇得快要爆炸,按着赵云索那纸条。

    “那是什么?!”

    “不是什么,不是……”

    赵云把纸条塞进嘴里,阿斗伸手去撬,却苦于力气扳不过赵云,俩人摔在树林里地上,赵云艰难作了个吞咽的动作,笑道:“没了,没了。师父这戏法变得厉害不?”

    赵云躺在地上,阿斗骑在赵云身上,使劲掐着他脖子摇晃道:“写的什么,一定有鬼!”

    赵云只是不住地笑,阿斗摇了他片刻,两人看着彼此。

    阿斗俯下身去,赵云反手搂着他脖颈。

    他们接了个吻。

    那瞬间,浩瀚星空的某一点化开无数流星雨飞来,掠过他们的双眸。

    隔着彼此内心的一层柔纱,终于被神祗的手抽走。

    压抑了许久,疯狂的依恋在此刻化为火般的缠绵,他时刻也不想离开赵云,亦知道他不会离开他。

    那夜,赵云冰冷的,仍穿在胸膛上的铠甲令他颤栗,然而他却能清楚感觉到,钢铁盔甲下有力的心跳与滚烫的肌肤。

    “冷不?”

    “不,挺好……”阿斗抓着子龙的手,赵云翻过手腕,与他十指交扣,温柔地伏了上来。

    阿斗在这接吻中趋近窒息,他的手指一路往下,抚过盔甲,摸上子龙的小腹,他的腹肌分明而厚实,他紧张地摸到下身,并把他的那物握在手里,轻轻套 弄。并同时感觉到两根手指探入自己后 穴,不由得紧张无比。

    他生出一丝恐惧,莫名的恐慌,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师父……”

    前戏已足,他却迟迟不敢面对那一刻,抱着赵云臂膀的手微微发抖。

    赵云低声道:“师父太久没……怕弄疼了你。”

    阿斗吁了口气,道:“轻点,受得了。”

    “啊……”

    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令他吸了口气。

    他赤 裸的皮肤与冰冷的铠甲相贴,并感觉到腿 间被子龙粗大的那物顶开,不禁流出眼泪来,是感动,抑或是期待,就连他也说不清楚。

    阿斗眼前发黑,咬牙竭力抑制自己不失声叫出。子龙停了动作,肉根滚烫,并在他体内阵阵搏动,显是忍得十分辛苦。

    过了一会,子龙不知所措地抱紧了他,稍动了动,道:“好些了么?”

    阿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迷恋地去摸子龙眉毛,道:“你破坏气氛了。”

    赵云亦笑了起来,拉着阿斗的手,覆在自己英俊的侧脸上,低头吻了吻他的唇,道:“主公,子龙喜欢你。”

    那声突如其来的主公,令阿斗生出不由自主的颤抖。

    继而在子龙缓慢的□中,他感觉到难以言喻的快感,子龙的动作缓慢且深入,每一次插入,都直顶到他的兴奋点,令他心上如猫抓一般不得宣泄,唯有呜咽、呻吟不休。

    他逐渐习惯了这持续的抽 插,并沉迷其中,与金属的摩挲,以及子龙可靠,有力的臂膀,每一下顶进最深处,都充满了力量。

    阿斗肩膀剧颤,缓慢积聚起来的情 欲冲近□,他去摸按在自己胯 下的子龙的手掌,子龙翻过手来,与他互握。继而用无名指缓慢揉搓他的后 庭外沿,那阵酸麻直通过背脊传到头顶,令他头皮发麻。

    “停一下。”阿斗筋疲力尽道:“师父,你太……我撑不住。”

    子龙笑了起来,侧躺下来,两人身体相对,他伸出臂膀搁在阿斗颈下,另一手则抱着他的腰,道:“想玩什么花招?师父陪你玩?”

    阿斗又忍俊不禁,道:“你还会……呜……”

    子龙与他说话之时却不抽出,只待阿斗开口,便以肉根轻顶,阿斗被弄得浑不知如何是好,一句话断断续续,竟是说不完整。

    最后他发出一阵咔咔叽叽的声音,道:“师父,你学一……下。啊。”

    子龙紧紧抱着他的腰,那一下顶中敏感点,温暖的唇在他耳畔亲了亲,道:“那是什么?休想玩促狭。”

    “你……学就……是。”阿斗被弄得神智恍惚,双目失去焦点,赵云又停了,阿斗才喘息着回过神来。

    接着,赵云学着阿斗那古怪声调,叫了几声,阿斗忍着笑,死命抱着赵云脖颈在他耳畔吸 吮,道:“帅呆了……啊!”说话间又被顶了一记,赵云呼吸急促,阿斗却情不自禁,先一刻泄了。

    几是同时,一股滚烫热流注入他的体内。

    赵云吁了口气,在他脸上温柔吻了吻,道:“那古怪叫声何意?”

    阿斗摸了摸赵云的脸,笑道:

    “师父,你是史上最帅的……变形金刚!”

    说毕他别过头,按捺不住地大笑。

    成都府前。

    赵云抖了抖刘禅的貂皮外袍,拍干净袍上草屑,为他披上,又过狐尾皮帽,帮他戴好。

    阿斗拍了拍那匹战马,笑道:“师父,我回去睡觉了,亲个?”

    赵云眼望府门侍卫,点了点头,道:“先欠着。”继而纵身上马,不理会阿斗那无赖要求,催马走了。

    阿斗径自好笑,回了府内,摇摇晃晃,念叨道:“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非凡·txt ·月の泠然·整理收藏

    他一路穿过回廊,见房内亮着灯,疑道:“谁在?”

    赵云领骠骑将军一职,已搬出府外,唯余沉戟住在花园对面的小屋里。阿斗正寻思正好叫沉戟搬过来,免得那小屋狭隘潮湿。

    伸手推开门,外间案旁坐的那人,正是沉戟。

    阿斗与沉戟对视一眼,笑道;“刚想叫你搬进来呢,你铺盖就收拾好了。”

    沉戟不答,低头去弄一件物事,阿斗心情极好,打趣道:“今年还给我做兔子灯?”

    沉戟头也不抬,道:“喜欢?”

    阿斗笑呵呵道:“喜欢。”

    他舔了舔嘴唇,搅了这大半夜,口干舌燥,端起沉戟面前茶杯,仰脖喝了。

    “好甜。”阿斗笑道:“大老爷们,怎喝这放了糖的果茶,哪儿送的?”

    沉戟粘好了兔子灯,插进一截蜡烛点亮,放到桌上,继而盖熄了油灯。

    阿斗呼出一口甜香气,眼望沉戟去取书架上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笑道:“别动甘大哥给的……”

    下一刻,阿斗意识到不妥,道:“你刚给我喝的茶里放的什么?”

    沉戟打开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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