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落诗不由苦笑,“阿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唔……别咬我……怎么办,我不想走了呢……”

    他开始还能说话惹宇文陵生气,快感越来越强烈,最后就只能嗯嗯啊啊地求饶了,“阿陵,你好棒,我快,快不行了,你挪开……啊!……”

    最后还是没留神在他口中缴械投降了,宇文陵默不作声地咽了下去,谭落诗一瞬间真有点心动,才要开口就被按在下面狠狠地吻,“唔……呜呜……”

    他相信宇文陵真是醉了才会这样放下架子如此对待自己了,等谭落诗被他吻得晕乎乎的时候又突然被翻了过去,跪趴在床上,他才要挣扎双臂就被压在身上的人单手钳住按在身后。

    而顶在他后臀的巨物,谭落诗已经清清楚楚地知道它的样子,然而却没有刺入,而是并拢了他的双腿,让他拢紧,谭落诗感觉到炽热的硬物挤进自己腿间,抽插了起来,只是借由在他腿间的摩擦来获取快感。

    谭落诗知道他一直在忍耐,怕伤了自己才不得不这样做,他能感受到宇文陵每次抽插那狠劲,不由打了个寒战。要真的刺进去了自己恐怕再过半个月都爬不起来,武神果然腰力太好,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他还在这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到身后的人喘息越来越重,看来也是很难满足,这一次格外的久,谭落诗感觉到一阵滚烫洒在了自己的腿间,溅了他一身,宇文陵还没算完,紧接着白色的液体在他穴口挨擦,很快又坚硬了起来。

    谭落诗:“……”每次都要二连发吗?你这样的有什么资格说我流氓?

    第二次比第一次还要久,等再次泄出来的时候已经精疲力尽,胳膊紧搂着谭落诗,一遍遍地呢喃,“血海深仇我不管了,天下大乱我不管了,景儿要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只要你,落诗,落诗你赢了,你赢了……”

    谭落诗似梦似幻,如果他当时能对寒临说这句话该多好,事情根本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宇文陵累到极点,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谭落诗则一直睁着眼睛,一直等到三更钟敲起的时候才轻轻地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接着月色他再次摸到了那柄被称为神兵利器的战枪赤鸣,在黑夜里发着幽红的光,透着不详的气息,不知道沾了多少亡灵的鲜血。

    谭落诗毫不犹豫地拿走,接着摩挲着在书架后找到一个暗层,取出一封书信,再将东西收好,静悄悄地推开窗,脚尖一点地,竟然是上乘的轻功,轻易地离开了这里。

    他一离开宇文陵就睁开了眼睛,窗户大开着,整个房间空空荡荡的……赤鸣也不在了。

    “我就该知道到的,原来你在我身边就只是为了它!可是为什么就是不愿相信呢?”

    京都郊外,谭落诗从墙上落下,对着站在那等候多时的人温声笑道:“抱歉我来晚了。”

    司无情道:“赤鸣呢?”

    “让傅先生带走了,我们也快走吧。”

    “再等等。”司无情却仍是站在原地,浑身都是阴鸷的气息,“他碰你了?”

    谭落诗忙摇头道:“没有,他……”

    “给你的药下了吗?”

    “下了!我们快走吧……”

    谭落诗又拉了拉司无情,却没有拉动。

    “说了再等等。”

    谭落诗不动弹了,静静地站在那,“无情,你是国君还是朕是国君?”

    司无情面无表情道:“那就恕臣抗旨了。”

    谭落诗侧过头去冷淡道:“无情总是不信任朕,他已经死了,有什么好等的?”

    司无情缓缓道:“我给你的确实是迷药,看来陛下还真撒谎了。”

    谭落诗咬牙,怎么忘了自己是这人一手教出来的,哪里骗得了他?只好求道:“无情,夜长梦多,你到底要等什么?”

    “是在等我吗?”

    谭落诗看着落在眼前的人,脸上依旧是从容的笑,真是讽刺,没多久前还相拥着说爱的人现在却兵刃相对。

    宇文陵莫名道:“落诗,你很奇怪,三营已认主,你觉得拿走了赤鸣对我有什么影响吗?”

    谭落诗不说话,司无情则护在他前面,淡淡道:“拿走赤鸣是第一步,第二步是杀你。”

    宇文陵大笑,“哈哈哈哈,谁能杀的了我?”

    司无情直接拔出重剑,也不多话,一施剑招也丝毫不弱,但还是略有生疏,宇文陵没了赤鸣,只能抽出随身短剑应接。

    一时间火花四溅,双方交手近百招没分出胜,但持久战对宇文陵一点也不利,兵器不趁手的致命弱点渐渐地暴露了出来,加上他刚和谭落诗翻云覆雨的精气耗尽,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战局将定。

    就在这时谭落诗突然出手了,凭空在原地消失,等再次出现的时候就是在宇文陵身后,手里的匕首稳稳地从后背刺入,只是一瞬间,又迅速地抽了出来,血喷涌而出。

    谭落诗淡淡道:“你输了。”

    “哈哈哈哈……我输了……”

    宇文陵缓缓地屈膝,再也支撑不住战斗,却猛地转过身来钳住他,谭落诗漠然道,“挟持朕没用。”

    “挟持?……我只是……想把你……”宇文陵声音突然小了下去,钳着他的手也松开了,无力地倒在他身上,“牢牢抓在手里……”

    谭落诗视线一直没在他身上,而是温柔而深情地望着司无情,“寒锋破空,无情刚才那式用得真好看。”

    司无情声音也难得的温柔,“回去教你。”

    “好。”谭落诗眼带笑意,像是被奖励了的小宠物,又问道:“那他怎么办?我刚刺中了心脏,已经活不成了。”

    司无情知道他的意思,便道:“扔在这吧。”

    谭落诗便将他放在地上,挽着司无情的胳膊毫不留恋地走了,远远地还能听到谭落诗在说笑的声音,“定川太守年纪真有那么大吗?”

    “诶?你怎么知道满庭芳的梅花糕?无情,你真好。”

    “无情啊,你要一直陪着我。”

    宇文陵还是头次被伤得这么重过,作为一个军人,他从不会让敌人出现在自己身后,但对谭落诗他可能还是疏忽了。

    真是,懊恼也没用了,他感觉到自己的血在潺潺地流,意识在渐渐地远离,感觉到生命在流逝,过去的一生在眼前快速地回放。

    认南王为父,求学定川,从军,伍长,百夫长,千夫长,岭南一战三万兄弟丧命,副尉,上将军,南王仙逝,即位,起兵……登基。

    这一生的命途就是在战斗,最后却死在了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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