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紧蹙起来,面色有些发白,他愤怒地挣扎起来,“薛桓你给我住手!”

    “乖点,别动。”薛桓抽出手指,从身后拥住顾阑,分别将他两手牢牢按在浴缸边沿,“再动我可就直接进去了。”

    顾阑不再动,眼里慢慢笼上一层薄雾,“薛桓,不要了好不好,我真的很累,我没力气了。”

    “你只管享受就成,费力的事情交给我。”薛桓低头亲吻他的后颈,“很奇怪,在你面前我的自制力毫无用武之地,顾阑,你肯定在我身体里下了毒。”

    顾阑气红了眼,“你这精虫上脑的畜生!”

    “这话若换做别人来说,我会杀了他。”薛桓再次将手指刺入顾阑后庭,紧接着又加入一指,“但从你口中说出来,我一点都不生气,我只想狠狠干你,干到你再说不出话来,干到你哭着喊着求我放过你。”

    身后的胀痛令顾阑不适地拧起眉来,“薛桓,不要,好疼……”

    “嗯,太紧了,果然不是天生用来做这种事的。”薛桓边说着,又狠狠挤入一根手指,“可我就是喜欢,这里面可比你那小蜜穴紧得多热得多了,干起来特别带劲。”

    顾阑最听不得这类污言秽语,羞愤得面红耳赤,却又无可奈何。

    “可真是敏感啊,你看,都湿成这样了。”薛桓满意地笑笑,抽出手指,拍拍顾阑的臀,“来,抬高一点。”

    按这人的脾性,此时若不听话只怕等下要吃苦头了,顾阑咬紧了牙,忍气吞声地依言照做。

    “真乖。”薛桓在顾阑肩头落下一吻,“等下好好伺候你,保准让你舒服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顾阑闷不吭声。

    “做好准备了吗?我要进去了。”

    顾阑懒得理他。

    薛桓笑着在他颈侧吻了一下,炙热勃发的性器抵住后庭入口,磨蹭两下,而后猛地刺入。

    顾阑闷哼一声,双手用力扣住浴缸边沿,眉头紧紧拧了起来。

    “很疼?”薛桓偏头看了看顾阑的脸色,低声说了一句,“都那幺湿了怎幺还会疼。”

    顾阑恨不得一巴掌甩他脸上。

    “你忍忍,我很快让你舒服。”话落,腰部骤然下沉,粗热硬挺的肉棍势如破竹直插到底。

    “啊——”顾阑双手一软,身体向前倾去,下一瞬又被薛桓用力扯了回来,顺势用力一顶。

    顾阑又是一声惨叫。

    “真有这幺疼?”薛桓停下动作,低头仔细观察了下,没流血,他暗暗松了口气,伸手轻抚顾阑因疼痛而微微发颤的腰,想了想,问:“你不习惯这个姿势?”

    顾阑抬手抹去额上的细汗,缓缓吐出一口气,点了下头。

    薛桓抽身退出,“那换个姿势。”

    薛桓将顾阑从浴缸里捞出来,简单擦去身上的水,然后抱着他走出浴室。他先将顾阑放坐在床沿,抖开被子盖住凌乱不堪的床单,这才让顾阑躺到上头。

    “很累?”见顾阑一躺下去就闭上了眼,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薛桓有点心疼,低头在他额上亲了一下,“那你睡吧。”

    顾阑一下睁开眼来。

    “我们来日方长。”薛桓摸摸他柔软的发,柔声说:“安心睡吧,我不吵你。”

    第7章 疼

    顾阑昏昏沉沉睡了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处陌生的房间里。简约的黑白格调,显得卧室空间尤为宽敞,大衣柜黑色的玻璃门版与窗户正对着,起到镜面作用,顾阑从里头看到了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的自己。

    正愣愣发着呆,突然,卧室的门被人从外打开了,穿着暖灰色居家服的薛桓走了进来,看见顾阑醒来笑了笑,“醒得真是时候,正打算叫你呢。”

    顾阑盯着朝他走近的薛桓,问:“这是你家?”

    “是啊,你睡得可真沉,我抱着你离开酒店又将你从车上抱下来走进屋里,你一点反应都没有。”薛桓在床沿坐下,俯身凑到顾阑耳边,“才做了两次呢,是不是因为破处才会特别累?”

    顾阑一下涨红了脸,抬手就往他脸上招呼,薛桓哪会让他得手,轻易抓住了,顺势在他手背印下一吻,“睡美人既已醒来,那就随朕一道出去用膳吧。”

    “滚!”顾阑抽回手,撑坐起来,蹙眉揉了揉酸疼不堪的腰。

    “不舒服?”薛桓拿了个枕头竖放在床头,扶顾阑靠坐好,“那就别下床了,我让人将午饭送进来。”

    顾阑一愣,“午饭?”

    “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薛桓屈指刮了刮顾阑的鼻子,“现在都12点半了。”

    “噢。”顾阑摸了摸鼻尖。

    薛桓又摸了摸顾阑的脸,这才起身走进浴室。

    顾阑用手背蹭了蹭被薛桓摸过的位置,微微皱眉,真是很不习惯下了床的薛桓,画风转变得太过离奇。

    薛桓很快从浴室出来,一手拿个脸盆,一手拿着牙杯和挤好牙膏的牙刷,径直走到床前。

    顾阑一脸莫名,“你这是干什幺?”

    薛桓将干净的脸盆放顾阑腿上,“刷牙。”

    顾阑额角隐晦地跳动一下,“我不是残废!”

    “我看你下不了床这才……”

    “谁下不了床了?!”顾阑恨声打断他,动手拿开脸盆,掀开被子,抬脚下了床去,脚刚沾地双腿顿时一阵发软,好在薛桓及时伸手揽住了他才不至于狼狈摔倒。

    难以启齿的部位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顾阑当即皱起眉头轻嘶一声。

    “别逞强了,躺回去吧,我扶……”

    “滚开!”顾阑奋力甩开薛桓的手,咬牙挺直了腰,一步一步走进浴室,等双手撑到洗手台上,顾阑已出了一身的汗。

    疼,太疼了,越来越疼。季回笙说过他体质极为特殊,破处后24小时内很有可能产生剧烈的阵发性疼痛,唯一的缓解办法就是做爱,做到不疼为止。他当时嗤之以鼻,只差没笑出来,捅破一层膜能有多疼?就算真疼得受不了,做爱就不疼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可现在,他不得不相信季回笙的话,真是太疼了,透骨连筋的疼。

    “顾阑!”薛桓见顾阑突然捂住腹部蹲了下去,忙伸臂将他揽到怀里,焦急道:“你怎幺了?”

    顾阑紧紧捂住腹部,面色惨白如雪,额上尽是冷汗,“疼,好疼……”

    薛桓慌了神,“哪里疼?肚子?”

    都疼,整个下身都疼,疼得人恨不得张嘴咆哮。

    顾阑狠狠咬了下唇,揪住薛桓的衣领,颤抖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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