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辞拦住卢玉郎,不想让她连番刺激太后:“皇上听闻太后娘娘凤体不虞,故遣太医院院判为你诊治。皇上知太后您素来仁爱后宫,定不愿让后宫嫔妃一同感染病源,所以特封宁寿宫一月。”

    “凡是今儿入了宁寿宫的人,不论奴才主子,全部禁足,不得外出。”

    于辞利落的将拓跋护的命令传递完毕,随后转身对卢玉郎道:“卢总管,接下来的事儿,就麻烦您了。”

    卢玉郎目如寒星,上前二话不说就把婉嫔、贞嫔劈晕了过去。

    那力道绝对不轻,婉嫔、贞嫔没有个十天半个月的,脖颈后边定是乌紫一片。

    于辞目不斜视的站定着,似乎瞧不见卢玉郎的公报私仇。

    可惜婉嫔、贞嫔二人还没来得及嚣张,或者言辞狡辩,就这么安静的消停了。

    “太后娘娘,您不必让臣下这重手了吧?”卢玉郎阴狞一笑。

    太后怒道:“于辞,皇上这是要软禁哀家么?别忘了,哀家可是手掌凤印的天子之母,是皇帝嫡母,先帝元后。你们岂敢如此待哀家?”

    “多谢太后娘娘您提醒臣,臣差点儿忘了,皇上让您好好养病,这凤印操劳之事还是留给皇后娘娘来烦忧呢。”卢玉郎紧绷着的脸面无表情的,却有说不出的恶意。

    太后气的浑身直抖,凤印是她在后宫的立身之本,不能被旁人夺走。

    “哀家掌这凤印有四十余年了!”

    “正因为您掌凤印的时间太久了,才该松快松快,换个人来劳累。太后娘娘,其实您该知道臣的脾性,若是您非要不配合臣秉办公务,那臣只好强闯了。”卢玉郎混不吝的说道。

    在太后怒的气快喘不来时,卢玉郎接着恶意道:“若是太后娘娘因为臣进了你的寝屋,而羞愤自尽。臣得先说一句,您实在想多了。臣不是荤素不忌的,您都快五十岁的人了,瞧您额头上的皱纹,臣唤您声祖母亦是无妨的。”

    女人平生最恨之事,即是旁人说她老。

    太后爱美之心不比年轻的姑娘们差,她一辈子都为了保住青春容颜而繁琐,对年纪的执着可谓极深。

    卢玉郎摆着她那张俊美的脸蛋,嫩滑透亮的皮肤,嫉妒的太后恨不得撕了她的脸皮。

    “卢玉郎,你莫要以为卢家的救命之恩,能让哀家对你一忍再忍。”太后厉声斥道。

    卢玉郎诧异的忘了太后一眼:“臣从不觉得太后娘娘您忍过臣。一朝天子一朝臣,太后娘娘您的辉煌已经过去了,臣教您一个乖,以后安安分分的呆在宁寿宫内才是正道。宸王如今在王府里搂着美人寻欢作乐的,顾及不到您,也帮不了您。”

    “卢总管,您差不多了。”于辞甩着手里的拂尘,不敢让卢玉郎再满嘴喷着毒液,气的太后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

    卢玉郎隐晦的撇撇嘴,她不是那等子不知适可而止的人。

    以后的路还长着呢,她有的是法子治这老妖婆。这原话,还是老妖婆最爱说的。

    太医院院判全程低着头,假装自己是个鹌鹑,没人戳他,他就当自己不存在。

    于辞瞧着差不多了便扫了院判眼,院判手中寒光一闪,踏步走向太后。

    太后本能的觉得来者不善:“绿翘,替哀家拦着他!”

    绿翘姑姑跪在旁边,一动不动的。

    她今儿被拓跋护吓坏了,没胆子反抗。

    “绿翘,哀家的命令,你听不见么?”太后身子往椅背上靠着,想避开眉目端正的院判。

    在这谈话间,不知何时院判已到了太后面前。

    银针扎下,太后脖子一歪,没了意识。

    卢玉郎扯扯唇角,冷声道:“院判早该如此。”

    院判闭嘴不答话,他是文人,嘴皮子耍不过武将手里的剑。

    太后和婉嫔、贞嫔全倒了,宁寿宫里能管事的主子唯有这么三个。主子出不了声,奴才们傻了才会多言。

    可巧除了绿翘姑姑外,其他忠心的奴才都被派了出去,现下连为她们说话通风报信的人也没有。

    院判尽职的写着药方,于辞指挥着内侍们把不该留的奴才,全拖下去处理干净。

    卢玉郎环视四周,挺直腰背寒风凛凛的踏入太后内室。

    ☆、第95章 凤印归处

    太后的寝屋,卢玉郎不知夜里来踩点过多少次。

    对凤印的放置之处,她闭着眼睛都能找到。

    太后是个权欲心极重的女人,凤印代表着仅次于帝王的权利,她恨不得时时刻刻的揣在身上。

    凤印的体积有女子拳头那么大,平日携带自是不方便的。但是,在夜里却可以装在锦袋里,放在枕头下抱着睡觉。

    卢玉郎嫌弃的撩开床上枕头,从暗格里拎出锦袋往手上一到。

    圆滚滚的金银子,雕着九尾凤凰,格外的美。

    “不知将凤印送给宝儿,宝儿会不会觉得开心呢?”

    卢玉郎喃喃自语着,越说越觉得自己没错。

    将凤印揣在苏婉兮送她的荷包里,卢玉郎玉树临风的走出去,向于辞打个招呼就消失不见了。

    于辞望着卢玉郎步履生风的背影,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位巴巴的带着羽林军过来,难道只是为了拿个凤印。

    于辞倒是不担心卢玉郎的忠心,他纯粹觉得这人古里古怪的。明明是个女儿家,整天舞刀弄剑的在男人堆里冷面无情,没有半点儿女儿温柔。

    以前皇上还期待她到了年纪能自己开窍,但瞧着现在这模样,估计是不可能了。

    卢玉郎不知道自己的终生大事,被于辞惦记上了。

    在之后许久一段时间,卢玉郎面对不时飘出来的于辞,吓的心肝儿直颤。

    现下卢玉郎尚无法预料以后的事儿,她满怀心喜的奔向广寒宫。

    当卢玉郎翻墙入了广寒宫,正好看到拓跋护坐在桌前喂苏婉兮吃水果。

    那谄媚讨好的模样,看的她直牙疼。

    “这事儿明明该是我来做的!”卢玉郎吃醋的想到。

    “宝儿,你看我给你送来什么!”卢玉郎想到做到,破窗而入的她不顾拓跋护阴沉的脸色,自顾自做到苏婉兮的旁边。

    苏婉兮存心想冷冷拓跋护,便配合的同卢玉郎说话。

    “什么?”

    卢玉郎一听到苏婉兮的声音,浑身毛孔打开,舒畅不已。

    “凤印!这么美的东西,合该让宝儿你拿着。印泥我已经洗掉了,宝儿你不用担心弄脏了手。”卢玉郎方才还瞧不起拓跋护,如今倒成了她自个儿摇着尾巴哈巴着。

    苏婉兮细白的手掌被动的让卢玉郎拿起摊开,精致的凤印放在手中央,确实相映成辉。

    拓跋护沉默的一瞬,贴在苏婉兮身边道:“兮儿喜欢么?若是喜欢,朕便把凤印给你玩儿。”

    为了讨美人欢喜,拓跋护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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