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饿了,不过幸好,这会儿也不算晚,回去还能混上一口饭吃。

    王允义这会儿忘了肚子饿,那个穿火红狐狸皮的小姑娘估计也是。

    “你就是王将军?好,给你魏池说,让我嫁给他!”小姑娘指着王允义的鼻子。

    王允义被那手指头指得头晕:“你是?”

    “我是妜释封岈家的女儿,叫祥格纳吉”小姑娘很神气。

    王允义想了想,妜释封岈?看来这丫头还是个尚主:“你怎么进来的?”

    小姑娘很得意:“翻墙!”

    王允义抬头一看,魏池的院子也不算临街,那墙虽然不算特别高,但这院子也挺深的……这小丫头到底翻了多少堵?

    “魏池很能喝酒!我已经喜欢上他了!”小姑娘继续嚷嚷。

    王允义善意的提醒她:“您刚才躲得那么严实,怕是不想让人知道你要来吧?”

    小姑娘捂住了嘴:“我想先问问魏池,再回去父上告知。”

    王允义直起身,看来这孩子也不算是特别野……至少好能想想要问问魏池的意思……不……虽然是这样但是也已经够离谱了。

    “你怎么知道魏池是真的能喝?”

    看着王允义怀疑的目光,祥格纳吉急了:“是真的!是真的!!是真的!!!!”

    王允义被吵得头晕,只好连连点头。

    祥格纳吉玩着自己的小辫子:“王将军!您命令他,他一定不敢不答应我是吧?”

    王允义眉脚抽搐了一下……这个野丫头根本就没想要问魏池的意思吧……

    王允义回头小声对小校说:“派个人把这个……送回妜释封岈府上,顺便带上些礼物。”又回过头笑眯眯的对祥格纳吉说:“我知道了,尚主今天先回去吧,魏池要很晚才回来,晚上我在和他说。”

    “谢谢王将军!”小丫头乐得直蹦弹,她没想过自己要如何向父亲解释自己是怎样在后院里荡秋千能荡出了这些礼物。

    妜释封岈家在漠南也算是很有名的,他家严厉的家风王允义还是听闻一二。王允义和蔼的对小姑娘笑了笑:“不用谢,你赶紧回去吧。”

    魏池抄了条近路,准备到大厅里头吃饭。吃完了饭,魏池抹了抹嘴:“怎么没见着王将军?”

    杜棋焕慢悠悠的喝着茶:“将军昨晚上喝的多,今天可能要晚些来。”

    “哦,”魏池拍了拍肚子:“那我先走了。”

    王允义赶到大厅的时候,厅室里只剩个杜棋焕还在喝茶。

    “魏池呢?”王允义摆了摆手,下人们赶紧把温好的饭菜端了上来。

    “走了好一会儿了,将军有事找他?”杜棋焕拿了文件递给王允义。

    王允义看了一眼,觉得头疼,顺手搁到了一边:“……没事。”

    “给魏池说!”王允义看杜棋焕也准备要走,冲他招了招手。

    “将军,和他说什么?”杜棋焕挺好奇的。

    王允义想了想,啪的一声拍了桌子:“叫他以后出门都给我穿官服!!!”

    作者有话要说:王叔叔真黑啊……祥格纳吉同学,你要庆幸啊,要不是王叔叔昨晚上喝高了今天智商极度下降,你丫可就被算计的毛都不剩了……

    王叔叔,魏池那天真的穿的很拉风么?

    王叔:这个不低调的臭小子(青筋)

    某两只今天好暧昧……不过好像只是动作。

    天然呆!你要何时才醒悟?(猛摇某炭花ing)

    老千:魏池同志,你今天有什么难忘的事情么?

    魏某:嗯……烧饼很好吃啊……

    老千:除了这个呢?

    魏某:那个馍馍清香清香的……

    老千:除了这个呢?

    魏某:街上看到有卖烤苹果的,我还没吃过烤苹果呢……下次路过想去试试

    老千:除了吃的呢?

    魏某:那就没有了!(吃手指ing)

    老千:=血=

    ☆、第二十九章

    29【建康六年】

    从那日宴会后,漠南陷入了一场尴尬的辩论,辩论的对手便是漠南与漠南。至于大齐这些不请自来的客人,就仿佛这本身就不干他们的事儿。贵族们分成了无数个派别,辩论争吵的话题千万种,但都避开了一种——这场战争。

    大齐这帮人是为了什么而来呢?没人敢问这个问题。聪明的人看出了王室的态度,知道这是给王室抹黑的事情,当初留在都城就是和宗室上了一条船,揭自家的低肯定是不对的。不那么聪明的没看到由头却感到了恐惧,不论是来自王室的压力还是来自大齐的压力都让他们到了嘴边的话也不敢说出口。至于那些特别不聪明的,开始动了些心思,准备收拾收拾包裹向沃拖雷示好……长公主淡淡的写了个单子交给了王允义,王允义也不是含糊的,大半夜里麻麻利利的按图索骥,抄了好几个家,天还没亮就把抄出来财务列了清单,递到了长公主的案头。

    合作得如此惬意,仿佛这帮齐人就是老老实实前来相助漠南的各位殿下一般。又过了几日,贵族们彻底老实了,再也不敢有别的念头,一心一意得把自己的热情投入到自我调侃、自我反省、自我抨击的辩论中去。只要脑子还没灌马粪的人都明白了,现在的国王陛下暂时是不会有什么动静了,要想混得好那就要学会看长公主和王允义的脸色。

    魏池忧心着秦王那边的时局,虽说乌兰察布算得上是大局已定,但巴彦塔拉总算是渡过了艰难的五月,只要那片地上不吹沙,粮食就断不了。沃拖雷的骑兵又再次虎虎有生气了起来,双方又陷入了另一次僵持。秦王陈宿是皇上的同母弟弟,秦王今年也不过二十一岁,但在边关领兵也有三年余了。皇上如今就剩两个兄弟,燕王陈昂和他不同母,自然是不会把兵权交到他手上,秦王虽年轻,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魏池掐指一算,秦王到边关的时候也就自己这般大,联想到自己出关来的辛苦,觉得哪怕是皇亲国戚也不见得个个都能过上好日子。沃拖雷已经三十出头,打仗是个能手,秦王守关这么些年受的苦可能不少。

    索尔哈罕正看着魏池送过来的文件,看他发呆便敲了敲桌子:“想什么呢?”

    “没有……”魏池把眼神收了回来,自从兼了策鉴,免不了每日都要往这里跑,最近还好些,前几天王将军每折腾一家人便要折腾魏池一次,先卫兵还要看他的牌子,后头连他们都厌了,冲魏池点点头,打个招呼就放他入内。

    索尔哈罕扔了手上的文件:“看得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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