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迷蒙,紧皱的眉头却是怎也没有舒开,她不解、疑惑、也惊慨与措手不及,但却没有让她思考的空间,因为一下子功夫,她已经被拉倒在床铺上,被压在他高大挺拔的身躯之下。

    胶合的唇瓣终於分开,但这并不代表他的攻势结束,他的攻势非旦持续着,而且更有猖狂之势!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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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好要降服你》 06 - sbsp;(4)

    他的唇沿着她有着优美曲线的颈子以下,落下一连串细雨般的轻吻,而後突然拉下她的外衣,将它褪至腋下位置,而後又在那销魂的锁骨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她的身体下意识因为他的挑逗而产生了反应,她轻颤着,却又同时因为瞬间的凉意而清醒了不少。

    看着眼下的他正在毫不迟疑地攻城掠地,她惊惶失措着,一方面不知如何是好。

    倏地,一抹暗红眩了他的眼,他盯着她右胸上的伤口,霎时间让他的理智回巢,这才发现自己身下的她一副受惊的神情。

    乍见他的动作稍顿,她不知打从哪来的勇气,伸手推开了身上的他,他一时反应不来,整个摔到地上去了。

    她自床上坐直身子,整理好身上的衣衫,眼眸却怎也埋不住不安与警戒,对於自己推拒的举动感到手足无措,她马上伸手扶了地上的他起来。

    「对不起。」她知道自己是不应该反抗主人的,纵使他要对她为所欲为。也应该说,她其实并不排斥做那档子的事,只要对象是他。

    可是,她却抗拒这样惩罚性质的吻,她讨厌他以这样的掠夺去惩罚她的不驯,她不甘、也不愿意他这样看待她,视她的感觉与反应为一种报复。

    情欲迅速在锐眸中褪去,他伫足在她面前,回复了一身冷漠,却难掩一丝狼狈。

    「为什麽要道歉?」他的脸色一沈,内心更是懊恼不己。

    该死!他为什麽居然会对她出手?如果方才他不是因为看到她的伤口而回复理智,他大概会将她吃乾抹净了!

    不是讲好了她只是颗棋子吗?何以自己又会对她产生了欲望?更令他不解的是,为什麽他居然会气得吻住那张教人又气又怜的红唇?

    如果说这是她口不择言的惩罚,会说得通吗?

    抑或,这也是个诱骗她的手段……?

    她看着他一发不可收拾的熊熊怒火,眼瞳闪过一丝受伤,只是淡然的应道:「没什麽,只是让主人蒙受了委屈而道歉。」果然,就算只是个惩罚性的吻,他也後悔自己的一时冲动吧?

    要跟这个男人说爱,未免太异想天开了。

    「你说什麽?」他的脸上阴霾满布,眼楮迸射出冷冽的寒光,显然是听懂了她话中的暗讽。

    看见她的表情,他的心脏一缩,不知怎的有点疼痛。他是不应该在意她的感受的,但听见她妄自菲薄,他却又於心不忍。

    他没有办法拉下面皮,所以唯有以怒火发泄他的情绪。

    她咽了咽口水,知道再惹他就铁定不妙,因此只能当作听不见他的问话。

    「主人若是没有什麽事的话,夜姽想先行休息了。」

    她直接下达逐客令,不想与他周旋……毕竟这样不但会让她心力交瘁,更会让她方寸大乱。

    「怎样?你现在是连主人都要赶了?」他却不被唬弄,伟岸的身躯动也不动的堵在她身前,形成一道肉墙,「什麽时候,你都学会以下犯上了?」他不悦的皱起双眉,与她对峙着。

    「夜姽全无这个意思。」她的心底也旋升一股莫名的愠怒,顾不得这个俨如赌气、闹别扭的举动是不合规矩的,但她却按捺不住,「只是夜姽觉得,主人应该体恤一下受伤的下属,好让她回复元气才可以替您办事。」他既然拿「主人」这身份来堵住她的嘴,那她何不将计就计?

    他冷哼一声,轻易戮破她的谎言,「方才我进门时,你不就告诉我身体很好不用多躺吗?」

    她刹那间哑口无言,没错,她的确是这样的说过,而且天涯临走前也要她收敛,但她还是故意的顶撞他。

    这不像是忠心如她的作风,她应该顺从,而不是反驳,更加不该惹怒他的。但是,她却再也没有能耐将戏演下去了,她没有把握将一切隐藏到底了……

    她开始动摇了,当初所想的是否太过完美,完美得根本无法实现?她根本没有办法抗拒吧──

    纵使如何以距离感保护自己,如何学会隐忍,还是徒然吧?

    「但是我现在很不舒服,暂时不想跟主人您说话。」每当她看见他,情绪就会被牵扯着,她会紧张心动,但更多时候是怅然心痛,如果可以重新选择的话,她宁愿一开始就对他臣服如其他属下,要是她没有得到他的青睐,也许现在都不会如此痛苦。

    曾经,她为着自己的与别不同而窃喜,为着他的温柔体贴而心动,但时月印证着她的妄想是遥不可及的。

    世上最悲哀莫过於什麽?

    是你爱的人永远不会爱你,而你却无法远离他,并被逼活在他的影子之下,被他挑逗玩弄时要装作无动於衷!

    曾几何时,她以为自己有能耐做得到的,但是她绝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错得彻彻底底。

    让他讨厌她吧,不要待她这麽好,不要给她期望了,这甜蜜的折磨并非她所受得起。

    所以,就算她必需要留在他的身边,也让彼此减少交集,缓和她疯狂的想望,好吗?

    「夜姽,你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吗?」头一遭,皇甫觅如此想掐死一个女人,「如果你现在认错,我还可以当作是你受惊後的失常。」

    她究竟在说什麽?面前这个被他置於心腹的仆,是让他打破先例捧在手中呵疼,让他付出真心关怀的人,但她不但一次又一次的将他的好意摒弃於门外,至今竟然更说婉转地要把他赶走!

    她为什麽要一而再地惹怒他?为什麽如此奋力排斥推拒他?他完全说不出个所然来,对於面前这个夜姽居然觉得陌生。

    「主人就当作这是夜姽的气话吧。」她撇唇,直直的往房门口走去,「假若主人仍未有离开夜姽房间的意思,那麽就由夜姽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吧,请批准夜姽这小小的要求。」

    他硬是不肯走?那好,她走。

    不然这情况发展下去,难保究竟会发生什麽事。而最坏的打算,当然就是她气上心头对他和盘托出一切,毕竟这是她最想隐瞒的心事──但是,现在的她太激动了,她可不能担保这个机会发生的可能性。

    或者她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因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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