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装什么逼,那是他能装出来的吗?他跟身边的兄弟草来草去,日来日去的骂惯了,只有在长辈面前会稍微收敛点,绝没有看魏林清脸色做事说话的打算。

    魏林清有点无奈地看着他,就好像看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陈阳觉得这眼神怎么看怎么像他看那小鬼时候的样子,可惜,陈阳不是个小孩子,不会因为他这表情就服从或动摇。

    魏林清叹了口气,低下头在陈阳嘴角亲了一下,这突如其来的,冰冷的亲吻,比那句话更让陈阳有感觉,刚刚有点褪去的激情又被点着了,他不太满足地追上魏林清已经离开的嘴唇,狠狠地亲了上去。

    冷是冷了点,也能解解渴,都这个时候了,他不挑食。

    本着这个念头,魏林清的眼神又深了一点,他任凭陈阳吻着自己,陈阳先是在他的嘴唇上碾磨着,手轻轻搭在魏林清肩膀上,把他往自己身上拉。

    像一团冰水,要是个活人该多好,可惜了,陈阳边亲边琢磨着。

    两个人又在床上纠缠了起来,只不过当魏林清睁大眼,摸着他的下面,一副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样子看着陈阳的时候,陈阳忍不住又低声骂了一句,“你不会不知道该怎么跟男人做吧?”

    魏林清微微撇过头,轻轻点了下头,声音有点含糊地说,“我,我没有做过此事。”

    陈阳看他青涩的表情,对于自己把一个七老八十的纯情老鬼就这么宰杀了的事情,表示压力有点大,他又忍不住犯贱的问了一句,“男人和女人都没做过?”

    魏林清听了陈阳放肆的言辞,脸色有点不太好,他一脸不赞同地看着陈阳,很是端正严肃地跟陈阳说,“没结婚怎么能做这种事,就便是结了婚,我跟阿琼也是兄妹关系。你,你以前的事我就算了,以后,以后可不能再跟其他人做这种床笫之事。”

    陈阳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他居然碰到了这么一件埋在地下的老古董。

    魏林清看着陈阳笑不可抑的样子,脸色一沉,接着好像有点生气了一样,一把抓住陈阳那个要害部位,陈阳的笑声立刻哽在了喉咙里,随即,变成了暧昧的喘息。

    显然,魏林清是个学习能力极强的男人,有过一次经验之后,他已经很懂得该如何取悦陈阳,看着陈阳在他手下满面潮红,眼眶湿润的样子,他好像也激动了起来,身体贴合在陈阳身上,上下摩擦着。

    陈阳知道他是真的不懂,没奈何之下,只能亲身上阵做现场指导,对于要告诉别人如何奸自己这件事,陈阳也只能归结到天意弄人这上面,不然的话,怎么解释他接下来要做的事?他拉过魏林清的手,探到自己两臀间那个部位,“男人之间,是用这里。”

    魏林清的手摸到那个地方,还有结实挺翘的臀部,顿时连眼睛都不敢跟陈阳对视了。

    陈阳看他窘迫不已的样子,又有大笑出声的冲动,他赶紧拼命忍住,真把人逗得发狂了就不好了,就算是再端然如玉的男人,在这方面尤其禁不起任何挑拨和刺激。

    魏林清试探地把手指伸了进去,那个地方火热而充满着弹性,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陈阳因为在体内有点蠢动的手指,就算脸皮再怎么厚实,这时候也有点发热。

    魏林清好奇地摸索着那个地方,无师自通地伸进伸出,并且还加了一根手指进去,阴冷的感觉,一寸一寸地弥漫进去,陈阳打了个冷战,他闷哼了一声,喘着气跟魏林清说,“把酒给我拿过来。”

    魏林清一只手还放在他后面,另一只手捏着他胸口的□,嘴唇在他脖颈处游移着,听到陈阳的话,虽然不解,但还是用法力把放在供桌上的酒瓶移到了陈阳手里。

    陈阳打开瓶盖,又喝了几大口酒,酒精轰的一声在体内炸开,把那股寒意驱散开来,只剩下躁动的身体,喝得太急,一部分酒液顺着他的下巴流到了脖子和胸口上,魏林清低下头,伸出舌尖,一点一点地添了起来。

    真是有点销魂蚀骨,陈阳抱住魏林清,等到魏林清脱掉衣服,露出白皙而骨肉均匀的身体,下面那东西也在白纸灯笼下,看得一清二楚,形状,大小都让人没话说。

    幸好,男人靠的是技术,不是靠大小,陈阳有点不是滋味的伸出手,弹了一下那个东西,让魏林清嘴里溢出一声呻|吟,这是魏林清整晚上除了说话,唯一一声情动的声音,陈阳看着他拽住自己作怪的那只手,瞪了自己一眼,然后很是干脆利落地把陈阳的双腿架在了肩上,扶着那个东西就插了进去。

    动作很猛,时间又长,陈阳从开始爽得大叫,到后来低声求饶,不过,身上的男人把他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做完了一次又一次,就是不肯罢手,到最后,陈阳摸着痛得都快麻木掉了的腰,带着哭腔地跟魏林清说,“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该笑你,下回我再笑你,我就是傻逼。”

    话音还没落,魏林清一个挺进,又把那个冰冷却又火热的地方插|入了陈阳体内,狠狠地撞在了要命的那一点上,陈阳浑身一个哆嗦,泄出了今晚的第四次,他筋疲力尽地趴在床上。

    陈阳抓着毯子,扭过头,看着趴在他背上动着的魏林清,“我,我也不说脏话了,你,你做完这次就算了吧,啊——嗯——”

    魏林清伸出手,把陈阳汗湿的头发往后拨了拨,在他汗水淋漓的后颈上啃咬了几下,终于开了金口,“好,乖。”

    乖你祖宗乖,陈阳在心里咬牙切齿的骂道,不过却也不敢在这时候再跟魏林清犟了。

    陈阳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下午了,太阳的余晖落在西山那头,一切都笼罩在朦朦胧胧的暮气当中,从木棚子那些缝隙往外看,可以看到暮霭沉沉,却染上了各种艳丽的霞光。

    等这霞光褪去,才会到晚上。

    陈阳虽然醒过来了,但还是一动也不想动,他现在全身上下的骨头好像拆了再被重组了一次,连根手指头都不听使唤,他僵硬地转过头,看着那具棺木,此时,还有很亮的天光,那具棺木看得很是清楚。

    上面那些泥土、裂痕,棺木上被虫子蛀了的小洞——

    真是荒唐,他居然跟鬼有了那种关系,看来,鬼不是不能跟人做,只是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果然是尽信书不如无书,要出真知还是要靠实践,虽然这实践过了头,虽然有爽到,但是后遗症也让人难受。

    陈阳正躺在床上假装自己是具尸体,却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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