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个靠谱的要求行吗?”

    许优昙沉着脸问他,“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

    “我不是跟你过不去,相反,我会保护你。”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

    薄绎的脸上浮现出意味深长的淡笑,“是吗?那你的梦也不需要我帮你吗?”

    “你怎么会知道我做梦的事?”许优昙惊愕地看着薄绎,心里十分震惊,难道他真的像别人说的那样会读心术?

    “因为我也做梦。”薄绎很满意他的反应。

    “说说你知道的。”

    “我只知道你晚上时常会反复的做同样噩梦,而且肯定非常不好受。”薄绎脸上难得浮现出不解的神情,“但很奇怪,你的梦的时间好像被人为因素控制住了,连带你体内的其它东西也被封锁住了,这也是你能平静生活这么多年的原因,但现在不同了,有些事情并不是人力所能控制的,你今后的生活也将渐渐变得不太平。”

    “什么意思?我完全不懂。”许优昙的心中隐隐的不安,他也觉得在冥冥之中,自己好像被牵扯到什么不同寻常的事件之中。

    “以后你就会懂了。”薄绎并不打算跟他解释太多。

    许优昙就看不惯薄绎这点,吊别人的胃口,说话总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让人心里非常不爽。

    “你的意思是说头发出现在我宿舍是跟这个梦有关?”

    “聪明,但并不完全是这个梦的原因。”

    “其它原因你又不打算讲是吧?”

    “嗯。”薄绎不是不说,而是时机还未到。

    “那你做的是什么梦?这总可以说吧。”许优昙已经接受他的说不清,道不明了,即使不爽,也没办法,还不如接受。

    “美梦。”薄绎觉得许优昙真的是个聪明的人,换种说法就是懂得审时度势。

    “说清楚点。”许优昙对自己的那个梦极其反感,每次都能让他体会到深深的绝望。

    “你确定要听?”

    “当然。”

    薄绎道,“我的梦里有一片美丽的花海,一个长发飘飘,白衣胜雪的男人伫立在花海丛中对我展开笑颜,倾国倾城,顷刻间就俘获了我的心。”

    许优昙听的眉头紧锁,他不解地问,“这个梦跟我的有什么关系?”

    “因为那个男人就是你。”

    许优昙一愣,问道,“你怎么知道?”

    “你傻吗?当然是你们的长相一模一样了。”

    许优昙顿时想起第一次见到薄绎时,他说过的两个字,那时候他以为他说的是真相,原来是真像,“所以开学上课的第一天你说的真像是说我长的跟你梦里的人很像?”

    薄绎赞赏道,“真聪明,记忆力也不错。”

    许优昙在其它方面也许比不上薄绎,在记忆和智商方面肯定不会比他差。

    “那为什么我的梦是噩梦?”

    “因为凡事都有两个极端,我们就是两个极端,我的是美梦,你的当然只能是噩梦了?”

    “那能不能换一下?”许优昙的心里不由得有些不平衡,薄绎什么方面都比自己优秀,就连做梦,他的也是美梦。

    薄绎听着想笑,“怎么?你想梦见我吗?”

    “如果可以不做那个梦,就算梦见你我也愿意,至少你的脸比鬼脸好看多了。”

    这句话听着挺顺心的,薄绎戏虐地坏笑道,“你不怕我对你做什么?”

    许优昙自动忽过滤掉他这句话,问出心中的疑惑,“为什么我们会反复做相反的梦?”

    “不知道。”薄绎回答的很干脆。

    “你又不想说?”

    “不错。”薄绎满意地看着他,“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别,我消受不起。”这人怎么什么都往外说,许优昙的心跳瞬间有些不稳,他继续问道,“怎么才能不做梦?”

    “总算问到点上了,这很困难,如果你以身相许的话,我就是拼了命也会帮你,怎么样?”

    许优昙与这个人沟通无能,薄绎几句话就要扯到这个问题上,他有点难为情地问出口,“你为什么要我?”

    “因为我们两个互补。”

    得,又是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许优昙知道很多事情不是薄绎说不清楚,而是他不想说,所以他再怎么问也没用。

    郝武虽然没有打断他们的话,但他在旁边听的云里雾里的,“你们在说什么梦?”

    “没什么。”俩人同时说出口。

    郝武无奈道,“还挺默契。”

    许优昙在心里暗忖,谁要跟他默契。他对薄绎说道,“算了,这些事以后再说吧,现在当务之急是血怨尸的问题,你就不能大发慈悲帮个忙吗?”

    “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如何?我不会趁火打劫。”薄绎对许优昙已经有所了解,知道怎样才能让他乖乖接受。

    许优昙已经看开了,这时候他倒也干脆,“不能提太过分的条件,例如以身相许什么的。”

    “放心,感情的事你情我愿,我不会勉强你的。”薄绎知道许优昙的底线,自然不会逼他太紧,这种事要慢慢来才好。

    “那好,成交。”

    薄绎道,“嗯,这事要晚上八点过后才能开始,我们先去吃午饭吧。”

    “我不饿。”许优昙可不想再和薄绎待下去。

    “我饿,怎么?这么快就不认账了?”

    许优昙看着他,“你可以把条件用掉。”

    薄绎的脸上浮现出笑意,“有时候觉得你还挺精明,但是就算我用掉了,你以后要求我的事还很多。”

    “就算我再碰上什么事,也未必要找你。”

    薄绎好整以暇地看他,“那就拭目以待吧。”

    许优昙径直走出去。

    “那我也走了,晚上再来找你。”郝武对薄绎说了声,也跟着离开。

    薄绎看着许优昙的背影,嘴角上扬,聪明的媳妇果然不好骗,但是你以为能逃的了吗?

    ☆、红衣祭品11

    郝武还有些事要查,就先回警局了,许优昙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差十几分钟就下课了,反正都请假了,他也没必要再回到教室,不如去食堂给他们占座位。

    许优昙走出宿舍大楼时,突然感到背后一阵莫名的凉意,他回头看去,一抹红色的身影倏忽不见,他心里一惊,这种凉意他并不陌生,难道凶手也住在这栋大楼?还是真的如薄绎所说,自己的生活今后将会不平静?

    他尽量克制住心中的不安,加快脚步朝食堂走去。

    还没下课,食堂里的人已经很多了,打菜的大妈对许优昙格外的热情,笑呵呵地把他的整个盘子都装满了。

    许优昙挺无语的,没剪头发之前的待遇可没现在这么好,果然说这个世界是看脸吃饭也有一定的道理,但他也没好意思拒绝大妈的善意,礼貌地说了声谢谢,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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