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慢,我差就要破门而入了。”

    许优昙见是薄绎,有点惊讶,“你怎么来了?”

    薄绎冷笑道,“我不来找你,你就不去找我,只要不出事,你就打算跟我老死不相往来是吧?”

    “不是。”许优昙的性格就是这样,被动,犹豫。

    薄绎自顾自的走进门,准确的坐在许优昙的椅子上,目光环视过周围后对他说,“跟我一起住怎么样?”

    许优昙一怔,“不用了吧,我在这住的好好的。”

    薄绎剑眉轻挑,问道,“怎么?你不怕做梦了?”

    “怕,但是……”

    许优昙正想跟薄绎说做梦的事,但此时,他最不想见的人出现在了门口。

    郝武看到薄绎也在,脸上难以抑制的惊喜,他快步走到俩人面前,“又出事了。”

    “什么事?”许优昙已经猜到郝武的开场白。

    “渂江……”郝武欲言又止,因为他看见许优昙的三个室友也回来了。

    三人进门看到薄绎和郝武这阵势就知道又有事了,但对于薄绎的到来,他们还是有点吃惊,他坐在那有种蓬荜生辉的感觉,这差别也太大了,果然,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

    喻洋的目光扫视过薄绎,接着停留在许优昙身上,然后轻车熟路的将给他打包的饭菜放在薄绎身后的桌子上。

    薄绎一目了然,他看向许优昙的目光中带着冷意,那眼神就跟许优昙真的给他戴绿帽似的。

    室内多了几个人,温度不但没上升,还有些许的下降,许优昙被薄绎的眼神看的心悸,他赶紧转移注意力,问郝武,“接着说,发生什么事了?”

    郝武看了眼薄绎,接着面色凝重地说道,“有人淹死在渂江了。”

    渂江是省内最小的河流,支流较少,水流平缓,上半段位于宽阔地带,一览无遗,下半段处于峡谷中央,长而狭窄,从上空往下俯视,犹如古时候的用来奏乐的“琵琶”,由于渂江的历史悠久,且独具原生态特色,所以并没有开发,而是作为景点保护区。

    “说具体的。”许优昙知道如果单是淹死这么简单,是不会来找他们的。

    其他三人也都分别坐下来,准备听郝武说话。

    郝武道,“今早,警方接到群众报案,称有人淹死在渂江了,我马上赶到现场,报案的是一对夫妻,他们打算早起去江边呼吸新鲜空气的,结果老远就看见江面上漂浮着一具尸体,吓得马上报警了。”

    “我们将尸体打捞上岸,死者是个男人,脸已经被江中的水生物咬烂了,身上多处溃烂,浑身散发着浓浓的水腥味和腐臭味,看样子应该死了有些时日了。”

    “但法医鉴定死亡时间不超过九个小时,我当时心中倍感诧异,琢磨着是不是鉴定结果弄错了,结果经过反复检查,都是同样的结果,人是凌晨两点到四点之间的时段死的。”

    郝武又看了薄绎一眼,继续说道,“自从认识薄绎之后,我就彻底从一个无神论者变成有神论者,几个月来,这已经是第三起渂江浮尸案,所以我当即就想起这事有古怪,就来找你们了。”

    薄绎若有所思,他问许优昙,“你刚才想跟我说什么?”

    许优昙一滞,薄绎也太神了,居然能察觉到自己有话要说,但宿舍的其他三人都不知道做梦的事,所以暂时还是先不说,“现在不方便说,以后再告诉你。”

    “嗯。”薄绎点头,接着对郝武说道,“带我去看尸体。”

    又来,许优昙对验尸室实在是排斥,他干笑道,“我就不用去了吧。”

    薄绎起身淡然道,“随便你,如果你不怕他来找你的话。”

    许优昙认命道,“先等我洗漱完,换件衣服再去吧。”

    “嗯。”

    等许优昙进了浴室,喻洋看向薄绎,目光如炬“你为什么要接近许优昙?”

    薄绎冷笑道,“你管不着。”

    “如果你有什么目的的话最好收手,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目的?我的目的不是跟你一样吗?也只有许优昙那个白痴看不出来而已。”

    俩人四目相对,视线在半空中燃出火花,场上开始弥漫着火药味,岳老二见情况不对劲,赶紧上前劝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老三还在里面呢,大家都是同学,别伤了和气。”

    周子遥是唯一知情人,他也劝道,“这种事还是让老三自己选择吧,你们这样也无济于事。”

    “许优昙只能是我的。”薄绎的态度有所缓和,他对周子遥的印象还算不错,因为他在许优昙面前为自己说过话。

    许优昙这时候也从浴室里出来了,他看着眼前的气氛不太对,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没事,我们走吧。”郝武没兴趣插手年轻人的感□□,当务之急还是解决尸体的事比较好。

    “嗯。”

    薄绎的伸手环住许优昙的腰,朝宿舍外走去,在三人的身影即将消失的时候,他回头朝喻洋挑衅一笑,随即淡出室内三人的视线。

    许优昙对薄绎的举动说不上反感,就是有点别扭,但他对刚才薄绎的眼神还心有余悸,要是再反抗的话,估计薄绎真的会把他杀了。

    喻洋看着还留在许优昙桌上的饭菜,指关节攥的发青。

    岳老二看着不忍,他安慰喻洋,“你也别想太多了,说不定他们之间没什么呢,你想啊,你跟老三认识多久,那个薄绎又跟老三认识多久,论交情,也是我们更深些。”

    周子遥摇头道,“错了,你们没意识到吗?他们对对方都是特别的,你见过老三愿意对别人敞开心扉吗?你见过薄绎对除了老三以外的人笑过吗?”

    这些话说出来,喻洋的脸色更差了,俩人心里多多少少也明白些,但是心里却不愿意接受,岳老二恶狠狠的眼神瞪着周子遥,让你说话了吗?让你当情圣了吗?

    周子遥撇撇嘴,没再说话。

    ☆、夜半筝声2

    薄绎开车跟在郝武的警车后面,许优昙终于不用像上次那样被周围的人当作杀人犯,但他从他们的目光中感觉出自己现在更像个傍大款的狐狸精。

    三人来到警局验尸室,苗芋一看到薄绎,就露出麻烦又来了的神色,许优昙很明白这个表情的意思,因为自己看到郝武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

    但是怎么又来了个帅哥?苗芋疑惑看着许优昙道,“他是谁?家属?”

    “是,是家属。”郝武以为苗芋问的是薄绎的家属,他深知薄绎的心思,加上有求于他,自然也要奉承着点。

    薄绎知道其中的歧义,但只是淡笑而不解释。

    苗芋问许优昙,“你是死者的什么人?”

    许优昙无语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死者家属了?”

    郝武这才反应过来,解释道,“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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