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少秋本来屋子门前出了大事来着,老婆婆瞬时之间撞死在自己的家门口,此事无论如何也是说不清楚,加上人群之中,一片叫嚣谩骂之声不绝于耳,想洗清自己的罪行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叨扰了一夜,此时少秋非常之虚弱,体力之不支,此亦是非常明显来着,已然是处于休克之状态,纵使是人们说自己真的杀了人,此时也是没有精力分说,只好是默默地坐在一边,一切听天由命罢了。
    迷迷糊糊之中,少秋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为何要住在这里呢?少秋想不明白,一时蜷缩在一个漆黑的角落里,浑身瑟瑟发抖来着,冰冷刺骨的风不断地刮过来了,从破的墙壁里,呼呼地钻了进来,非常之寒冷,加上此地之没有什么衣被,想要过这寒夜,还真是极其困难。
    在此牢里关押着的不止少秋一人,还有另外一伙人,这些人个个几乎是赤身裸体,快要冬天了,墙外呼啸着的风到了夜里,听起来格外之令人感到绝望,尤其是少秋,出了这档子事情,几乎到了存亡不保之境地。
    正想着怎么出去之时,忽然听到一阵吼喝之声,是那伙人中发出来的,在那伙人中有位壮汉,脸上明显有块刀疤,此时低沉地怒吼一声,不知道要少秋去做什么事情。
    刀疤脸吼了一声之中,其中一个有些瘦弱的男子操着把刀凑过来了,站在少秋之面前,二话不说,对着他不断地笑着,十分邪恶地笑着。
    “你想干什么?”少秋问了一声。
    “快把裤子脱了,老大说了,要吃了你的那个东西,壮壮阳!”有些瘦弱的男子如此阴险地说道。
    “天哪,这些人敢情是要吃了我的命根子来着啊。”少秋这么想着,此时捂着自己的那个地方,说什么也不肯脱去了裤子,打死也不脱,不然的话,一旦脱去了裤子,尚且不知是怎么个后果。
    在不远处,有个瘦小的男子,正捂着自己的下身,迷迷糊糊地躺在一片干草上,不住地说着糊话,敢情他的那个东西也是遭了难,说不定被那老大吃掉了。
    那个瘦小的男子显然是不甘心,不时尚且想扑过来,想向那伙人讨回公道,不能就这么白白地吃了自己的命根子不是,可是每次扑过去,得到的不过是好几下窝心脚罢了,什么好处也没有讨到。
    老大并没有出手,为之打人的不过是那几个手下,非常之凶残,瞬时之间,已然是把那个瘦小的男子打得要死,几乎无法呼吸了。
    面对此时之情景,少秋一度不知如何是好,这要是没了命根子,让小花知道了,那还不得骂死自己?
    再者说了,平日自己也有个指头告了消乏之习惯,此时一旦没了这命根子,以后到了深沉的夜里,却要去撸什么呢?绝对不能让那老大就这么白白吃了。
    此时想逃出去,但是此地防备之森严,简直是铜墙铁壁之存在,等闲无法出去,不然的话,那个瘦小的男子也不会有这档子事情之发生。
    可是他又造了什么孽呢,不然的话,怎么会碰到这号事情?
    “老大,那人非常之凶狠,恕在下不敢去割他的,还请谅解!”一个有些憔悴的男子如此对老大说道。
    “快去割了他的,不然的话,老子可就要吃了你的哈。”
    ……
    挣扎了半夜,渐渐地,人们纷纷睡去了,少秋此时不敢入睡,得想个法子逃离此处,否则的话,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此时想起平日自己之所作所为,要干那种指头告了消乏之事,不然的话,也不会有今日之报应,看来上苍最是公道,一饮一啄莫非前定,不是自己的,想也别想。
    可是上苍难道就不能宽恕自己之年少无知吗,自此之后,自己再也不去干那种事情了就是了,何至于要取了自己的命根子呢?
    窗外,凄凉的风一阵阵地刮过,吹在人的身上,非常之寒冷,此时想着逃出此牢,可是思来想去,无论如何不能做到。
    时间飞速流逝,少秋巴望着能逃出此牢,回到荒村,想看看少女来着,不知她此时过得还好不好哈。
    正在这么想着之时,狱卒进来了,看了看,此人自己认识,不就是刘寡妇的外甥吗,此时进来,见了少秋,非常之不待见,因为这少秋与刘寡妇之间颇有些绯闻,以至于这位狱卒也多少知道了一些事情,此时听说这伙人想割了他的那个东西,竟然是装着听不见,砰地一声关上了牢门,瞬时之间走出去了。
    那位狱卒是个非常正直的人,平常见刘寡妇不时出没于少秋的屋子门前,往往要劝说一翻,说这成何体统,传扬出去,让人听见,也是个笑话不是?
    但是,不知为何,刘寡妇并不听劝,甚至会当作少秋的面,不时要在其屋子门前踢个踺子,或者是跳支舞什么的。
    知道刘寡妇不听劝,狱卒亦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不去过多地干涉,知道没有用,相反说了这刘寡妇,徒然惹得她生气,说不定呀,以后可能都不与自己往来了。
    狱卒不敢说刘寡妇,毕竟是自己的长辈来着,但是对这少秋就不一样了,时常想着去教训一二,甚至说了,以后在大街上碰到了,有他受的。
    少秋记住了这位狱卒的话,一般来说,没有什么事情,往往不太敢上大街,纵使是阳光明媚,那也是窝在屋子里看书而已,不敢上街去闲逛,怕万一撞在那狱卒的手里,只怕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来着。
    可是,不在大街上碰到狱卒,倒于此监牢之中相见了,一时之间,甚至有种宿命的感觉,可能自己今生再也走不出去了,只能是死在此处矣。
    正在这么回想着往事之时,那伙人又扑上前来了,二话不说,这便要少秋脱去了裤子,立马想取下了他的那个东西,以备下酒之用。
    面对此种种不堪,少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便当作狱卒的面,与那伙人大打出手,一时之间,真的是打得自己不像样子,鼻青脸肿,出血不止,非常之窝囊。
    见少秋成了这么个样子,那伙人一时不再想着去取他的那个东西,相互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着,不知道正在说着什么。
    到了这个时候,少秋只能是不住地哭泣罢了,给人一副不想活了的感觉,狱卒此时也几乎要生出恻隐之心了,可是念及此人与刘寡妇之间的事情,把那同情的心又扔到爪洼国去了。
    对于那伙人之在少秋的身上吐痰,甚至用尿淋着他的伤口,一时之间,亦只是远远地站在外边,嗤之以鼻而已,并不伸出援助之手。
    相反,那狱卒非常之巴不得那伙人弄死了这少秋来着,不然的话,似乎无法洗刷掉自己蒙受的耻辱。
    少秋实在是受不了了,这便向狱卒讨要一瓶毒药,极尽可怜之能事,使得这狱卒当真是相信了他,以为他要自尽了,当时就答应下来了,瞬时之间,为之弄来了一瓶剧毒之物,只要这少秋死了,自己以后出去见人也便不会有人说三道四,讲自己的坏话了。
    少秋有了这瓶毒药,心里窃喜,想着办法,无论如何得保护住自己,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断不可毁损一二,不然的话,非常之不孝顺不是?
    “诸位要不要喝一口?”少秋看着那伙人正在吃饭,此时凑上前去,把毒药递到了那伙人之面前如此问道。
    “滚滚滚!”刀疤脸啐了一口,此时不敢靠近,就怕这毒药不小心弄进了自己的酒杯之中,万一要是喝下去了,这便不妥。
    而牢头之手下这时凑了过来,二话不说,对着少秋拳脚相加,要他以后呀,要懂些礼貌,不可如此造次。
    “还敢叫我们大哥喝这玩意儿吗?”牢头之手下打完之后,丢下这话,这便又坐到牢头身边去了。
    少秋此时当真是喝了不少这毒药下去,当然,之所以这么做,那也是有一定之把握来着,甘草绿豆汤悄悄备着呢,一旦这毒药喝下去之后,接着就把甘草绿豆汤灌下肚子。
    那伙人见少秋喝下了毒药,一时之间,皆是一片之惊讶,错愕不已,不再是往日之不待见,此时甚至想去劝住了,叫他不要喝这些不堪的东西了。
    但是,少秋不听劝,硬是咕咚咕咚喝下了不少这种毒药,而看到这一幕,那伙人一时之间,几乎痴在那儿,连酒也不喝了,因为闻到了这种气味,非常之恶心,已然是没有喝酒吃饭的意味了。
    少秋喝下了毒药之后,便躺在一堆乱草丛中,脱去了裤子,叫着那伙人去取自己的肮脏器官来着,但是,那伙人不去了,知道有毒,一时之间非常之厌恶,甚至提出要求,不想与这疯子同住一间牢房了。
    狱卒答应了那伙人,此时少秋即将死去,已然是达成了目的,再把这伙人放在此地,显得有些多余,于是,在听到那伙人的请求之后,立马放走了他们,将那伙人安放在其他的牢房里去了。
    一时之间,少秋又是一个人呆在这间牢房中了,到了天色渐渐夜将下来,一时忍受不住毒药之毒性,蜷缩在漆黑的角落里,瞬时之间,服下了甘草绿豆汤,肚子渐渐平复过来,不再是如此疼痛了。
    狱卒怕这少秋死在牢中,届时可能与自己有些关系,有人一旦控告,说不定也要赔他性命,倒不如放走了此人,想让他死得远一些。
    在一个下着大雨的夜里,少秋出了监狱,独自走出牢房,消失在旷野深处,没有雨具,淋着一身雨不断地往前,走不了几步,这便深感体力之不济,加上肺病缠身,咳嗽不断,见到之人,几乎没有人会相信他还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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