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掌隔着薄被在她腰上不住摩挲把玩, 辗转流连, 一开始只是想吻一下, 渐渐的就有些不受控制, 身体越见滚烫, 情潮涌动,赵政吻了一会儿,克制地拉开了些距离, 哑声问, “好些了么?”

    两人离得实在太近, 不久前又刚刚酣战过, 如此鼻息胶着交颈相拥,实在容易让人浮想联翩擦枪走火,看看赵政揽在她腰上逐渐滚烫的温度就知道了, 董慈脸上泛起红晕,推开赵政想从床榻上坐起来,人有三急,她现在就有一急,她想上厕所。

    被子滑下来露出了肩颈,还有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柔软的美好,赵政喉咙滚动,忍不住一把将董慈抱了起来,让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密密和自己贴合在一起,半压在榻边的廊柱上亲吻啃食,不顾董慈的挣扎和推拒,蛮横到了极点。

    这疯子。

    越是不得意他越是来劲。

    董慈只好回吻他,猛地抓住他往下滑的掌心,十指交握紧紧的扣在一起,偏头避开他寻过来不依不饶的唇,摇头道,“阿政,我身体不舒服,咱们改日再来行么?”

    少年初尝情[事食之嗜味她能理解,但他这样真的让她心慌又无所适从,史书上本就记载过始皇帝在女色方面需求很强,自昨夜她就看出来了,她已经尽力了,但依然无法满足他。

    更何况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长此以往,早晚有一天要出事。

    董慈手上用了巧劲使了个缠字诀往前一送,待赵政放松了力道矮身从他臂弯里滑了出来,这么一来一回下面不舒服的感觉更强烈,董慈想找衣服来穿,却发现床榻床头上什么都没有,之前的里衣和小内都给他撕烂了,破布也不在榻上,董慈只得抓了床布把自己裹起来,总比一丝[不挂的好。

    董慈知道自己的脸色肯定不好,因为赵政正站在床榻边看着她,面色阴沉目光幽暗。

    董慈裹着床布下了床,腰酸腿酸差点没一脚踩空了,下面定然是红肿不堪,她走起路来当真像得了痔疮一样,痛苦不堪。

    她昏过去以后这混蛋定然没少折腾她。

    董慈从连着寝宫的过道去了偏殿,宫娥们纷纷跪地行礼,口里称少使夫人,低垂着头跪在地上不敢看她。

    这称呼挺怪的,董慈摇头拒绝了她们的侍奉,自己入了恭房,上完了在外间发了会儿呆,好歹恢复了些精神头,这才拖着步子慢慢往外面走,出来见赵政就站在门外不由一呆,半响才笑道,“阿政,你今日不忙么?”关于尊不尊重她这件事,几年前她就给赵政说过了,但似乎收效甚微,这么多年过去,她已经不祈求了,虽说心里有点异样不适,但尚且还能接受,她一来不想惹他生气跟他吵架,二来也想给他最好的,能给的都给他。

    董慈已经做好了随他的准备,赵政沉默着走过来打横抱起她往回走,把她放回了床榻上。

    赵政扯了董慈身上裹着的床布,见董慈垂在身侧的指尖不由自主紧紧握住,眼睛也紧紧闭着唇瓣紧抿,心里就闷痛了一下。

    他也清楚是怎么回事。

    虽说是有些难堪,但事实确实是如此,他渴望她的人,心,渴望得冲动易怒,但她似乎并不如他所想,或者像这世上旁的女子一样,经过了昨夜,便把他当做夫君当做全部。

    所以还不够,她现在有退路,说不定动辄还会跑。

    赵政眼里情绪明明灭灭最后归于平静,从柜子里把准备好的衣衫给她拿出来,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把里衣抖开了,温声道,“你怕什么,寡人就是亲你一下,没想动你,寡人一夜未眠,哪里还有那等精力折腾你,伸手。”

    董慈闻言一怔,睁眼见赵政面色如常,拿着衣衫正给她穿,紧绷的神经松了些,只是到底不信,手臂伸进衣衫里,苦笑道,“骗谁,方才我都说了身体不舒服,你还想硬来,若不是我逃了,明早定然下不了床。”

    若无所顾忌,他也不想让她生气,否则便是下不来床又如何。

    赵政给她的里衣打上结,看了她一眼,答得漫不经心,“不过气你丢下寡人昏睡了一整日,朝臣体谅寡人新婚燕尔,相国包揽政务放了寡人两日沐休,本是想带你去渭水长堤游玩,如今只能作罢了。”

    董慈闻言哭笑不得,“我这样去游玩,你是想全程都抱着我走背着我走么?”

    她站在榻上才基本能和赵政一样高,赵政正一层一层的给她穿好了衣衫,有理有序行云流水,他似乎很喜欢照顾打理她的一切。

    董慈看着正给她系好勾带的赵政,开口道,“阿政,明日你若得空,我们便游玩一日如何,听兴平说咸阳城里好玩的地方不少。”

    赵政自是感受到了董慈的服软,索性开口道,“你身体太差了,寡人听闻旁的女子一夜承欢都没事,以后岱山会专门给你调养身体,寡人督促你,你若不肯好好听话,寡人也不用怜惜你,做得你三天三夜下不来床也不是不可能,知道了么?”

    董慈不知道自己是该因为被嫌弃生气,还是为赵政这雄赳赳的语气失笑两声,实在不知该做何反应,干脆点头顺了他的意,她身体虽说谈不上差,但离特别棒还有一定的距离,有提高的空间。

    董慈点了头,赵政一整日因为她心静如水生出来的郁气才消散了些,让兴平传了膳食进来,两人面对坐着吃完了。

    董慈吃完便杵着下巴想事情,等赵政吃完了洗漱好,便拉着他在案几边面对面坐下来,开口问,“阿政,谢谢你。”

    赵政知道她在谢什么,知道她有话要说,也未言语。

    和赵政解释坦白这些事董慈想了几个月,腹稿打了不少,说起来也顺畅。

    董慈坦言道,“阿政,我之前跟你说我会占卜其实没有说实话。”

    赵政也没指望她会说实话,只点头示意她接着说。

    董慈知道赵政不会烧了她,也不会利用她,那么这些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秘密一开了头,接下来就顺利了很多,董慈说着甚至还笑起来,“秦国有记录国史的史官,几百年的时间这本史册应该很长了,比如说来邯郸之前是生活在现在这一刻,那么我在邯郸的时候,就像在穆公的时期,或者比穆公还久远很多……阿政,你明白么?”

    赵政未言语,脑子里千般念头飞速闪过,以往隐隐约约的猜测都得到了证实。

    那时候她看着他想起的人,是这一册史书上的赵政。

    这个人灭了六国,启用了法家,下场是国破家亡,也许作为不小,乃至于让隔了百年的她心心念念。

    这个人可能没有王后,一定是儿女众多。

    多年前那位她备为关注的嫪毐,可能会因为他的技能名留史册,与赵姬有干系,多半祸乱后宫。

    他的身世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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