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摆了一道。

    沈琰失笑,抬腿跟上,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两人来到楼上ktv包间的时候,众人已经玩起来。

    秦司漫站在门口扫了一眼,看见莫新居然跟着钟向文那帮人在玩骰子,看样子已经被罚了好几杯酒,脸色都开始泛红,对谁都傻兮兮的笑。

    “我去那边,你自己玩吧。”秦司漫指了指钟向文那边的方向,跟沈琰说了声便走了过去。

    秦司漫把包甩在沙发的角落里,在莫新身边坐下,一副护犊子的样子:“我说你们欺负一个老实人可不地道啊。”

    莫新看见是她,大概是酒精起了作用,褪去了平日的内向,变得活泼了些,抱着秦司漫的胳膊,直傻乐:“漫漫,来,一起玩啊。”

    “你不会玩还玩,是不是傻?”

    “是啊是啊,哈哈哈……”

    “……”

    看来她离喝大也不远了。

    像是感应到什么,秦司漫抬头往沙发另一头看去,沈琰向她投来肯定的目光。

    这男人。

    还真是个爱操心的命。

    既然这么热心肠,秦司漫便顺了他的意。

    秦司漫以前跟着陈献玩了不少场子,这种游戏在她看来完全就是游刃有余。

    “我替莫新玩会儿,没意见吧?”

    几个人皆是一愣。

    可没有人会拒绝美女的请求,何况还是一个平日里高冷到不行的美女。

    “没有,不过我们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是啊,愿赌服输,到时候别耍赖啊秦姐。”

    “输了的喝一大杯啤酒!”

    ……

    秦司漫笑,“好说,来吧。”

    趁着摇骰子的空档,顺便让服务员拿了杯热牛奶进来,让莫新喝下。

    半小时过去,秦司漫翘着二郎腿,看着几个输得灌了好几杯啤酒的人, “不是要放倒我吗,来,继续。”

    钟向文打了个酒嗝,摆手认怂:“你牛你牛,我认输。”

    水平相差太多,再玩下去也是欺负人,秦司漫把莫新扶到一旁的小沙发坐下,任由她昏睡。

    闲着也是无聊,见现在正好没人唱歌,秦司漫走过去,点了一首《bsp;of stars》,关上原唱。

    前奏响起,却还没找到麦克风。

    “给你。”

    沈琰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拿开茶几上一件不知是谁的外套,从下面抽出一支麦克风,递给她。

    秦司漫把麦克风插在支架上,坐上高凳,跟着节奏哼唱起来——

    bsp;of stars

    are you shining just for me

    bsp;of stars

    there\'s so mubsp;that i \'t see.

    ……

    标准的英式腔调,配上清脆有质感的御姐音,顿时让整个包间都安静了下来。

    秦司漫几乎没有看屏幕,唱到高潮部分,几乎是闭上了眼睛,双手握住麦克风,隐匿在黑暗的角落,韵味十足——

    a rush

    a glance

    a touch

    a dance

    to look in somebody\'s eyes

    to light up the skies

    to&he world ahem reeling

    a&hat says, i\'ll be here

    ……

    整首歌的起伏不大,却被秦司漫唱得深情无比,代入感极强。

    一曲终了,秦司漫睁开眼睛,发现包间不知何时安静了下来,问了声:“怎么了?”

    许多人回过神来,包括沈琰。

    秦司漫唱歌的嗓音跟平时说话时有些区别,可两者皆是好听。

    沈琰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大家都你唱得好听。”

    秦司漫挑眉,“大家?”

    “是啊,再来一首。”

    “秦大夫深藏不露啊,练过吧。”

    “堪比原唱啊。”

    ……

    附和声不断,沈琰没有在回答。

    秦司漫不想去深究这些溢美之词究竟是对自己本身而言,还是她身体里流淌着与秦淮洲的血缘亲情。

    兴致已经不高,秦司漫放下麦克风,借口去洗手间,拿上自己的包离开了包间。

    -

    从洗手间出来,秦司漫抽了张擦手巾擦开手上的水渍,从小包里拿出一管口红和气垫,对着镜子给自己简单的补了个妆。

    麻利的打扮好自己,反手一看腕表,已经过了十点。

    明天还要上早班,秦司漫打算回家洗个澡睡觉。

    回包间必定是走不了人的,秦司漫打算给钟向文发条微信,让他帮忙给大家说一声,顺便送莫新回家。

    信息还没编辑完,秦司漫便听见一阵熟悉的声音。

    是从她刚刚走过的一个包间里传来的。

    像是秦淮洲。

    秦司漫看了眼四周,没什么人,镇定的往后退了几步,借着包间大门的门缝,里面的景象几乎是一览无余。

    坐在沙发中央,左右搂着两个小。姐,笑得一脸春色的老男人不就是秦淮洲。

    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愣是一点都不挑食,什么都能下嘴。

    秦司漫脑筋一转,打开手机的摄像头,等着一个时机。

    包间上头的聚光灯,打在秦淮洲身上的那一刻,秦司漫按下了快门。

    谈不上高清,那至少看得清这个人是秦淮洲。

    不知道身在家中蒋秘书看了这张照片会作何感想。

    秦司漫心里直冷笑,把手机放回包里,转身准备乘电梯下楼,正好撞上沈琰打量的目光。

    平白无故的被吓了一跳。

    顾忌到里面的人,担心打草惊蛇,秦司漫二话不说的拉上沈琰的手,直到走到电梯口才停下。

    “你站我身后做什么,幸好我没有心脏病。”

    沈琰毫不掩饰,看了眼她的包,意有所指:“我都看见了。”

    秦司漫满脸无所谓,“沈老师你知道的太多了。”

    沈琰以为她误解成自己会插手,解释道:“你的家务事我不会管。”

    “这是我的护身符。”

    “什么?”

    “如果有一天,我和秦淮洲一定要站在对立面,这就是我的护身符。”

    虎毒都不至于食子。

    何况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类。

    沈琰不能理解,但也没有将这些话说出口。

    他深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和不得已。

    秦司漫自知她多说了话,不自然的扯开话题:“你怎么也出来了?”

    “困了。”

    要是为了让秦司漫上来跟这些同事混个脸熟,沈琰现在已经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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