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嚣著要怀里这副躯体,慕容灼低头咬了岳子安一口,要他回神起自己的存在。

    岳子安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眸,给他一个迷离的微笑,一股柔软窜入心肺,让慕容灼五脏六腑都酥软透了,轻轻舔过眼前这片红唇。

    岳子安抽出手指,转而捉握住慕容灼的滚烫坚挺,腰身往前一挺,顺势将那事物送入了自己的体内。

    慕容灼低呜一声,下身被送了头进去,立即被紧紧吸绞著,觉得既是舒爽又夹杂些疼,喘息说道:「骚货……放松点……咬得真紧……」

    岳子安抱紧了他,修长双腿勾缠著腰,全身体重压上,整个人就挂在慕容灼的身上,体内的肉刃更加深入,终於让空虚一晚的内壁获得满足,舒服地呼出一口气,连带著轻哼鼻音,软糯勾人。

    「都要让你夹断了……」

    慕容灼满头大汗,艰难说道,整根瞬间没入,细窄的甬道用力地推挤排拒,几分疼痛从下腹传来。

    岳子安挺直腰身,让他退了半寸出来,款摆腰肢,动作轻柔地像是抚慰,痛感锐减,快意逐渐升起,他往上一顶,享受著那湿热肉壁摩梭的欢快,前後摇晃起来,加大抽插的幅度,满足身体本能的需求。

    岳子安让他弄得低吟不断,随著快感,转为呻吟浪叫,更让慕容灼亢奋不已,不停地用力顶弄,接近射出的高峰。

    岳子安却突然重重坐下,根部被紧咬,一如扣锁,竟再也射不了半滴,剧痛随之而来,直上脑门地让人昏头,那具肉刃瞬时萎靡了下去。

    慕容灼满腔愤怒,吼道:「你……」

    岳子安瞥他一眼,喘息说道:「我还没有……凭什麽……让你爽快?」

    慕容灼眼神一黯,竟不说半句。

    岳子安又伏在他身上,抵著慕容灼下腹,慢慢磨蹭起来,身下那根玉茎挺得笔直,滴滴答答又流了不少,居然湿透了脐眼,像是大片水洼一般。

    吐著喘息,身躯颤栗,穴口像小嘴渴水似的不停收缩张阖,眼神涣散,却还记得身下这人,恨与欲交叠,理不清心绪,竟是茫然无措,眼眶含了滴薄泪,闭上眼,不愿再想再看。

    情欲半退,慕容灼想起两人分离已有二十日,今晚并非是岳子安第一次发作,心中忐忑不安,忍不住问道:「上回,你跟了谁?」

    岳子安睁开眼,有些委屈地看了他一眼,恨恨想道,居然还问这等羞事,到底是何心思?不愿吐实,贴著他的耳边,十分轻浮地说道:「其他男人。」

    心中如天雷划过,淋下倾盆大雨,冰冷湿透,又如翻倒陈年老醋,酸涩地发颤,妒意化为怒火,袭卷一身,下腹一胀,只想活生生地捅穿这人。

    「阿……」

    岳子安一声惊叫,没想到慕容灼一顶,竟弄到要处,酥麻畅快地一身筋骨皆软,险些要攀不住这人。

    「骚货……果然没男人不行……」

    慕容灼气得双眼发红,顾不得疼痛地横冲猛撞起来,岳子安搂紧他的颈脖,手扯著囚衣,哼哼阿阿地高叫不断。

    见他如此放浪,慕容灼更是气恼,羞辱说道:「看你这般发浪……果然是天生让人操的……」

    岳子安瞪著他,两人对视,倒像是较劲似的,一咬牙,伸手拔下簪子,一头黑发如瀑,披散在雪白皮肉,黏上满身薄汗,自是诱人,眉眼含春,唇豔似血,竟是无比妖娆,缭乱万种风情,身下一缩,逼得慕容灼又入一寸,就连囊袋都差点挤了进去,虽是舒爽却又是万分疼痛。

    慕容灼十指抓到发白,眼前虽是春色无边,却觉得像是身处地狱火海,满身燥热不得舒解,汗出如浆,囚衣湿重,原本以为疼惯了就罢,可偏偏那一处深夹浅含,瞬间又被释放,更强烈的快感直扑而来,登时直上云霄,然後痛楚又再袭来,直拉得他堕落深渊,痛感快感交迭不断,宛如在天堂地狱里来来回回,始终得不到解脱。

    岳子安的双腿夹得更紧,在他身上肆意扭动磨蹭,沉沦在欲海翻腾,任凭快意漫过全身,尽享欢愉舒畅,前端蹭得水沫点点,後庭也是湿滑一片,沿著大腿淌下晶亮水痕,衬著嫣红肌肤,更显淫乱色情。

    慕容灼喘息不止,感觉晕眩混乱,脑海里有了幻觉,在他身上的不是人,而是株毒藤,紧紧地绞缠收紧,意图榨乾勒死自己。

    彷佛看到秋月下的血藤,从白骨中窜出,在皎洁月色下伸展豔红枝条,从骷髅的眼洞中,展现出诡异豔绝,炎炎夏夜,乱葬岗里的血藤,还会开出白色小花,不可思议的清傲优美。

    他感到一阵颤栗,身下被箍得更紧,痛得让人忍不住哆嗦,岳子安弯身如弓,往他喉头一咬,发出长长闷哼,射出一道白浊,浑身蓦然地软了下去,靠在他怀里大口喘息,一双长腿从腰间跌落。

    岳子安踮起脚尖,把体内的硬挺退了出来,站在他面前,用里衣下摆擦擦自己腰胯,收拾起一身淫靡痕迹,穿上长裤丝鞋,打理完衣结发簪,竟是一副要走的模样。

    慕容灼低头一看,自己满身狼狈,身上青紫不说,那胯下之物还是紫红胀立,沾满莹亮,出声说道:「你这样就想走?」

    岳子安绑好腰带,挑眉说道:「我又不是来伺候你的,干我何事?」

    「你……」

    岳子安一笑,拍拍他的脸颊,说道:「你若是想要,我叫外头狱卒来伺候你如何?」

    「你敢!」

    岳子安冷哼一声,指尖划过他的胸膛,说道:「那东霖皇子说了随我处置,你说我敢不敢?」

    慕容灼看著他,一脸阴沉,沉默不语。

    岳子安又再说道:「再给你一晚,你再不说那淫蛊的解法,明日我就砍了一只手下来。」

    指尖划过右臂,竟有种刀锋似的锐利冰冷。

    「一天一只手,接下来换脚,就算你还活著,也已经是个废人了。」

    「你好狠毒的心肠。」

    「慕容灼,这是你逼我的。」

    岳子安收回手,冷冷说道,自己出了牢房离去。

    慕容灼看著他的背影,自己当真会毁在这人的手上吗?

    11 [h]出逃

    在岳子安走後,牢房外传来脚步声,两个醉醺醺的狱卒走进来,在狱中通道底的方桌坐下来,拿著一个食盒,摆上几碟小菜和酒,开始喝酒閒谈起来。

    「说实在的,那林副将真会做人,还懂得拿些酒菜慰劳我们,那像岳将军,叫咱俩兄弟在外头守了半天,也没个谢字。」

    打了个酒嗝,另一人又接著说道:「是呀!也不知这牢里做些什麽,遮遮掩掩要人在外头顾著。」

    一人猥琐地笑了起来,说道:「你闻这牢里的味儿,可是不太对头?说不定是来奸淫人犯的。」

    几声低笑,说道:「看那岳将军高傲地很,原来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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