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你要刺杀的这个人叫做庞德,庞公好龙阳,这几乎人人皆知,你要预备女扮男装。”

    “庞公好龙阳?!”晚媚低声重复,到最后汗毛耸了起来:“为什么给我换这个任务,这个庞德是什么人!”

    小三在一旁面无表情解释:“庞德,人称庞公,镇远镖局总镖头,十三太保横练。给你换这个任务是因为有人不想你活,因为门主赏了你这把扇子。”

    晚媚失语,怔怔看着小三收拾,看着自己最终变成了一个束发清秀男子。

    “地方有些远,你现在就要出发。”小三退后,又拿起碳笔把她眉毛描粗:“记得带上你的伞。”

    “带伞?”晚媚冷笑:“你的意思是带那把红伞?要人离八丈远就知道我是杀手吗?”

    小三弯腰,从床角拿出那把伞,递到她手间:“你看清楚它现在已经不红了,红魔伞一个月没喝人血,早就和平常的纸伞无异。”

    晚媚又是吃了一惊,看见那把伞果然不同了,柄还是翠竹柄,可伞面变成了浅黄色,除了细看伞面有蛛网一般的暗纹外,和一般纸伞的确没有两样。

    “可是我才来时它明明是鲜红的。”晚媚猛然想起。

    “那是因为它才喝了血,我前头那个主人的血。”小三森森答她:“这把伞里有诸多秘密,等你任务成功了,就有资格一桩桩知道。”

    晚媚不发话了,抱住伞有些失神。

    一旁小三问她:“你是不是怕?如果想抖就在这里抖够,一会可千万不能露出破绽。”

    “是怕。”晚媚点头,咬了咬下唇:“可是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因为我还不想死,绝不想在十六岁时再死第二次。”

    天际又开始落雪,小雨夹雪,庞德扬手,示意身后两个随从到客栈落脚。

    这是个小镇,像样的客栈只有一间,庞德抬头,看见客栈的名字叫做‘祥云’。

    几杯酒落肚通身都暖和起来,庞德惬意,抬手摸了摸腰间的佩剑。

    这一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护送这把剑,谁也不会想到,他会大喇喇把剑别在自己腰间,而在那个钉死的长盒里放了把假货。

    想到这里他有些得意,举了酒杯,目光闲闲落在门口。

    外面雪下的大了,有个清瘦少年收了伞跳进门口,到庞德旁边桌子落座。

    小二一会送来热茶,那少年捧住杯子呼了口气,迷蒙中越发显得轻灵。

    庞德心中一突,举高酒杯又看了那少年一眼,正好那少年也举目看他,眸里春水荡漾,把个涟漪一直推到庞德心底。

    两个随从开始不怀好意的窃笑,那少年立起身来,吩咐小二:“给我开间上房,饭菜送到房里去,这里委实太冷了。”

    小二于是领他上楼,庞德坐在原处看他拾阶,到最后也一伸手吩咐:“给我也开上房,两间。”

    ※ ※ ※ ※

    天色很快暗透了,庞德踱步来到那少年房前,只看见一把翠柄纸伞斜在门口,伞上的雪水蜿蜒向前,意味竟和主人一样袅娜。

    在他流连的间隙里房门开了,吱呀一声,那少年立在门后,正眯起凤眼看他。

    “如果想进来不妨进来。”那少年开口,声音清脆:“大爷何苦在门前枯站。”

    庞德讪笑,摸了摸眉头跨进门去。

    给他倒了杯茶后少年挪步,在火盆前烤手,翻来覆去很是专注。

    庞德轻咳一声,没碰那杯热茶,看住他发话:“这位小哥生的真是清秀,猛一瞧倒象位姑娘。”

    那少年冷哼了声:“戏班里的男旦,生的女相才有饭吃。大爷如果要做就谈个价钱,不必扯这些闲话。”

    这一道纱窗捅破庞德顿时尴尬,咳嗽了又咳嗽:“我想小哥可能误会了,我只是……”

    少年一个转身看住了他,眼波清澈却也犀利:“这种事不会看错,我在戏班里唱了八年,看男人也看了八年,绝对不会看错。”

    庞德苦笑还想解释,那少年却踱步过来一把抚住了他男根,在那上面做了一个熟练的挑逗。

    “只要十两,我从戏班逃出来,如今只想挣些路费。”看着庞德立起的男根少年叹气:“我那里很干净很紧,我已经习惯只吃流食。”

    庞德耳根发烫,根本已经没有办法拒绝,只能眼看着他将手滑进了自己衣衫。

    事情顺利的进行了第一步,少年挑眉,得色一闪而过。

    此间的少年当然不真是男儿身,而是晚媚,前来夺人性命的晚媚。

    一个月的调教早让她摸清了男人所有的敏感点,她伸出舌头,先一把含住了庞德耳垂,接着在他耳内湿湿一搅,而手是早已下探,在他男根附近流连,似躲还迎。

    庞德轻吁口气,浑身一松,摆出了享受的架子,晚媚连忙乘势解开他腰带打开衣衫。

    这是个保养的很好的中年男子,肌肉紧实肤色略深,晚媚一把握住了他腰,湿滑舌头沿着颈脖一路下行。

    在舔弄乳尖的时候她有了发现,看见这个男人乳尖上竟有不止一个对穿的小孔,而且有的还有焦灼的痕迹。

    她愣了下,不过没有停留,舌尖滑过腹部往下,故意在男根附近的毛发里打绕。

    男根渐渐昂扬,晚媚又伸出一个手指探入他后庭,几个颤动后庞德果然通身发软,男根冲天长长立了起来。

    晚媚伏低,抽出手来握住他男根,舌头微卷开始在尖部挑逗。

    这一次她又有所发现,发现这根性器上竟然也有伤痕,是不止一道被细绳勒过的痕迹,有的还很新不曾愈合。

    她顿了顿,含住男根心间开始波动,谁知那庞德却突然睁开了双眼,低吼一声扑过来,一下把她压在了身下。

    “我把价钱加到三十两,我们来玩个游戏好吗?”庞德在她上方咻咻喘气,一只手已经去解她领口:“你放心我很有分寸,你会有点痛,可也不会受很重的伤。”

    事情失去控制一下滑到了危险边缘,庞德只需往前再探一步,就会发现身下这个人没有喉结,根本就是个女子。

    晚媚的心开始狂跳,血液上行几乎全部涌到脑间,在最后时刻突然杀出道光来,产生了一个大胆念头。

    “大爷的意思是玩人虐人的游戏吗?”她一把推住庞德,笑得暧昧婉转:“那可真是巧,咱们不仅有缘还是同好。”

    庞德的眼顿时亮了起来,神色证明她没有赌错。

    “不如我先来好吗?”她乘势起身,一把推倒庞德,弓腿坐到了他腰上:“先让我过了瘾,接着我也由你处置。”

    庞德没置可否,不过呼吸急促果然开始兴奋。

    晚媚暗笑,环顾四周发现铜盆里还有她洗过手的凉水,于是起身去端了来,一把把淋到庞德下身。

    男根遇冷渐渐软小,晚媚扯下一条衣角,使了力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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