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弄坏了。

    “吸得好紧!”他赞叹,但这么紧就不能乱动了,他得多些耐心。经过他不懈的努力,福来的后面也越发的松软,他开始尝试着小幅度的深入浅出,用手撑着浴缸两边做进进出出的运动了,吸着他的地方温暖无比,让他一阵阵的想要先出来。

    福来很不适应的闭着眼,被摩擦的深邃火辣辣的,夹渣着一丝钝痛,可又有些舒服,混淆不清的感觉让他越发的迷乱,喘息的频率也越来越快,不时还会溢出愉悦的轻吟。

    沈钺之也开始舒服了,他一边动着,一边摸索着福来的胸尖,捏着左边的珠蕊连连顶了几下,爽得前面就要爆炸,喉咙里发出爽快的吼声。

    可被爱抚的人却受不了了,他赶忙恳求:“不要……那么用力!”生怕伤了肚子里的宝宝,跪在浴缸里的姿势也很不得力。

    沈少校温存的拔出家伙,帮他翻过身,用面对面的姿势重新进入,柔声说道:“心肝……今后我会好好待你和孩子们的,安心的呆在我身边吧!”

    福来呼吸急促的闭上了水汪汪的眼眸,他无法接过话茬,因为他也没办法预知未来,他是天禹的娘,也是对方的情人,但他更是佟家的儿子和一名军官,各种身份缠绕着他,让他喘不过气来,但现在他又要做“母亲”了,就让他倾尽全力在这段时间加倍的爱这个男人吧!

    他伸出胳膊紧紧的抱住了沈钺之的腰,竭尽所能的开启身体接纳着对方,不适应的感触渐渐远离,另一种从未有过的k感向他袭来,就像是堆积了几次男人的g潮,临门一脚却绷住不s一般,每一次的撞击都让他犹如就要泻出,但这k感却能持续得更久,他叫出的声音也连贯阳刚,与此同时后面夹得更紧了。

    沈钺之几乎没办法很好的□自己的硬物,他“啊啊”的吼了几声,把持不住的激s出来,将热液灌入狭窄的蜜xue后就发狂的吻着可爱的人儿,幸福得一塌糊涂了……

    深夜,躺在床上的两人,亲密的低声说着情话,儿子天禹在小床里睡得正香,听不到父母的窃窃私语。

    “我爹刚才和我说了,他和你爹谈妥了,答应让你留在奉天。”这是沈钺之刚才从父亲那里得到的消息,这可让他乐得合不拢嘴了。

    福来虽然还没听父亲讲过,但从爹和沈先生相处的状态上来分析,他们应该已经谈好了,于是便压低了声音说道:“明天早上我去问问,听听我爹怎么说,关键是我现在还是在编的军官,这很麻烦的。”说白了,他现在就是在当“逃兵”。

    沈钺之却轻松的说:“我爹会把你的军籍转到东北军这里,等你的户籍到了奉天你就完完全全是我的人了。”

    佟福来愣了很久,赶忙追问:“你爹要让我来东北参军?”

    “我知道你不想呆在家里,你受了这么好的教育,就是为了做军官的,要是不能让你学以致用就是辜负了伯父。”他认为这是目前最好的安排了,反正福来生了孩子之后是要给自己做参谋的。

    听到这番话,福来的心情舒畅多了,看来伯父确实有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他能遇到这么好的人家真是幸运。

    “希望这一年平安无事,没有战斗。”沈少校完就搂着福来,掩好了被子,还望了望边上小床内的儿子,小家伙张着嘴睡得真香,白天一定是和黄丫(小狗的名字)玩儿累了。

    “我也是这么希望的,可东北并不安生,听说你们去年因为东清铁路和老毛子干了一仗,日本人也因为南满铁路和你们在交涉。”福来说道,东北是个鱼龙混杂,鞑虏聚集的复杂之地,这些年更是被日俄所侵蚀,东北军占据的地盘从来就没太平过。

    在报纸刊登的消息上,关于中东铁路的描述只是寥寥数笔,和苏联人的矛盾皆因对方要将这条从苏联赤塔,经满洲里,哈尔滨,到达海参崴的铁路的所有权转让给日本人,这引起了张学良的强烈不满,少帅对关东军可是又恨又惧,作为人子不能为父报仇,他心里憋屈,因此多次交涉无法解决之后,双方终于爆发了武装冲突,但最终东北军败北,双方在美国的调停下不情愿的签订了《中苏伯力会议议定书》,恢复了苏联在中东(东清)铁路的一切权益,苏军撤出东北,但依然占领黑瞎子岛等地。损兵折将的东北军没捞到半毛钱好处,还因此受到了冲击,东北正慢慢的受到日本帝国的蚕食。

    提到这件事沈钺之就心烦,他皱着眉头说:“老毛子比日本人更可恶,一个是饿虎,一个是豺狼,哪个都好不到哪儿去。”但这可不是老百姓们茶余饭后的闲聊一般轻松简单的事儿,不是想热血爱国就能不顾一切冲上敌人阵地当炮灰的。面对这些盘根错节的事件,还是要以大局以多数人的利益为重。

    福来点点头:“这伙人都是盯着中国的利益来的,总有一天我们能把他们赶出国土。”有些列强伪装的好,就成了主持正义的国际警察,那些懒的伪装的便成了人人喊打的“小鬼子”。当然,他们的目标都是一致的,从别人家榨到能源和钱。不过福来也深深的明白,以现在的国力是没有办法将这些豺狼虎豹赶出国门的,眼下应当争取的只是“和平相处,携手发展”,等国力强大了,中国人就不会再畏惧外来势力的侵入了。

    钺之揉揉太阳穴,叹息着:“这不是我们一代人能完成的,但天禹肯定能看到……现在虽然咱两能在一起了,可说不好我是把你拉入了火坑,东北向来就是个是非之地。”他希望福来今后幸福平安,而不是和自己出生入死,过担惊受怕的日子。

    “如果我爹答应我移籍东北,我自当尽心尽力的为东北军服役,这不单单是为了你和天禹,也因为我是个军人。”他现在暂时没了做军人的“权力”,但只要孩子生了,他会继续为国家服役的。

    沈少校忽然压住福来的身子,含着他要说话的嘴,甜蜜的亲了一会儿,随后才说道:“我何德何能得到你的青睐,别人娶妻生子只是为了延续香火,而我却赚足了,不光有了媳妇,生了儿子,还得着个最好的参谋官。”

    佟上尉很好看的笑了一下:“你能娶个男人做媳妇?”但这问题却不怎么好笑,他的心里反倒像撒了把盐似的,火辣辣的疼着。

    沈钺之挑着嘴角很聪明的答道:“得到你可比讨老婆值多了,天下的男人都得嫉妒死我!”这可是他的肺腑之言,“阴阳人”又如何,福来迷人可爱,善解人意,无论是在床上还是日后在军中都将是他最佳的伴侣和最得力的助手。

    97蓉芮依旧执迷不悟

    就在两人亲亲我我共享温存之时,坐在楼下客厅沙发上的红霞却正和远在上海的妹妹悄声的讲话。

    蓉芮是在舞厅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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