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李公公满脸喜色从外走进来,行礼道:“恭喜陛下,内侍说酿妃娘娘有喜了。”
    闻言,皇上手中御笔一顿,惊喜道:“真的!好好好!后宫已多年无所出,朕还以为朕老了呢!”
    说完他畅快的笑着。
    李公公含笑道:“陛下真是说笑了,陛下龙虎精神不减当年。”
    皇上赞同的拍了拍他,起身道:“走,去花献宫。”
    没走两步,突然停了下来,神情黯淡下来,他幽幽道:“希望是个公主。”
    是公主就好,万不可像他的皇儿们一样,为了一个位置斗死斗活。
    他回头瞥了眼案上的奏折,那是昼州强征三季田税的事。
    “陛下,怎么了?”李公公在一旁问道。
    皇上重新起步:“无事,让人拿些赏赐送去花献宫。”
    又是几日过去,景王府中,房德手上拿着一个东西匆匆来到书房。
    “顺公公,我找王爷有事,王爷在里面吗?”房德问道。
    阿顺点了点头,推开门,向内道:“王爷,房先生来找您。”
    华宸川刚从兵部任职回来,换好常服,从内室走出来,对疏桐说道:“你先下去吧。”
    然后对门外的房德说:“进来行合。”
    他坐于主位上,示意房德坐下。
    房德先行礼,然后上前将手中所拿的书信呈给华宸川。
    “王爷,这是酿妃娘娘今日传出来了。”
    闻言华宸川打开手中的信,寥寥几句,他轻皱眉头:“没有了,就说了这些?她在信中都说了不行?”
    房德回道:“娘娘说偶然听到皇后和太子要对您不利,只可惜看娘娘的字体,怕是除了经由王府培养之时教习了,在宫里毫无长进,这才在信中不能详细说明。”
    华宸川又仔细看了手中的信件,暗自点头,确实,花酿在宫中恐怕也只有精力讨好皇上:“罢了,无伤大雅,她让本王在皇后寿宴时和她见面,她再详细说。”
    他想了想又问道:“不能直接找人和她见面吗?何须本王去。”
    房德摇了摇头:“王爷,您有所不知,属下从朱俊那得知娘娘已有身孕,后宫这几年无所出,难逃皇后娘娘的手笔,现下皇后以好生照顾娘娘为由,娘娘宫中难有出来的人。”
    “身孕?”华宸川站了起来,面露寒色:“让她进宫时就和她说过,一定不要有身孕,怎么,她是想早点死在皇后手中。”
    房德也起身:“王爷,娘娘年轻,难免,以皇上目前对娘娘的宠爱应当没事。”
    华宸川摆摆手,面色又更凝重:“行了,不说这个了,太子在商讨什么计划,行合,你可能猜出?”
    他又接着说:“最近兵部武器制造的实物和账目有些对不上,他会不会从这下手?”
    房德想了想,点头道:“有可能,如果王爷有空,可以带属下去看一下吗?”
    华宸川颔首,笑道:“正好,本王亦有此意。”
    “阿顺,你也跟着去。”华宸川走出门外对阿顺说道。
    阿顺得令,去准备马车,华宸川和房德一前一后向外走去。
    路上华宸川又说起其他事情:“行合,曼娘一家安顿好了吗?”
    房德一顿,惭愧道:“王爷,属下忘了这事了,这几日一直忙着安排有识之士,等回来会尽快安排的。”
    “嗯,这事不急。”华宸川颔首,突然余光看见一身月白色袍子身材修长的青年从右侧路上走来。
    他喃喃低语道:“这不有安排的人来了。”
    宗自沉自然也看见了他,他微微行礼:“王爷。”
    华宸川垂眸看向他,轻嗯一声道:“王妃最近应该没有什么杂事,正好本王这里事务繁多,王妃帮个忙吧。”
    宗自沉抬眼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不知是什么事?”
    “曼娘一家的安顿,劳烦王妃了。”华宸川说完,就抬脚走了,也不管宗自沉答不答应。
    他只觉得这种事给一个闲人办,总比浪费行合的时间好。
    宗自沉见他匆匆走了,对着他的背影说道:“知道了,王爷。”
    然后轻蹙眉,这是请人办事?他都还没来得及答话,人就走了。
    不过曼娘一家的事,他也不会拒绝。
    只不过今天恐怕来不及了,他昨日收到了金大爷的消息,说是开店的事情已经看的差不多了,邀他今天相商。
    他对身旁的丽日说道:“你去找疏桐,问一下曼娘她们现在在何处,或者问问曼娘她们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明日我过去安排。”
    “是,王妃。”丽日点头,又问道:“那需要奴婢把芳晨叫过来和您一起出门吗?”
    宗自沉摇头:“不用,我和阿顺去就好。”
    丽日点头,向王府书房走去,脚步有些欢快,王爷说了,她和姐姐不用时刻监视着王妃了,而且王妃是个不太喜欢麻烦别人的人。
    她觉得自由的时间好多,正好找清露玩去。
    宗自沉到了金大爷茶铺中,金大爷早就等着了。
    “自沉兄弟快进来。”一下车,金大爷就热情的招待他进屋。
    不过刚进屋,宗自沉就发现金大爷时不时的看着他,面色为难,有些难以形容。
    他好笑的直接问道:“金大爷,怎么了?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金大爷摇着头,仿佛做了一番心理建设,才开口道:“自沉兄弟,你真嫁给了景王?你喜欢男的?”
    忽然他拍着宗自沉肩膀,面色转为开朗,扬声正色道:“不过,不管你是怎样的,你都是我永远的兄弟。”
    宗自沉有些无奈解释道:“只是意外而已,没有那回事。”
    不过他不想多说这件事,岔开话题说道:“那店铺的事,你详细说说吧。”
    “哎,好。”金大爷想起这才是正事,走进里屋,抱出了一个盒子。
    砰的一声放在桌子上,打开盒子,示意宗自沉看,道:“这都是铺契,粮米的铺子。”
    宗自沉将盒子里的东西都拿出来,仔细数了数,吃惊道:“这么多?!全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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