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娴在弘历终于滔滔不绝的说完之后, 就一直盯着弘历看,看的弘历心里很没底。就在弘历刚想问她体不体谅他时, 景娴像是刚回过神来似的不可思议的说道,“皇上你说你找了个替身?”
    “呃, 也不是有意要找到的,是云仓偶然发现的,但是他怕有心人利用此人做什么不轨之事,就把他带到了朕的面前,让朕处理,开始朕是想直接把他杀了的,可是见他不但与朕长的十分像, 就连声音也十分相似。所以朕也没立刻杀了他, 想着以后可能会有什么用。”弘历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那太后是假的?还和金佳氏是同党?是朝鲜派过来的奸细?”景娴不敢相信的问道。
    “是的,而且金佳氏还是朝鲜的公主,不过是个私生女,他们打算怀上朕的孩子, 在意图通过战争征服大清, 立个有朝鲜血统的皇子为皇帝,当然这只是个过渡,等政局稳定了,再立他们朝鲜正宗的王室。假太后就是他们派来协助金佳氏的,也是权贵之女,之前朕一直没敢动他们就是因为皇额娘在他们手上,我们在明, 他们在暗,朕怕贸然出手会害到皇额娘,所以一直没动这两人。”弘历也不避讳景娴把他知道都说了出来。
    “可是皇上就算如此,你也不必找个替身去。。。。她吧,找什么人不都可以吗?”景娴想着弘历怎么会用美男计,而且还是顶着他的皮去的替身。
    弘历听到这里就有些吱吱呜呜了,但最后在景娴期待得到答案的目光下,还是说了出来,“那个,呃,派去盯着她的人说,她一直没什么动静,只是在屋里不停的画画,或者写诗什么的,而且他们发现,那个。。。她画的都是朕,还写了些情诗之类的。不过景娴,朕对她没做过什么事,朕虽然去了她那儿几次,但都是逼问她皇额娘的下落,问完就走的。朕也不知道她。。。。,后来云仓他们就提议说,可以那什么她,还建议用那个替身,因为她毕竟算是敌国的奸细,害怕她谋害朕,其实朕也不想亲自去,那太有失身份了。所以最后就是这样了。。。”
    景娴听了弘历的话也算是合情合理,脸上却是关心焦急状,“皇上,这件事没什么人知道吧,要是这件事被外人知道,会有损皇上的声明的。。。”
    弘历见景娴关心的样子,连忙安抚道,“景娴你放心,没有人知道,朕都做的很保密,而且整个事件只有吴书来,云仓云海还有你知道,没有其他人知道朕的计划。”
    “既然皇上只是打算利用她,随便搪塞一下不就行了,那皇上怎么会想起封她为嘉妃?这件事一旦公布出去,势必又要引起一番震荡。”景娴故作不懂的问道,其实心里大概知道了弘历的打算,估计是想让那个金敏英做个双面间谍吧。
    说道这个弘历有些愧疚了,想起早晨景娴颓废的样子,他就开始后悔了,“其实朕原本还打算利用她对朕的感情,让她为朕所用,打探出一些朝鲜的阴谋,所以在那之前,朕势必要给她点甜头,朕就想了这么个办法。”
    “皇上,金佳氏还是公主呢,她不是比假太后知道的更多,而且她也是皇上的女人,不必。。。大费周章的。”景娴虽然知道了弘历这么做的意图,但是她还是觉得弘历的这个计划有些蠢,如果真的打算知道一些更机密的事,公主不是知道的更多。
    弘历确实曾有过这个打算,而且在他罚了金佳氏之后就后悔了,他应该做的不动声色些的,这样还可以套出什么消息,也可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说服金佳氏为自己所用的。后来实在没辙的弘历是真的去找过一次金佳氏,但是他简直不敢相信面前这个头发斑白,满脸皱纹的老太太就是金佳氏,后来证实她确实是金佳氏的时,弘历也彻底的打消了原来的念头,让他对着一个比自己额娘还老的人动之以情,他实在做不到。让替身去做?弘历虽然讨厌金佳氏,但毕竟曾经是自己的女人,他可以不要,但是也不能给别人。所以弘历最后选择了假太后,反正她和自己没什么关系,让替身去做,毫无心理负担。
    弘历组织了一下语言,把大概的意思对景娴说了一番,当然关于他恶劣的小心思,他是没傻傻的也说出来的,他觉得那会影响他在景娴心目中的形象。
    景娴听了弘历的话才想起金佳氏被她下了红颜枯骨,怪不得弘历没选金佳氏呢,可是,“那现在皇上你把金佳氏和假太后处置了,还派人将他们的头颅送去朝鲜,不就破坏了你先前的计划了吗,而且朝鲜会不会一怒之下派兵来侵袭大清?”
    “即使朝鲜王室会动怒,但是他也没有派兵的理由不是吗,他们能够说出大清杀了朝鲜奸细,所以他们要为此报仇,这样的蠢话吗,如果他们真的这么做,面对这样的对手,那朕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再说以他们一国之力根本就不足畏惧,其他国家现在也不可能为此就盲目的跟着朝鲜行事,他们还没有准备好呢。”弘历说到最后脸色有些阴沉,“至于说服金敏英的计划吗,朕不打算继续了,因为有些人攀比了她不应该攀比的,这种蹬鼻子上脸,不自量力之人,要是留这样的人在后宫不定闹出什么事呢。”
    景娴听见弘历前面说的话,心里点点头,看来这个弘历在大事上还是脑筋很正常的,等她听到最后一句话时,觉得有些诧异了,难道他知道了那晚的事,为她抱不平,连计划都为此不愿再继续下去了?
    景娴笑了笑,然后想忽然想起什么般,有些惊慌的问道,“可是皇上,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派人去慈宁宫找皇额娘去。”
    弘历不想景娴疏远他,光顾着跟景娴解释,现在景娴一提,他才想起来,他似乎把他来娘给忘了,好像也没吩咐云仓去找。想到这弘历有些脸红了,不过在心里还不断的安慰自己,他只是事情太多,没想到?这个理由好像有点烂。那就是因为假太后给他带来阴影了,所以对他额娘也有些。。。有些什么?不管了还是先派人去慈宁宫找了再说吧。
    “对,景娴说的朕也想到了,只是现在我们还是在等等,待确定慈宁宫安全了,再找额娘,省的她老人家危险。”弘历厚着脸皮为自己找了个理由。
    景娴撇了撇嘴角,想着肯定是他忘了,找了个这么牵强的理由。然后看了眼永d和宝儿,意思是你们可千万别学他,否则额娘就不要你们了。
    两小的则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混战,正累的在那儿喘气呢,也听到了弘历的话,永d是鄙视,宝儿是无视,但两人一看到景娴的眼神时,就明白他们额娘要表达的意思,连忙点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学他。
    景娴这才满意,转身又对弘历的说道,“皇上你现在有伤不方便动,景娴就亲自去趟慈宁宫迎太后,也算是为皇上尽了孝道。”
    弘历又感动了,这媳妇可真好,既为他找台阶下,还为他不顾危险的要去尽孝道,但他可舍不得让景娴一个人去,于是说道,“景娴的心意朕明白了,可云仓他们还没来回报慈宁宫情况到底如何,朕又怎么会让你去拿危险之地。还是朕亲自去吧,毕竟朕也很担心皇额娘。”
    “那景娴陪皇上一起去,皇上你现在刚受了伤,让皇上一个人去景娴实在不放心。”景娴担心的说道。
    弘历看见景娴担忧祈求的神色,也不忍心拒绝,用那只没受伤的左手握住景娴的手,说道,“朕答应你,不过你得跟在朕的身后,知道吗?”
    景娴看着弘历的眼睛良久,才点了点头,“景娴明白了。”
    弘历听到景娴的回答才拉着景娴出来坤宁宫往慈宁宫方向走去,心里却在高兴的想着,景娴没有把手抽出去,也没有厌恶的表情,是不是说明景娴已经不讨厌他了。而景娴则想着一会到慈宁宫后,瞧太后的热闹,还想看看她派去的人是否撤了出去,至于手的问题,她压根就没想到。呃,其实这也算是一种进步。
    等乾隆和景娴到慈宁宫的时候,云仓他们都已经完成了任务,这些人见皇上是领着皇后一起来的就知道,皇上这是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诉皇后了,云仓他们见到这样的皇上,心里都同时生出了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皇上你可是皇上,你怎么能什么事都告诉皇后呢,你怎么能怕老婆呢。可是想归想,他们还是规规矩矩的请安问好,外加汇报工作。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奴才们都已经按着皇上的指示都办妥了,粘杆处的人也已经带着东西出发去朝鲜了。”
    “恩,做的很好,不过朕刚又得了情报,说是皇太后就被藏在慈宁宫内,你派粘杆处的人四处探查一番,务必要找到太后。”弘历瞎编道。心里想着的却是幸好云仓他们动作快,也不用担心景娴了。
    其实今天弘历看的折子,云仓云海是知道内容的,推测出太后可能在慈宁宫,但奇怪的是皇上下命令时没有提到太后的问题,他们还以为皇上可能得到消息太后被转移到别的地方,所以没有提及,不过现在看来极有可能是皇上他把这茬给忘了。
    “奴才遵命。”云仓云海领命道,带着满头黑线去搜查去了。
    景娴一过来就观察云仓他们的脸色,发现他们没有什么异常,而且也没有跟弘历回报什么突发状况之类的,放下心来,安心的等云仓他们的搜查结果。当然不忘关心一下弘历,“皇上,景娴瞧着云仓大人可能还需要段时间,皇上你现在受了伤,还是坐下来等着吧,额娘就算知道了,她也一定会体谅的。”
    “嗯,好吧,景娴也陪朕。。。”还没等弘历说完,门外就传来吴书来的禀告声,“皇上,皇后娘娘,奴才们找到太后了,太后就被关在睡床下面的地道里,不过奴才们发现的时候太后已经昏迷了。。。。”
    “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找御医给太后诊治。。。”弘历有些焦急的说道,一边说还一边往太后的寝宫方向走去,当然还不忘拉着景娴的手。
    弘历景娴到了太后的卧房,看见的就是个皮肤苍白,瘦骨嶙峋的纽钴禄氏,此刻她正虚弱的躺在床上,似乎随时都有撒手人寰的可能。弘历见到此刻的太后,心里有些不好受,那毕竟是他亲娘,虽然从小没有养在她跟前,但母子亲情是割舍不断的。景娴则完全看热闹心态,就如同第一世时这个太后在旁边看着她的热闹一样,虽然现在她看起来是听可怜的,但她还是没有那么伟大的要原谅这个人,不过脸上却是一副戚戚然的表情。
    弘历见她这样也不顾自己刚才还不是很好的心情,紧紧握着景娴的手,“皇额娘会没事的,景娴不用担心。”
    她当然不担心,只是担心她活的时间太长而已,她可是知道这个纽钴禄氏是个长寿的啊,要是她在旁边一直碍手碍脚的,自己会很烦。不过她还是对着弘历点点头,然后低头不说话了。
    两人等了没一会,御医就到了,这回倒不是倒霉的李御医,而是院判王大人,至于倒霉的李御医为什么没到。那是因为李御医正在御药房苦逼的给弘历熬医治伤病的药呢,这还是皇上给他的秘密任务,而且还要汤药的味道闻起来要多难闻就有多难闻。他刚听到皇上的命令时,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么他不记得皇上有这样的癖好呢,他还多事的又问了一遍想确定一番,最后当然是又挨了皇上的一顿咆哮。至此李御医想着以后他一定要养一屋子喜鹊,把自己所有的霉运都赶走。
    弘历见王御医到了,也没让他行礼,“快去看看太后如何?”
    王御医自然也不敢耽搁,仔细的给太后诊脉,诊了一会是彻底放下心来,对弘历与景娴说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太后她身体并没有什么病症,只是有些体虚,多进些补品,吃几幅药便可。”
    弘历听了松了一口气,“那就赶快开副药来,尽快让太后醒过来。”
    景娴则有些失望,不过看着纽钴禄氏的时候,则是明显的透着关心的。
    纽钴禄氏在喝下太医的药没多久就醒了过来,看着弘历就开始留眼泪,“弘历。。。”接着就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皇额娘受苦了,是弘历不孝,来晚了,害得皇额娘吃了这么多苦。”弘历对着太后自责的说道。
    “皇额娘?难道弘历你。。。那万岁爷呢?”纽钴禄氏被关的时间太长还不知道弘历登基的事。
    “皇额娘,皇阿玛他已经登了极乐,”弘历明显在提到雍正的时候,心情有些低落,景娴安抚似的紧了紧弘历的手,弘历才算是好了些,“额娘,这是朕的皇后,景娴快见过皇额娘。”
    “臣媳见过皇额娘,皇额娘万福金安。”景娴对纽钴禄氏问安道。
    纽钴禄氏听到雍正去了,也不禁红了眼圈,但是在听到景娴成为皇后的时候,情绪明显赚到景娴身上了,她还在的时候,景娴还只是个刚过门的侧福晋,怎么她已经关了很多年了吗,怎么她居然变成了弘历的皇后了。纽钴禄氏虽然心里有疑虑但还是微笑的说道,“快起来吧,这段时间哀家不在宫中,皇后你多受累了。”
    景娴听这话怎么知道这是她要宫务大权呢,不过她就像没听明白似的,眼泪汪汪的说道,“这都是臣媳的本分,倒是皇额娘这段时间受苦了,唉,都怪那些奸人利用了皇额娘的信任,幸好皇上及时发现救出额娘。。。”
    弘历以为她额娘还在恨着那些绑架她的人,连忙说道,“皇额娘,你放心,绑架你的那些人朕都替你老人家收拾了,你现在就安心的在慈宁宫养病吧。”
    得,一句话就把太后想要重出江湖的欲望给浇灭了。景娴不知道弘历是没听懂,还是真孝心,总之这次她倒是十分感激弘历能够替她解了围,要不然纽钴禄氏要是硬要后宫大权她还真不能不给。
    而纽钴禄氏则完全认为她儿子是故意的,她看得出来皇帝和皇后的感情很好,这对她可很不利。而皇帝这么说就是明着拒绝呢,这让纽钴禄氏有些气恼,她刚救出来,就夫妻两就给她来了个下马威,但是面上却仍然是一团和气的样子,“哀家明白你们的孝心,你们也不必太过介怀,既然奸人已经受到了惩处,那哀家就没什么好怨的了。”
    这话一说出口,就连弘历都觉出不对劲来了,想着这是皇额娘嫌自己行动太慢了,害她受了很多苦?还是在说先皇后管理后宫不利,让那奸人有可乘之机。那景娴不是也要受到皇额娘的迁怒,想到这弘历连忙说道,“都是朕的不是,没有及时发现那些小人的奸计,还请额娘息怒。”
    景娴知道纽钴禄氏是在找茬呢,也赶紧诚惶诚恐的说道,“景娴也有不是,没有管理好后宫,皇额娘要怪就怪景娴吧,皇上他日理万机的,为了救皇额娘整个人都受了半圈,他。。。。”景娴就开始啪啪的掉眼泪。
    弘历见景娴这么替自己扛责任,又心疼他的样子,“皇额娘。。。。。”
    纽钴禄氏看他们这一唱一和的,知道今天是讨不到什么便宜了,就在弘历刚要为景娴求情的时候,打断了弘历,笑的很慈祥的说道,“哀家,怎么会不了解你们的苦心,哀家只是怨自己识人不明,唉,人老了。。。”
    弘历景娴到底留下来看着纽钴禄氏吃完晚膳才离开,后来纽钴禄氏倒是没为难他们,但弘历和景娴一致觉得陪太后还是个累活啊。
    回了坤宁宫,景娴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永d和宝儿,弘历自然也跟着跑到婴儿床前,景娴一看他们的情景就知道这兄妹是两又打起来了,她就纳闷了,这两孩子还不会说话呢,怎么就能打起来呢,难道有心灵感应,在心里交流,一言不合就开始动手。弘历则不知道这两孩子的特殊之处,只当他们是普通的婴儿,所以看见这两孩子在群魔乱舞似的四肢乱晃,以为是看见他高兴了在欢迎他呢,连忙笑呵呵的说道,“景娴,你看这两孩子好像很喜欢朕呢,在挥手欢迎朕呢。”一双手还不断的捏着这两孩子的肥嘟嘟的脸蛋。
    “是啊,看他们的样子是很开心。”景娴嘴里说着,心里却在想着,你那什么眼神啊,没看见他们都是一副呲牙咧嘴的样子吗,难道你看成了咧嘴大笑?
    永d和宝儿则啊啊大叫表示自己的抗议,我们才不希望看到你呢。话说这两人又为什么打起来,原因很简单,婴儿吗,生理机能还不能完全控制住,所以不幸的永d睡了个午觉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尿床了,好面子的他实在不想叫人,但是这样忍着又难受,所以在那里不停的扭来扭曲,这一动就把旁边睡午觉的宝儿给吵醒了,发现永d在那里不停的动来动去的,开始白了他一眼,但不久之后她就发现怎么旁边的被子湿了,才知道永d是尿床了,对着永d就是咯咯的笑个不停,永d见状知道这是黑子在嘲笑他呢,于是很自然的两个人开始了新一轮的战争。
    景娴也发现了永d不对劲,手一摸可不是尿床了吗,估计这兄妹两究是为此又打起来的,连忙亲自动手给永d换尿布,弘历在旁边笨手笨脚的负责递尿布,嘴里还说着,“朕还以为永d在欢迎皇阿玛呢,原来是永d尿床了,要换尿布啊。”
    景娴听了弘历的话后则深深的为他默哀,至于宝儿则是毫不留情的嘲笑永d,笑的咯咯的很是动听,当然永d并不这么觉得。他回头看了看乾隆,就是这个人害得自己更丢脸了,于是一泡童子尿直接贡献在了弘历身上,让你笑,这父子两没一个好东西,一个欺负爷,一个欺负额娘。
    等爷长大了,先让黑子找个人嫁了,即使他再强悍这辈子也只能是被压的份儿了,哈哈哈,想到这永d一扫刚才的不快,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看着宝儿,看的宝儿头皮发麻,想着这个永d指不定又憋出什么坏主意整自己呢。
    永d又看看在旁边换衣服的弘历,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居然还让额娘服侍你,等爷给额娘找一后宫美男,你老人家就可以去宁寿宫养鱼了,再派几个彪悍的老嬷嬷侍妾,想想他还是真的孝顺呢,连他皇阿玛的生理需求都考虑到了。
    景娴边给弘历换衣服,边笑着为永d道歉,“皇上,永d他不是故意的,皇上您。。。。”
    “景娴,永d他是我的孩子。”弘历打断景娴的话认真的说道,没有用朕而是我,他希望在景娴这里,他们只是普通的一家四口,而不是君臣。
    景娴总觉得今天的弘历很奇怪,但她也说不出那里奇怪,但是从早上的舍身挡刀,滔滔不绝的向她解释,到后来慈宁宫把她护在他的身后,再到现在的自称问题,他所作的一切,她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感觉来形容,明明昨天还觉得恶心还想害他,今天却证实这一切都是个误会,而且这个人还救了她一命,虽然他不出现她会更轻松的解决,但这份心她是不能不领的,所以她现在的心情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就在景娴还纠结自己情绪的时候,弘历的下一句话彻底的让她清醒过来,“景娴,我这个月底准备出宫南巡,你一个人在宫里我实在不放心,所以我留下云海来暗中保护你们。你自己也要照顾好自己。”
    南巡?那不是夏雨荷要出场了,还珠格格要拉开了序幕了?虽然景娴内心翻腾,但还勉强的镇定住自己,面带不舍担忧的说道,“皇上,现在周边蠢蠢欲动,现在出宫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让底下的大臣去不行吗,景娴担心。。。”
    “我都安排好了,景娴你用担心,这次我是必须亲自去,你也知道现在国库空虚,尽管开了海禁,但那些钱都用在了铸造火器上。现在大清需要用钱的地方还很多,正好我最近刚得到一批情报,掌握了很多贪官污吏的证据,可这些人在朝中的势力盘根错节,我怕下面的官员未必敢真尽力查,所以只能我亲自去方可。”弘历对景娴解释道。
    “那些朝堂上的事,景娴也不懂,只要皇上能平安就比什么都强。”景娴低着头声音有些闷闷的说道。
    弘历见她这样,也很不舍,伸手把景娴搂在怀里说道,“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我还有你和孩子要照顾呢。”
    景娴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怀疑,难道弘历也是被什么附了身,这话怎么听怎么像小琼的口吻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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