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钴禄太后气急的对着赶来的景娴就扔了一个茶杯过去, 弘历见太后扔过一个茶杯来,反应极快的将景娴拉到自己的身后, 永d见状随手即抽出了腰间的鞭子,将那茶杯抽到狠狠的另一方向, 落在了在一旁装哭的令妃身上。宝儿则是几个箭步就到了太后跟前,防她又扔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来。
    弘历见危机解除了,才怒气冲冲的说道,“皇额娘,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凭怎地也不应该对景娴扔茶杯。”
    “你还好意思说, 你是没看见老五伤的那样, 到现在你还维护那凶手。永d今天能够把老五打成那样,完全就是这个女人纵容的,我为我孙儿出出气不行吗?”纽钴禄太后不甘示弱的回道。
    “是呀,皇上你可得为五阿哥做主啊, 他被四阿哥打的就剩下半条命了, 现在人还昏迷不醒呢,那可怜的孩子,····还有刚才皇上你也看到了,在皇上您面前四阿哥都敢动粗,将太后的茶杯打掉,害得臣妾现在这样,就可见他素日里是如何的张狂, 皇上···”令妃在旁边也不甘示弱梨花带雨的说道,她可是不能白挨那一茶杯的。
    永d见太后和令妃揪着这件事不放,也不等弘历为他辩白,便说道,“皇玛嬷如果真有什么不顺心,大可打永d一顿出气,何必拿皇额娘作伐子。再说皇玛嬷缘何不问问永d为何会教训五阿哥?”
    太后见永d当面出言顶撞她,更是气恼,“为什么教训他?永琪一向都是知礼孝顺的好孩子,那里就能犯什么错。”
    “哼,知礼孝顺?如果知礼就不和妃子格格奴才一桌用膳,把酒言欢,好不自在,如此男女不忌,主仆不分的厮混在一起,这就是皇玛嬷说的知礼?还有辱骂兄长,对皇额娘更是一句皇后娘娘敷衍了事,这就是孝顺?”永d声声的逼问道。
    纽钴禄太后知道永琪对皇后不尊敬,通常就是皇后皇后的叫,她也不喜欢皇后,所以也就纵容了他这个毛病。至于那辱骂兄长,太后也是知道的永琪今天的所作所为的,也不觉过分,甚至觉得永琪说永d的那些都十分有理。至于和妃子格格奴才同桌而坐,还喝酒聊天,纽钴禄太后却是不知情的,令妃也没说,所以她认定了是永d的推脱之词,
    “永d你说的这些哀家是一句都不相信,永琪是哀家一手养大的,不可能做出那些不知进退的了。退一万步讲就算永琪真的做错了,那也用不着你出手教训吧?你是个···”什么东西。当然最后一句话却是没说出来的,她也知道不能做的太过,可那后面一句是什么大家都清楚,所以她已经是做的过了。
    永d见太后胡搅蛮缠,还骂他什么东西,更是恼怒,脸上似笑非笑的样子却正是他真正动怒的样子。遂还想再说点什么的永d,却被弘历拉住了,景娴更是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叫他不要轻举妄动。于是生了一肚子气的永d只好给宝儿一个白眼,意思是你娶的是什么小老婆,竟是这么个货色,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
    宝儿其实也挺郁闷,以前他觉得这个熹妃就是个闷葫芦,在宫里也算是安分守己的。没想到自己一伸腿去了之后竟变成了这副无理取闹的样子,还处处想着弄权耍奸的。恨不得立刻废了她,省的碍眼。
    弘历见永d被欺负,心里有些不快,对太后说道,“永d说的话自然都是真的,要不朕把当时在场的人都一一召来对证。朕从粘杆处那里听到的可比永d说的还精彩呢,而且这件事本来就是老五的错,光天化日的男女主仆同桌酗酒,不敬兄长,不孝嫡母,不尊皇父,这样没人伦的东西,皇额娘您还在为他强辩?永d今天的教训都是轻的,如果是朕出手就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了。”
    “你,你,你们一个个现在这是干什么,难道老五的伤就白受了,哀家这次绝不会善罢甘休,老人将四阿哥给哀家绑起来,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这是哀家的懿旨。”被气的纽钴禄太后本来是为了给五阿哥逃回公道的,没想到人一顿抢白,说不过就想动硬的,最后还加个懿旨的名义,她就不信他们真的敢抗旨不成。
    旁边几个奴才听了太后的命令,却是一个动不敢动,为什么?这皇上皇后虎视眈眈的在那瞪着呢,四阿哥和二格格那身上的气场也让他们万分恐慌。想着我的太后啊,你惹谁不好偏生的要招惹这四尊大神。
    太后见她说完场面一片安静,厉声说道,“该死的奴才,看着干什么还不动手,难道要哀家亲自动手不成。”
    底下的奴才们还是没敢动,他们算是看明白了,如果他们真的对四阿哥动手,皇上不会拿太后怎么样,最后倒霉的还是他们。
    弘历这是说话了,“皇额娘您可要知道永d是大清的嫡子,就算是十个永琪也万抵不上一个永d重要。如果你真要对永d动手的话,就先打朕五十大板吧,朕绝不会让皇额娘动永d一根毫毛的。”
    “臣媳恳请皇额娘放过永d,臣媳愿代永d受过。”景娴跪在地上求情道。
    永d见弘历和他额娘这样为他求情,心里有些不好受,弘历见景娴跪在地上更是心疼,两人是合力将景娴拉了起来,不希望看见她受委屈。
    “皇玛嬷既然要为永琪报仇那就惩罚永d就是了,永d愿意接受皇玛嬷的教诲。”永d把太后的行为解释为报复,这样即使他挨了打,受同情的也是他,而太后就算是扣上了一定不爱惜孙儿,自私粗暴的帽子。
    太后一听永d的话自然知道他是打的什么注意,但现在她也没退路了,还是强硬的说道,“拉下去,给哀家重重的打。”
    就在气氛紧张的时刻,一直没吭声的愉妃说话了,“太后,臣妾恳请您老人家放过四阿哥,这件事归根究底到底是永琪的错,四阿哥也没做错什么,作为兄长自然有资格管教弟弟,四阿哥也是为老五好,省的他以后不知天高地厚的惹出更大的麻烦。作为永琪的额娘,臣妾自然心疼永琪,但现在受点皮肉之苦总比将来闯出更大的祸丢了性命要好。所以臣妾恳请太后绕过四阿哥这次,就当是为老五积福了。”
    愉妃的这番话说的诚诚恳恳,也说的纽钴禄太后再无打永d板子的理由,人家亲额娘都说不在乎了,还还说了通大道理,意思是永d这么做都是为了老五好,她这个做额娘的都是认同他这么做的。那她这个做太后的还怎么说,而且这话说的也是滴水不漏,如果她再要打就真的是她无理取闹了。
    弘历景娴还有永d宝儿听了倒是对愉妃刮目相看,不是这个女人心计太深,就是她看透了一切,想将来求个安稳的日子。不过无论如何,今天的危机还是她解决的,这一点这口人还是认为她恨识时务的。其实愉妃如果不出来说话,景娴也准备出手让纽钴禄氏闭嘴了。
    弘历见太后消停了,才说道,“既然皇额娘无事了,那朕等就先行告退了。还有朕希望皇额娘能记得当年您去圆明园之前,朕对您说过的话。”
    说完也没看脸色霎时变得苍白的太后,拉着景娴带着永d和宝儿就离开了慈宁宫。至于五阿哥怎么样,弘历是一句都没问。
    这次事件最终因为弘历和景娴的双重封锁下并没有透漏出太多的风声出去,所以一切看似都很平静。当然事件的主角其实都是不平静的,大家都在等着下一次机会,尤其是纽钴禄太后更是恨不得抓住皇后的错处,能一举废了她最好,不能也要她不死也脱层皮。当然还有个秘密的计划已经在她心里孕育多时了。
    这些暂且不提,小燕子康复之后就惹出了这么大的祸,一时之间后宫之人对她是唯恐避之而不及。虽然弘历也不想见这个让他宝贝儿子受委屈的导火索,但怎么说他都得把小燕子弄来问问,希望能够得到什么线索。当然这次他是把太后也请了来,上次的事闹的很僵,他也希望能够缓解一下他们和他皇额娘之间的关系,其实也是为了给他皇额娘提前打个预防针,省的将来查出真相了,她又不相信。
    太后上次被弘历景娴气的半死,一时之间也不想理会这些人,她还在筹谋这自己的大计划呢,可当传话的人说是要盘查小燕子时,太后就不得不出席了,她可是怕皇后从中作梗。
    于是审问小燕子的地点从坤宁宫又转到了慈宁宫。等令妃带着小燕子进入慈宁宫时,就看见皇上、太后、皇后已经面色严肃的坐在那里等着他们了。这让小燕子心里有些害怕,毕竟她也知道自己是冒牌货,就怕自己露馅掉了脑袋。这一害怕礼也行的乱七八糟,本来就不怎么样的规矩,现在看来就更不像话。
    别说弘历景娴看的只皱眉,就是太后看着心里都不舒坦,怎么这令妃连规矩都教不好吗,这行的什么礼。
    弘历虽然对小燕子不满,但也没空多管那些,只一脸严肃的看着她,问道,“你拿的字画和扇子可是你娘给你的?”
    虽然她没见过弘历,但看他那架势小燕子已经认定问话的肯定就是皇上了,原本她以为皇上肯定是个留着胡子的胖老头呢,但一看却是个满脸洁净的年轻帅哥,而且那身上的气势可不是一般人能比你的。心里想着能有这么个爹就是死也无憾了,于是睁眼说瞎话道,“是啊,那是我娘临终之前交给我的,让我拿着这两样东西进京找我爹,呃,也就是皇阿玛您。”
    弘历一听她说自己是他爹,还叫了自己一声皇阿玛,心里老大不自在,看了眼景娴,见她没什么表情才算放下心来。只听旁边的景娴问道,“那你娘为何生前不来,死了之后却要叫你来?”
    小燕子见弘历身边还坐着个天仙般的美女,心里有些嫉妒了,再加上景娴那问话的怀疑语气,就更是不喜景娴,回话的口气自然很冲,“那我怎么知道,我娘她也没告诉我缘由。而且我小时候也问过,可一问娘她就哭,以后我当然就不敢问了。”
    太后和令妃听了都是一副心疼的表情,眼圈红的也很快,太后更是一脸不舍的说道,“可怜的孩子,没爹的日子一定啊不好过吧。”
    问完之后,弘历那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就好像这话再骂他是陈世美似的抛弃妻子的,可他真的是被冤枉的。景娴也觉得太后这简直就是给自己儿子挖墙脚吗,这么明显的给弘历找难堪又是何必呢。
    小燕子倒是会顺杆爬,谎话说多了,也顺畅了,把紫薇告诉她的当成自己的遭遇般说道,“小时候经常有人欺负我还骂我是野种,我同娘说,她就会搂着我哭也不说话,而且亲戚朋友们也都不喜欢我和我娘···”吧啦吧啦的历数她小时候遭遇的困难,当然大多数都是她把别人的事编造到自己身上。
    太后听了小燕子的遭遇更是不住的看弘历,说着什么让孩子受苦了的话,而令妃却是不敢如太后做的那般明显的,只是眼泪汪汪一脸心疼的看着小燕子。而小燕子也配合着哭丧着脸,真好像自己受了那样的欺辱般。
    弘历看他们如此更是气的直冒青筋,却是被景娴拉住了衣角,怕他冲动。只得说道,“既然你是夏雨荷的女儿,那你一定知道皇上和你娘是怎么认识的了。”
    小燕子见景娴这么问,心里得意了,这个紫微可是跟她说过的,“我娘和我爹是在大明湖畔相知相知的,他们是那个···”相知相识她是记住了,还有一句什么词来的,啊,“是那个一见钟情,然后就经常在一起饮食做对(吟诗作对),最后就有了我。”
    弘历听完之后是呛的直咳嗽,什么叫吟诗作对之后就有了她呀,他可没和夏雨荷怎么样,怎么说的他像个色狼一样。景娴记得第一世时,弘历和夏雨荷确实是这么勾搭上的。
    太后听了更觉得是真的,她还是知道她儿子是喜欢才女的,以前那个高氏,现在的皇后都是这种类型,再加上夏雨荷当时她听说也是个才女,所以弘历和夏雨荷好上也不是稀奇的事。
    “你也算是土生土长的山东人了,怎么说的一口京片子?不会说山东话吗?”景娴问道。
    “那是,那是因为我娘给我找了个教我的,大概是她早就想好让我来京城找我爹吧。再说我也会说山东话啊,包子馒头豆沙包,包子馒头豆沙包嘞。”小燕子找了个合理的借口,最后还用一口山东话在那里吆喝包子馒头豆沙包。
    除了景娴听的众人都是一愣愣的,更绝的的是居然把弘历的那首名诗也山东腔的读了一遍,这下就是景娴也差点没把喝到嘴里的茶给吐了出去。太后和令妃更是忍不住的满脸憋笑,弘历则是羞愧难当的弘历脸。本来他做这首诗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但现在听来怎么听怎么不像一首像样的诗,再用山东话这么一读,更是让他有想死的冲动了。
    弘历连忙呵止道,“行了,不用再说了。既然如此今后你就在皇宫里住下吧,不过规矩可要给朕老老实实的学好了,不可再这么没规没矩的。令妃,以后小燕子就交给你了,一定将规矩好好的教给她,如果她学不好的话,你们两个就都不用出门了。”
    令妃见弘历指名道姓的要她教小燕子学规矩,以为是弘历看重她,自然满口欣然答应道,“臣妾自当尽力的,一个星期后定给皇上一个仪态万千的格格。”
    太后见皇上把小燕子交给令妃也很满意,令妃是自己人,小燕子又是自己极力促成相认的,那令妃是一定不会亏待小燕子的。看刚才脸红的那样一定是心里愧疚了,将来肯定会对小燕子好的,那自己不是也跟着受益。
    于是小燕子悲催了,令妃也悲催了。小燕子原本就是个不愿意学规矩的人,可现在她却要天天穿着花盆底学走路,学仪态,学行礼问安,甚至连吃饭都要学,这可就让小燕子爆发了。一连打了数个令妃请来的教养嬷嬷,最后还冲着令妃发了一通火,认为就是令妃把她害成如今这般吃不想睡不好的状态的,“就是你,非要请这些老太婆来折磨我,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才故意叫来这些人来找茬的,姑奶奶告诉你,我不敢了,再也不做这个什么狗屁格格了。”
    令妃现在也是死的心都有了,她当初可是信誓旦旦的答应了皇上把小燕子的规矩教好的,可现在小燕子的规矩不但没教好,还弄得她里外不是人,不但一连得罪了数个宫里的嬷嬷,还让小燕子记恨上了。于是眼珠子转了转的说道,“小燕子,我也不想逼你的,可你也听到了当初皇上的话,如果学不好规矩咱们两谁都别想出去。我这也是为咱两好不是。而且你不知道,皇后对宫里的规矩一向很严格,尤其你又是新来的格格,皇后就更是会特别关注,一旦你出了什么纰漏,不单是你会受到惩罚,就是我也难逃罪责啊。”
    “皇后?就是那天坐在皇阿玛身旁的那个仙女?”小燕子有些嫉妒的问道。那女人感觉大不了自己多少,怎么可能是皇阿玛的皇后呢?
    “对,就是她,她就是皇后,你要记住以后你可千万不要去招惹她,皇上可是对皇后宠爱万分,只要她说的,皇上都会应允的,所以这回叫你学规矩,我猜想就是皇后的注意。还有啊,小燕子,我得提醒你,以后除非没有外人,不然不能叫皇上为皇阿玛,在有外人的情况下只能称皇上,要不然皇上发怒了,那可真是没人能救你。”令妃警告小燕子说道,她是很清楚地知道皇上虽然宠爱这位格格,但更爱自己的名声,她可不想因为小燕子,把自己也搭进去。
    “凭什么,我就是皇上的亲身女儿,我为什么不能叫皇阿玛,那我娘就白等了吗?还有那个皇后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行,我得告诉皇阿玛不能让他受了那个女人的当。”小燕子在说道皇后的时候万分的厌恶,看的令妃暗自高兴,想着有个皇上宠爱的格格,在皇上面前上眼药,还愁皇后不倒霉。
    “小燕子,你现在还不能出去呢,要知道皇上是下了圣旨的,如果学不好规矩我们两都不能出去,否则的话就是抗旨不尊的死罪。”令妃恐吓道。
    小燕子听到要砍头,不敢再放肆了,可等她再重新学规矩时,她就自己都有死的心了。令妃见小燕子不吵吵这不学了,也放下了心,以为她是安下心来了。
    弘历白天审问小燕子之后,觉得景娴好像鄙视他了,心里更是万分的厌恶小燕子。可眼下面对着景娴有些不理睬的态度,弘历只能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解释,说他做那首诗时确实没什么邪念的,最后甚至说出了自己文学水平有限所以才做出了那么首诗来。
    景娴见一向自大的他连否定的话都说出来了,态度也放缓了很多,其实她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对那首诗有些怨念,你说你好好的写一首情诗也没什么,可偏写的那么···完了还没那意思,你说这人不是欠教训吗。
    弘历见景娴态度和缓了很多,马上又凑趣的说了好些话才哄得景娴又笑了出来,而且还把他的打算告诉了景娴,希望能再生一个孩子,等永d二十岁的时候,他就让位给永d,自己和景娴养个包子逗弄着,然后再带着景娴游遍名山大川,岂不快哉。弘历想的很美好,可是他老婆却是早就打定主意等永d登基就一个人出去见识见识,根本就没想过要带他。
    无论将来的再算如何,此刻温馨的气氛正适合掏心掏肺的唠唠家常,要知道皇上也是喜欢唠嗑的,可是却听外面喧嚷着还珠格格被当成刺客被抓起来了。气的弘历恨不能立刻砍了小燕子,你说这好不容易拉近两个人心里距离的温馨谈话就被这小燕子毁了,他这心里能高兴吗,要知道景娴可是少有这么爱听他聊天的时候,也不知道下次再出现这种机会是合适了。
    弘历安抚了一阵子景娴才穿着衣服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看着跪在地上穿着一身太监服披头散发的小燕子,旁边还有个散开的装着金银珠宝的包袱,这一看就是携款潜逃的迹象啊。难道这小燕子其实就是个女飞贼来假冒格格只是来偷点钱?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你半夜拿着这些金银珠宝想要出宫,朕要听实话。”弘历冷冰冰的问道。
    “我,那个,还能为什么?我就是不想当格格了,也不再学那些该死的规矩,如果再学规矩我会死的,所以我要出宫,做自由自在的小燕子。”小燕子理直气壮的嚷嚷道,其实她想出宫完全是因为不想掉脑袋,她直觉认为如果她再在皇宫里待下去是十分危险的事,所以才拿着之前的东西打算出宫。
    弘历听了却是冷笑道,“你以为格格是你想当就当,不想当就不当的吗。朕可记得朕说过不学好规矩你就不能出来,现在你抗旨不尊就是死罪,不过念在你初犯的份上,朕可免你死罪,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来人,把还珠格格给朕拖出去打三十十板子,让她长长记性。”
    旁边的两侍卫听到弘历的命令不敢耽误立刻拖着小燕子就往外拖,看皇上那样此刻是非常生气啊,他们可得快点带着这位格格离开这里,不然的话他们也跟着倒霉啊。
    小燕子听弘历要打她板子,不干了,就想挣脱开,可无奈那些侍卫的力气太大她一时挣脱不开,只得大喊,“皇阿玛,我是你的女儿,你不能打我,你就是不喜欢我,也要看在我娘等你这么多年的份上放了我,要不然我娘死都不能瞑目啊,皇阿玛,皇阿玛···”
    小燕子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张嘴叫弘历皇阿玛,还提夏雨荷等他那么多年什么的。她这一说完,吓得周围的侍卫恨不得立刻成了聋子什么都没听到,他们原以为这格格不过是个蒙古格格,没想到居然是皇上的私生女。他们知道了这皇家的阴私还能有他们的活路吗,于是有一机灵的侍卫也不顾尊卑有序立刻堵住了小燕子的嘴,就怕她再说什么让他们见阎王的话。
    弘历本来被人打扰了好事就有气,现在听到小燕子这番胡说八道更是怒火中烧,眼里的杀意更是挡都挡不住,他的名声就被这么个东西毁了,还是被自己没做过的事毁的。也不顾什么仪态上去就给小燕子一个窝心脚,又捏着小燕子的下巴冰冷无情的说道,“朕再警告你一次如果你再胡言乱语就不止打板子这么简单了,知道吗?”
    小燕子自问什么恶霸流氓都见过,她从来没怕过谁,但看到此刻阴狠无情的弘历她却是怕了,只吓得直哆嗦的点了点头,这是小燕子第一次觉得死亡离她是如此的近。也后悔了,后悔不该为了贪慕虚荣假冒格格,为此把命搭上这是她不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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