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如趁此时机,让她们历练成长。你放心,我在京中布置万全,绝对能保她们全身而退。她二人分隔两地,才是真正考验,若这都忍受不住,如何成就大事。”

    即墨瑶忧道:“情侣间何来的抗衡?你留仙柔在京中,那里风流倜傥者众多,她毕竟年轻,你不怕她爱上别人?”

    湛洵道:“若真如此,我绑也把她绑回来。”

    即墨瑶更加担心,“你知道吗,我们有凰一族有种奇异的自卫本能,如若不是在清醒之下自愿和心爱之人同房,那么我们周身会释放出一种无色无味的毒雾,心怀不轨者会立时毙命。仙柔她既已长出晶玉,也算是半个有凰一族。若是将来她不爱凞儿,这可就麻烦了。”

    “果真如此,我也相信凞儿有本事让闵仙柔再次死心塌地。何况像闵仙柔这等智慧无双的人,骨子里与生俱来的高傲无比,若不是幼时的变故,凞儿又恰巧在她身边,两人青梅竹马,恐怕谁也入不了她的眼。你没听她说,天下唯湛凞一人。我们两个算是她的公公婆婆,她都不放在眼里,那别人可想而知了。”湛洵突然哈哈大笑,猛地站起将即墨瑶横抱起来,大步进入内室,往床上一放,欺身压了上去,得意道:“你愿意和我成亲,想来必是爱极了我。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即墨瑶俏脸一红,嗔怪道:“我自小周遭听的、闻的、看的、想的只有你的事,不爱你还能爱谁?”

    “那你下山后,也见识过风流潇洒的人儿,怎么不见你爱上?可见还是我最合你心意。”湛洵十分得瑟,双手开始不老实。

    即墨瑶大窘,她犹记得当时被护送下山后,不肯直接去王府,非要在益阳的客栈住下,暗中观察湛洵。那时正值乞巧节,男女可以直白地相互表达爱意。就在城中举办的赛诗会上,十六岁的湛洵一把折扇一袭青衣,立即让她的心“扑通”直跳。也有大胆的年青才俊向她示爱,她只觉得厌烦,满心满眼全是向她走来的湛洵,这冤家牵起她的手,在她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居然还调笑道:“即墨姑娘,别淘气了,随我回王府吧。”真是讨厌!

    即墨瑶还沉寂在回忆中,外衣早被脱下,她慌忙捉住作怪的手,娇羞道:“大白天的,别乱来。”

    湛洵挑起了兴头不愿停下,想转移爱人的注意力偷袭得手,于是问道:“我几次在你睡梦中偷香窃玉,也没什么事嘛。”她好似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你的身体有了我的记忆,对我不会防备的。那如果有人拿你们的心头之爱威逼你们,你们为救爱人情愿献身,可以吗?”

    即墨瑶果然上当,摇头道:“只有身心合一才能水乳交融。否则无论如何都是不行。我好多族人便是因为此而丧命的。”

    “怎么会有这么古怪的本能?”湛洵暗自忙着。

    即墨瑶幽幽道:“听姐姐说,和我们族人初次交合者能得到我们九层功力,而且有凰一族天生血液能凝结成珠,无论是妖魔鬼怪还是神仙凡人,无论有多重的伤病,只要不死,服下血珠立时痊愈。”

    “原来如此,看来老天是怕邪魔歪道利用你们的异能,所以才给了你们特殊的防卫本能。”湛洵即将得手,不再顾忌,含着即墨瑶的耳垂,兴奋道:“看来我们湛氏一脉魅力非凡,每个人都能让仙女爱上。”她二人哪里知道,这完全归功于湛洵的老祖先湛泌。这个女人心思缜密,行事滴水不漏,当初得到即墨筠,虽有十分真情也有十分手段。她怕后代不会被即墨氏爱上,便和即墨筠商议,然后让族长施法在她背上印出金凤凰之际,偷偷加入即墨筠的血液,使她湛氏的血脉有天然亲近即墨氏的能力。试想,历代被送到异界的即墨氏皆是婴儿,从小被教导要爱上湛氏,又对湛氏天然好感,不爱上湛氏才奇怪呢。

    待即墨瑶反应过来时,为时已晚。随波逐浪浑身战栗攀至顶峰之际,只听见湛洵在她耳边喃喃道:“我也是听到看的闻的想的只有你,乞巧一见,刻在心头,再不能分离。”即墨瑶只觉大脑一炸,渐渐晕了过去。她醒来时,见天还亮着,哑着嗓子问:“还没到晚上吗?”

    “这已是第二天了。你睡了一天一夜。”湛洵站在床边,担忧道:“你的身体越发弱了。我们成亲头几年,日夜笙歌也无所谓。怎么这两年,只做一次就会晕了?”

    “年纪大了。”即墨瑶惨白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周大夫是你心腹,她都说我没有大碍。”

    “不过三十四岁,按理应该是虎狼之年。你别哄我。”湛洵不信道:“我已请你姐姐前来替你看看。”

    正说着,即墨琬进来替妹妹把把脉,然后对湛洵笑道:“真没有大碍。”

    湛洵略为放心,道:“你们姐妹先聊着,我去看看凞儿。”她刚走,即墨琬沉下脸道:“再不回族地,你这身体可支持不住。”

    即墨瑶勉强笑道:“姐姐放心,我不过只觉得劳累些,应该没什么大事。”

    即墨琬叹道:“你虽婴儿时被施法变成凡人,但毕竟是有凰一族。我们十年才长一岁,算来你现在不过才三岁多,还未真正长成,又是成亲又是生孩子的,气血亏损严重,不赶紧回族地用仙气养着,性命堪忧。”

    “我舍不得她。”即墨瑶落泪道。

    即墨琬安慰道:“和湛洵说吧,她会和你走的。历代端王还不是因为此才到我们族地的。”

    “如今形势非过去可比。闵氏和湛氏水火不容,闵踆垂垂老矣,更会想方设法除去湛氏,一场血战必不可免。这时离开,别说是湛洵,我也不会放心凞儿。”即墨瑶哀求道:“姐姐一定有办法,让我多留十年。”

    即墨琬叹道:“痴儿。唉,我勉力为之吧。”两人一时间沉默下来。

    湛洵此时正带着女儿来到后山,看着快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女儿,感慨道:“凞儿真是大了,以前你最喜欢踩着父王的肩头摘果子,如今父王怕是扛不动你了。”

    湛凞笑道:“没关系,我可以抗着父王嘛。”

    “臭丫头。”湛洵笑骂了一句,立即正经道:“你此次替父去京城,要处处留意少说多看。你是我湛氏唯一的继承人,万事务必要三思而行安全为首,更要以湛氏大业为重,切不可意气用事。”

    湛凞也收起笑容,道:“孩儿知道,父王早有了准备,此行不过是给女儿的一次历练。”

    湛洵暗自满意,她双掌相击三次,平地里突然冒出十二人,齐齐跪倒。她指着这些人,道:“这是父王为你训练的暗卫,她们直接听命于你。每人有十二个下属,每个下属又有十二名手下。每队一百四十四人,以十二生肖命名。你的贴身婢女子端便是鼠队的首领。而闵仙柔的贴身婢女申菊和酉阳便是猴队和鸡队的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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