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挂。

    又是一声长叹,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苦笑。

    若是这样的话,为什麽他脑子里浮现的不是唐门,不是父母,不是上司,不是部下…

    而是那只发情犬呢?

    哼哼哼….承认吧,司马玄度。

    承认自己在乎甄尉,承认自己也对甄尉…

    『喀!』

    禁闭室的门板再次打开,中央的大灯被点亮,强烈的白光透过眼皮,刺激著他的双眼。

    『莫兰先生,他就是司马玄度…』细碎的交谈声响起,清脆的脚步声朝司马玄度逼进。

    『睡著了吗?暗杀者…』低醇沉厚的男音,从司马玄度面前传来,具有磁性的声调,有如地狱的冥王,令人震慑。

    『不…』司马玄度闭著眼,冷然轻笑,『我只是在模拟进了棺材後的日子…』

    莫兰眼里闪过一丝激赏的神色,沉默了几秒,缓缓开口,『根据我部下的调查,每项证据都证明安德里的死是你所造成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有。』他冷笑了一声,睁开眼睛,看见莫兰的面目,『没想到维尔托这一代的族长这麽年轻…』只是,族里窝藏了这麽嚣张的叛徒,这个族长的位置也坐不了多久了….

    『的确是。』莫兰高深的勾起嘴角。『照族规,你马上会被处决…』

    『嗯哼。』请便。

    『但是,我倒觉得这回不必这麽急…』他转过头,步出禁闭室。

    门板关上後,室内又回复了一片黑暗。

    看来暂时死不了…莫兰似乎也不是等閒角色…或许,事情还有转圜的馀地…

    司马玄度暗忖。

    彻夜未归,不晓得那只发情犬会不会担心….

    『喀!』

    大约一小时後,门板再次开启,只是,这回禁闭室里的灯却没亮。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朝他逼进。

    是谁?

    司马玄度警觉性的站起。忽地,一阵奇异的味道袭来,让他感到一阵昏厥。

    糟糕…是**…

    他坚持了一阵,最後仍不支倒地。

    『又见面了,东方美人…你的命真大啊。…』耳熟的男音从司马玄度的身旁传来,意识迷蒙中,他感觉到自己被人扛起,向外移动。

    他记起来了。

    昨天在电话里冒充安德里的,就是这个声音…

    到底是谁….他记得,在更早之前也听过这个声音…

    『萨列先生,这里交给我们吧。』其中一人谦卑的开口。

    是萨列…混帐…他竟然疏忽了…

    意识飘离,司马玄度陷入了昏迷之中。

    在彻底昏迷之前,他的心里想的不是如何挣脱,而是不断的重覆一个人的名字。

    甄尉…

    唔…

    这是哪里…

    头部传来一阵阵晕眩,司马玄度蹙著眉,逐渐回复意识。

    除了头痛,另一股令人无法忽视的异样感,从下腹传来。他猝地睁开眼,只见自己正身处於一间陌生的幽暗房间里,而让他诧然的是,他的身下伏著一个人,那个人的头,正埋在他岔开的双腿之间。

    『萨列!』该死的混帐!

    半趴在床上的萨列,听见司马玄度的叫唤,缓缓的抬起头,勾起一抹猥琐的笑容。

    『这麽快醒了啊…东方美人…』

    『滚!』司马玄度勃然,猛地要抬起脚要往对方踹去,但是**刚退,四肢仍无法控制,踢出的脚软弱无力,被萨列轻松挡去。

    『精神不错嘛…』他边笑边将司马玄度的腿压回下方,『会反抗的,凌辱起来比较有趣…』

    『你去死──啊!』两腿间的脆弱,忽地被人揪住,司马玄度痛得发出一声低吟。更让他感到难受的,是根部不断传来的肿胀感。

    『呵呵,你的这里也很有精神呢…』萨列淫秽的搓弄著司马玄度的下体,昂扬的根部前端,不断渗出丝丝透明的黏液。

    『你对我做了什麽…』他咬著牙,阴骘的瞪著萨列,巴不得痛揍一顿这下流的淫贼,被锁铐给束缚著的双手,早已因挣扎而刮出红痕。

    『下了点药。』萨列淫笑著,从一旁拿起了个深褐色的瓷盒,『让你这块冰融化的药…』

    『卑鄙小人…』司马玄度低吼,『杀了安德里的人是你,对吧…』

    『嗯哼,是的。』萨列大方承认,『我早就想干掉他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时机。』他微微一笑,『而你来的正是时候。』

    『维尔托的叛徒…』

    『不不不,我才不是维尔托的叛徒,我是诺古查派来的间谍,混在维尔托里十多年了…』

    萨列边说,边扭开瓷盒的盖子,手指深入其中,沾抹了好一阵,『啧啧,老实说,我真想把一直你留在身边,供我玩乐…但是根据剧本,司马玄度的下场是畏罪自杀,你的死将引起唐门和维尔托的战争…』

    届时,诺古查将不费吹灰之力,轻易并吞维尔托…

    『所以,在你死之前,让我好好的玩一次吧!』语毕,将沾满药膏的手,用力刺入司马玄度的後穴之中,狠狠的钻动翻搅。

    『唔!』司马玄度咬著牙,忍下即将迸出喉咙的呻吟,强烈而高傲的自尊,告诉他不能在萨列面前表现出屈辱的一面。

    萨列算错了…唐门不会为了他和维尔托引发战争的…

    唐彧文给予四官绝对的自由,绝对的行事权力,但相对的,四官也必须为自己的权力付出相对的责任…

    一但失败,後果自行承担。

    火热而麻痒的感觉,逐渐的在甬道里骚动,雪白的肌肤,因体内萌发的燥热,而泛起点点晕红,呼吸的频率也逐渐紊乱…

    “我喜欢你…”

    啊…为什麽这个时候又想起了甄尉那只发情犬…

    该死的…他好想见他…

    『噢噢,你还真能忍…』萨列咭咭淫笑,『叫出声音嘛…求我的话,或许我可以考虑让你活命…』

    『砰!』

    紧闭的门扉赫然被粗暴踢开,发出一声巨响。

    『该叫的人是你!杂碎!』来者阴沉怒喝,眼底闪著骇人的火光。

    『你!你是谁!!』该死的,守门的人呢?!

    『守护主子的忠犬…』他冷眼扫了床上的司马玄度一眼,肚子里的怒气愈发高张。

    萨列迅速反应过来,猛然跳开床边,看准了桌上的枪,准备一把抓起。

    『砰!』

    『啊!』

    甄尉手中的枪比对方快了一步,子弹不偏不倚的打中了萨列的手,痛的他发出一阵哀吟。

    『叫啊!叫出声音啊!求我的话,或许我可以考虑让你活命…』甄尉举著枪,朝萨列靠近。

    『不....求你饶了我…』萨列压著手上的伤口,惊恐的往後方的墙退去。

    『我偏不。』去死吧!

    『甄尉…』闷沉的低吟声从床上传来,司马玄度勉强撑起身子,看著他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的人。

    『司马玄度!』甄尉回过头,像训练有素的狗一般,反射性的朝对方奔去,接著双腿一曲,跪在床边,伸出手,搀扶著床上的人,『你没事吧!有没有怎样?!那个杂碎有对你做什麽吗?』

    司马玄度盯著甄尉,露出一抹苦笑,『没有…』

    …果真是忠犬…

    『唰!』

    墙角忽地发出一声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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