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天幕一般湛蓝色的眼眸,微微瞠大。和我对视时,幽深似海,磁铁一样致命的吸引,不自觉的,被囊括其中。
    他的眼眸,不似往常那样,能一道视线射透所有的心房。而是淡淡的光华,浓郁的柔情带着酒醉的迷离。他像一杯纯威士忌酒,烈性的味道,灼人心衔。不经意间,便被他浓郁的东西结合的韵味掠获
    刀削般的容貌,好似西方的爵士。湛蓝的眼眸,却又强夺豪夺。一抹笑颜,和绅士无异。看着他鲜活地躺在我身下,我展笑颜一笑,结束了那个漫长而热切的吻“男人,你让我久等了!”
    不待我话完,呼赫猝然伸开臂膀,箍住我纤腰。那铁一般精臂,钳的我呼吸急促。继而,是一阵天旋地转,好比暴风雨侵袭,那般狂放野性的呼吸停止于刹那间眼前一旋,身子便被压在他身下,形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势
    陡然间,睛空下起了狂风暴雨。我屏住息,凝视着呼赫。刚刚苏醒的猎豹,似乎乐此不疲地向我抛电眼
    “女人!”呼赫忽然开口“永远不要企图压在男人的身上,因为,你会被吃的骨头渣滓也不剩。”
    我顿了一下,抿唇一笑。全天下,就属你呼赫最有气势,最霸道,那秦始皇在世,估计也不过如此。我伸开五根纤纤嫩指,稍微推了他一下“刚刚病好,不要闹了”
    “别动!”
    “呃”“别动!”
    “恩?”我不解地皱皱眉,他忽然低下头,抚平我眉宇中的疑惑。粗糙的指腹,悄悄滑过我的唇瓣,带来一丝丝酥麻的触感。“本王好想你”我悄悄的,将头附在他肩窝边,吹拂的热气,卷着磁性的嗓音,一点点的传入我的耳中。当躁热和感动,同时来临时,如火焰燃遍周身
    “你睡了很久了,我都快忘了你眼珠的颜色了。”我喃喃地向他倾诉,有委屈,却更是满满的值得。为了他,我身担上安定呼赫的重任。为了他,我离间四亲王,引来战火为。为了他,我整日提心吊胆,猜疑那幕后主使。为了他,我艾青青承诺不上战场,却来这大草原,看尽烽火狼烟
    “那本王让你再好好的记清。”他的蓝眸,贴近我的眼眸,摩挲了半响。才低下头,让我亲吻他那漂亮的蓝眸“不准忘,要记得,本王这双眼睛,无论是闭着,还是睁着,都在死死地盯着你”我吻着他眼眸,亲吻他睫毛,半响,才伸开双手,抬起他的头。凝视着他,笑颜:“当初,我第一眼爱上的不是你的脸,而是你的眼睛。像天空一样湛蓝,像大海一样深邃,又像豹子一样精锐,像暴风雨一样有魄力的眸子真想挖了你的双眼,含在嘴里,一口一口吞进腹中!”
    “女人,你真恶毒!”呼赫忽然捞起我纤腰,让我的身子,如弓形地贴向他。陡然间的空隙,令我惊呼“啊”“嘘!”他悄悄抵住我红唇
    “你病刚好,好好休息,别再闹了。”我开始催促他,刚病好,便开始风暴习习。我真怕,有一日,我的心脏,得被他给吓掉了
    “女人!这句话,你听好,本王只对你说一次!”呼赫眯起蓝眸,深深地凝视我。将我捞入他胸膛,字正腔圆地道:“我爱你”天地间,忽然风云变色。
    湛蓝的天,卷起了滔滔巨浪。
    我瞪大了眼眸,听清他霸气缠绵的话。话音不绝于耳,荡气回肠,像战场上的铁血柔情,一字一句,都极大地震撼着心脏
    我的笑意,渐渐地扩大。
    听清了,却故意刁难地问:“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
    “我什么你?”我故意刁难地问,看着他闪烁的蓝眸,像个偷腥的猫。偷了一次,我还想偷第二次。莫怪我贪婪,只是人情债。即使你是可汗,也免不了牵手红颜,爱字,说上一万遍也不腻
    呼赫却惜字如金,不肯再开口,抚着我鼻尖说:“本王只说一遍,听不清,问苍天吧!”
    “呼赫”
    “女人!不要太贪婪!”呼赫勾起狂放邪美的笑,惩罚地啃咬我耳唇。粗糙的大手,抚遍我腰身,疑惑地皱眉“为什么你这么瘦?”
    “为了让你抱的动”
    “你再胖一百斤,本王也照样抱的动!”呼赫倒是很有信心,我再胖一百斤,那不是杨如柳第二?斜睨他一眼,我笑颜:“你爱胖子不成?那我给可汗你介绍一个,准保上床时不是你抱她,而是她抱你,如何?”
    呼赫眯起蓝眸,将我压的愈低,磁性的话音诱人的很“本王只要你!”
    “可我很瘦”
    “把你养肥,将成为本王除了统一天下之外,另一个必须实现的目标!”呼赫饶有气势地宣称。刚苏醒,便生龙活虎,没有半丝病态。我真怀疑,前刻躺在榻上,那奄奄一息的到底是谁?
    “和你一起,有那么多要求?”
    “不止要变胖,而且要学乖。不准再骗我,不准再背叛我,你和其他男人一起时,本王也会嫉妒!”
    听罢,我有些摇摇欲坠。早料到会如此。。招牌猛男四菜一躺上传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而我,兼得了太多次,已成了惯性。终于,有一外豹子,要毁了我的宁静。我眨了眨大眼,问道:“男人,我可不可以后悔?”
    “晚了。”呼赫低下头,吻上我的嘴唇,那句“女人”淹没于口腔中。和他结婚,总像黑云压顶,暴风雨来临,令我无法呼吸,总有窒息,一向的强势全化成温柔春水遇到比自己更强的男人,除了抵抗,还要做小绵羊。而我,不知和呼赫这般的男子在一起,是幸还是不幸?
    此时此刻,只要他醒来,一切都无所谓!路是人走的,险是必须冒的。不趟过这条爱情的河,我永远会觉得后悔即使未来,有伤,有痛,我也不觉遗憾一个漫长的吻,持续了很久,很久
    呼赫醒后,重整了大草原。调动了先锋军,清理了王朝内部的作孽。东西南北亲王,意图造反,制造战火,呼赫也未姑息,管你前朝老臣,还是战功显赫,一律收监贬黜。大胆起用新亲王,重震呼赫的威望。顺他者生,逆他者亡,有才华者纷纷涌来,一时间,往昔的阴霾全部被铲除
    有了呼赫,便好似有了平衡天下的砝码。只过了半个月,呼赫王朝便竖旗北立,震慑天下边陲。距月食夜只剩半个月,时间越来越紧迫,青竹的罪未定,我的心仍是悬着不下那夜,风很大,刮的瓦片哗哟响
    入了夏,天很热,我正含着冰躺在榻上。边含冰,边看着那面铜镜。问着铜镜啊铜镜,我去哪找妖孽他们?
    此时,门外忽然传来一声诡异的叫喊。我披了件薄单,便踏出门槛,只见侍卫们,都纷纷向青竹的房中扑
    “啊”青竹的房中,喧闹翻腾。我快步上前,只见花骨朵正顶着锅盖,拎个锅勺,挡着榻上飞来的利刀。
    再向其中见,什么碗啊,盘啊,菜啊,洒了满地。不知从哪来的剪刀,倏地向我抛来。若不是风流拦腰将我抱开,如今我的头顶,就是个剪刀花样
    “亲,球球不能没有娘。”风流将我拉向一边,告戒我不要靠近。果真,进去的侍卫,个个满脸挂彩地出来。即使不哀号,我也知他们有多凄惨。再探头,飞刀射出来,见谁杀谁,绝不留情
    “杀”青竹的嘴中,依稀传来那般的话。半个时辰了,一直那个字,脑子好象秀逗了一般
    “青竹”
    “亲!”风流纤臂,从背后圈住我。伸开手,拨了拨花骨朵的肩,揶揄地问我“你想变这样吗?”
    “朵朵”
    “青青,呜呜”花骨朵满脸的菜叶,好在不是刀伤,难怪他左手锅勺,右手锅盖的,像个耍杂质的!“杀人啦!”
    房中的青竹,根本不容人接近。挥起剑,披头散发的,一直嚷着“杀”刀剑无眼,四处乱刺,也刺上他的手臂。那般的惨状,让我即使想自保,也忍不下心。半响,我微微抚上风流的手,浅笑颜:“让我试试!”
    “亲”
    “相信我!”倘若我不行,那世上,也没有谁能克制青竹的蛊毒发作,倘若他每次发作,都要杀人,好我宁愿,亲手杀了他!眼见呼赫移驾此处,他点头特准“球球的娘,就跟那小肉墩一样顽强!”
    风流缓缓地松开手,我慢步踏入。青竹还在四处乱刺,我舞起鞭子,抽掉他的剑。“青竹”我斥道。
    他顿了下,看向我时,瞳眸是紫红色的
    “你够了!”我走近前,一脚踢掉他的剑。伸出手,搭上他肩膀“青竹,克制克制你体内的蛊毒,像个男子汉大丈夫,不要认输!”
    青竹紫红的眸子,那般的嗜血。看起来,很恐怖。和往常的他,不像一个人。骤然,他扼住我颈子,将我退墙角“杀”
    “青儿”
    “别过来!”我不准他们踏进房门半步,怕惊到他。瞪圆了黑眸,伸出手,抚着他冰冷的面颊,我轻柔地问他“乖,好好看仔细,我不会伤害你,我是你姐姐”
    “姐姐?”他的手劲,不自觉地放松。
    半响,他猛地倒退两步,狠将我推开。“不要靠近我!”他斥喊着,双手捧住头,向着那堵墙,狠狠地撞过去
    “青竹!”
    “不要靠近我!”青竹狠狠地撞着寺,撞的额头哗哗的血流淌下来。紫红色的眸子,才悄悄的淡化。他狠撞着,不饶恕自己,不准他伤害我。“我会杀你我真的会杀你”我眼见着,却无能为力。
    看着他为了不伤了我,把自己撞的面目全非。
    看着他,血淋淋的克制着蛊毒,我的心,一点点的加深痛楚
    该死的蛊毒,该死的科丝娜,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你不会伤我的,一定能克制蛊毒。来,到我怀里来,不要撞了。”
    “姐姐”
    “乖,青竹是最勇敢的!”我伸开双臂,抱住了可怜的青竹。科丝娜,你让他这么痛苦,我也绝不会让你好过!你等着,你给我等着
    “科丝娜”
    到了天牢中,看见科丝娜还如公主一般的静坐养身。周边的女囚,不敢拿她如何?果真是公主的派头,即使成了阶下囚,也尊贵无比。我冷冷地笑了,走近铁榔头前,听着她在那嘲讽道:“是来求我了吗?”
    “求你?”我冷冷一笑“我为何要求你?反而是,你该跪地,来求我吧?求我放了你和南王一对狗男女!”
    “哦?不是来求我吗?青竹的蛊毒,还没发作吗?”
    “哈,连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玩伴,你都不肯放过。果然,是毒蛇中的毒蛇,畜生中的畜生。科丝娜小姐,离行刑还有两天,我倒想问一问,如今的你,心里头有什么感触?是不是,很期待下十八层地狱?”
    科丝娜扣了扣指甲,斜睨我一眼。接着,是轻蔑的一暼,再很无耻地笑道:“我似乎听到了青竹小王爷,喊杀的声音,不积压物资是不是我耳朵出了毛病?”
    “不止耳朵出毛病,你心还出了毛病!科丝娜,依我看,你就是个缺心眼的贱人!”
    “骂的好!”科丝娜无所谓地笑道:“我确是缺心眼,才被你骗了。我也是缺心眼,才和可汗作对。我呢,就是贱,总归我爹爹和男人都要陪我一起下地狱,我不妨,也拉你们两个垫背的”
    “你什么意思?”拉我做垫背,她也未免太大言不惭
    “你没有感觉吗?”
    “什么感觉?”
    “每天晚上,都会冻醒。每次吃饭,都觉得不饱。每天看太阳,总是刺眼。每次蹲下身,再起来都会眩晕。如果有,那我很抱歉,你也中蛊了!”科丝娜斜睨向我,忽然“哈哈”地笑了,笑的很阴险,笑的很毒辣
    忽然间,我脸色煞白!
    听到她的一字一句,我仿佛被电击了。晚上盖被子会冻醒,吃饭怎么吃也吃不饱。看太阳用手挡也刺眼,蹲下身便好半响起不来。我以为,我是贫血,谁料难道是,初次见面时,这蛇蝎女,便对我开始下手了?
    “很好,我科丝娜不指望活了,我也活不成。只要,你和青竹陪我,也不枉我机关算尽,至少有两个殉葬的,哈哈哈”“科丝娜”
    “你现在求我,还来得及!不然,等你蛊毒发作时,就会像青竹一样,我会诅咒你,杀了身边,所有的男人,然后痛苦地自尽!”丝娜那阴险的女人,竟然对我下蛊?看了看手心,狠狠地捻那一处,我恨不得将蛊毒给挑出来
    “别白费力气了,你中毒已深!”
    “告诉我解蛊的办法!”
    “没有倘若我死,这世上便没有谁解的了你的蛊。就是你的小美男神医,也只能束手无策。艾青青,痛苦吗?觉得绝望吗?你忘了,当初你把我和南王关进来时,让我爹爹被发配时,我是什么感觉了吗?半个月了,我不会忘,你诸加我身上的痛苦就算死,我也要让你,永世不得消停”
    “变态!”
    “哈哈哈”“你以为我怕了你不成?”我忽然敛起笑,伸出手倒立,用以鄙视她“你以为你下了蛊,我就不能解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人定胜天,也能胜蛊。既然到现在不发作,没准你的蛊,根本拿我的身体没办法!想用此威胁我,科丝娜,你以为,我像你一样贱吗?”我努了努红唇,吞吐着热气,隔着铁榔看向她“你就好好的等死吧!我会让你的凌迟过程,更有看点!一刀,一刀,剜着你的肉,喂狗”
    “等等!”科丝娜忽然叫住我“你就不想我告诉你解蛊的办法?”
    “不想!”
    “你”见我根本不理睬她,科丝娜反常地问我“你真不怕蛊毒发作的后果?我给你下的蛊,比青竹的蛊要恐怖的多。你真想看到,我说的下场?只要你肯跪下来求我,求我救你,并放了南王和我,我便”
    “呸!”我唾了一口“你以为你是谁?让我放虎归山,让你逍遥法外,门都没有!你听好了,科丝娜。我不信,一个蛊我对付不了。我能让青竹克制蛊,我也一样能至于你,想让我跪下?”我忽然坏坏地笑起了,她不逼我,我还真不想,让她除了被凌迟,还要有何凄惨的下场
    忽然间,我想好了。
    这样吧,不如,我好好的给你补个礼物!“科丝娜,想不想玩个游戏?”
    她忽然谨慎地蹙起眉“不要逼我太甚!”
    “一个很有趣,很有趣的游戏。来人哪,把南王带来”
    “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让你和南王这隔壁。临死之前,让你们多沟通沟通感情。”南王挣扎着,浑身被绑着锁链。被推进了隔壁,只隔着铁榔,彼此相望“棒打鸳鸯,是件损事,我从不想这样对待你们。可科丝娜,人造了孽,就要付出代价。既然你对我们这样无情,我对你,也打算无义”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吗?游戏开始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艾青青,我会诅咒你的!”
    “如果诅咒有用的话,要战争干嘛?”我展开妩媚的笑颜,转过身,拍了拍手,让侍卫将一群女囚放出去,放进了一群男囚
    “科丝娜小姐,我很荣幸地告诉你。这些犯人,都是刚刚春药的。你不是擅长春药,这叫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以你的美色,他们药效发作了,南王,麻烦你好好的看清,她的浪荡之姿”话落,我撑着下颌,看着犯人们,一副恶狼之态,向她咄咄逼去
    “你们要干什么?”科丝娜吓的咄咄后退“南王,南王”
    “丝娜”
    “哎!”我叹了叹,冷凝向科丝娜了。见她的衣衫被撕扯开,南王的眼眸通红,撕喊着“住手”刚要叫停手,却听见科丝娜大喊:“艾青青,我诅咒你我诅咒你!你会生不如死,你这个贱人!”
    “好!我贱!”我是贱!我贱到想心软。可却忘了,这个蛇蝎女,对我下蛊时,可从未想过心软。你诅咒我,那我何不任你自生自灭“科丝娜,这是你自找的!”我甩袖转身,对她不言不语“你会遭报应的”科丝娜边呐喊,边推打,我依稀听到了,男人那明显的粗喘声
    好,我跟你赌!赌我遭不遭报应?赌你的蛊毒,能奈我何?瞥向手心,陡然攥起了拳,走出了天牢
    身后,传来那恐怖的尖叫声。
    接着,便是一阵淫亵声
    这条贱路,是你选的!休要怪我!若是造孽,也是你先,我任你陷害,不还手的话,就不叫艾青青
    “丝娜!”呼尔沁一把抓住我衣袖,恨恨地问道:“丝娜呢?”
    “享受中”
    “你把她怎么样了?”
    “那叫,应有的报应!”
    “你”呼尔沁又开始耍她的刁蛮,对我呼巴掌。我狠钳住她手,按住她手骨“野丫头,我是你未来的嫂子!你再也对我放肆,别说我掐碎你的骨头!”
    “一定是你诬陷科丝娜”
    “你猪吗?”我反问她。
    “艾青青!”
    “我的名讳,不是谁想呼就呼的。猪是不能叫的,以后记得!对一个对你堂弟下蛊,杀你亲哥哥,意图颠覆你呼赫王朝,对你利用的女人,还跑来跟我叫嚣?你猪吗?”我咄咄逼迫她,狠掐她手骨,痛的她咿呀怪叫“你想被一起强暴的话,欢迎进天牢。否则,滚回你的窝里眯着,不要再出来惹是生非。”
    我狠狠剜了她一眼,怒视中搀杂着一丝丝的厌烦,见她傻了眼,我转身便走,这个天牢,我不想多呆片刻
    我不想听到,我中蛊的事!
    我不想回想,她嘴中的话
    我不知,我该怎么办?跟她赌了,我能赢吗?该死的!该死的科丝娜!正愁眉不展时,一双手,骤然将我拉向隐蔽处
    惊魂未定时,一个身体,诡异倾轧过来
    我抬起眸,正对上公孙颜那邪魅透视的眼眸。他嘴角衔起那似笑非笑,淡淡的体香打入我的鼻中。
    像是偷情的男女,被他拉入拐角,不知下一刻,他要对我实话什么意想不到的举措。只任着彼此的呼吸交融一起,暧昧不清
    “小东西,心事很重哦!”公孙颜那透视琉璃一般的眼眸,咄咄地盯着我。我闪了开,不敢和他对视。
    “你记不记得,我有话跟你说?”公孙颜忽然开口问一句,便鬼魅扬起邪魅入骨的笑,牵住我的手,借着夜色,伴着星辰,快步奔向王宫外
    “你要去啊?”
    “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没人的地方!”
    “你到底要干嘛?”我跟着他快跑,在漆黑的夜中,心跳的很快,好象私奔一般的错觉,奔的面红耳赤,浑身血液喷涨。
    “今夜有流星雨,带你去个没人的地方,然后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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