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着,那模样也极为滑稽。

    “反正有的吃就行。呵呵。”魏明倒也不介意了,只一心想着吃的。

    ?

    ☆、(七) 欣欣向荣

    ?  那宋秋刚做好汤圆端上桌就听外头有小厮上来报告。

    “先生,邢将军来了。”

    “请他进来。”

    来人穿黑色长袍上头缀着白色纹路,不显贵气倒是显得平淡了些。发髻由黑色缎带所系,身上只配一把弯刀,无其他饰品。若是走在大街上,不说他是太子随身侍卫的,怕是没几个人知道其身份。不过就算他穿的如此朴素,其容貌也不输给那些身着华服的世家子弟。眉眼如星辰那般干净透亮,面庞俊秀,四肢修长,身材挺拔高挑,生的恰到好处,十分一美人胚子。

    “今日除夕,将军怎回来?”宋秋见他来倒也有些惊讶。

    “还能为何事来,太子殿下让在下来送礼。”

    “他这个主子做的倒好,除夕也不让你歇息。”

    “先生又不是不知段王是个急性子。昨日圣上赏了几部古书与他,他说是先生所好之物,今日就叫微臣送来。”

    “邢将军可真会说话,怕是太子一天也不想看到哪些破书了,又因乃圣上所赐,扔又不好扔,所以才急着送到宋某这里吧。若说这个主意,怕也是将军想到的,不然照太子那个性子,怎能记得宋某的喜好。”宋秋一语戳破。

    “果然什么也瞒不过先生的眼睛。”邢执弯腰行礼赔罪。

    “正巧你来了,吃点再回去吧。”宋秋挽留他留下吃饭。

    “这……微臣怕太子派人寻我。”

    “今日宫中设宴,怕是太子也不会有空寻你了,何不空闲一日,我托人去府上捎个口信,你看可好?”

    “那在下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王婶把去年酿的桂花酒拿出来给客人尝尝。”宋秋招呼着厨娘。

    “好,先生,这就来。”厨娘如此答他。

    “你说我们先生这么那么抠,都除夕了,还不上点好酒,竟拿去年的陈酒给人将军喝。”魏明在底下叨叨。

    “你个熊瞎子,不知道就不要胡说,若是好酒,我们宋府哪里没有,可今日是除夕,指不定太子回来要召见将军,他正当值怎能喝烈酒,不喝又没气氛,这桂花酒正好,不烈又淳。此乃真待客之道。”魏阳同他小声的解释。

    “得得得,你们这些读书人想的可真多,我自愧不如,还是给我上点好酒好了。我今儿个可不当值了,先生。”魏明大咧咧的冲宋秋喊着要好酒喝,宋秋笑着回他。

    “是,你敞开喝吧,今日你不当值。”

    “吃吃吃,喝喝喝,除了这些你还会做什么?先生可不要惯着他。”魏阳见状如此道。

    “魏阳,你怎么也来管我。”魏明有些不乐意了。

    “可不是我要管的,是夫人叫我管的,夫人可叫我们明日回去,要是闻到你一身酒味,你可知道什么是家法处置。”

    两人在席中争吵一番,倒也惹了笑了不少人。

    “在下没有教好手下人,让邢将军看了笑话,还望将军不要放在心上。”

    “怎会,我倒觉得你手下人都是真性子,倒是有趣。”

    “砰”门被打开,一个明珠束发的男子冲了进来。

    “你来作甚?”邢执见来人颇为吃惊。

    “我来找你啊,快同我回去。”男子倒也没有顾忌在场人,如此答他。

    “既然太子来了,何不一起吃一点。”魏明好意留下太子。可他是笨人,不懂太子为何而来。

    到底这里有三个不傻的,是宋秋先开口的。“既然太子都来了,将军就回去吧,下次再来宋某府上做客。”

    “自然,先生客气,在下现行告退了。”邢执说着弯腰拱手行礼告退了。

    “哎哎哎,你可别走啊。”魏明见邢执走了,喊道。

    “你喊人家干嘛?”魏阳见状拍了他的手一下,示意他别喊了。

    “就他一个喝酒的,我不喊他喊谁啊。”魏阳本不想开口,喝得脸颊通红,最后还是说出了口。

    “哈哈哈。”这话惹得三人大笑起来。

    段恒和邢执两人徒步而行。夜色如画,煞是宁静。

    “你怎么突然来找我?”邢执把手背在后头,慢慢走着。

    “今夜除夕难不成你要我一个人在家过年。”段恒本是往前走的,听见邢执这样问他,有些不乐的侧过身体反问他。

    “宫中不是很热闹么,怎么就回来了。”邢执听了语气很淡,只问了些琐事。

    “年年都是弄那些看多了也没趣。”段恒抬头望天,也不看路,用孩子般的语气答他。

    “哦。”他简单的应了句。

    “我刚才是不是太莽撞了?”

    “你倒还知道自己莽撞,有进步。”邢执揶揄他。

    “我叫你去送礼,没叫你留在哪儿和宋秋喝酒畅谈。”他的语气中不少责怪之意。

    “他助你登上太子之位,我去同他喝酒聊天又有何不可,本是他有恩与你的,我是该同他交好才对。”

    “邢执,你……我说不过你,不过今日除夕……。”

    “除夕才好,平时哪有走动的理由,你明知皇上不喜官员私下太过密切。”

    “你明知我本就不在乎名利,我只想要……”。

    “不重名利是你的性子,可若是眼前有机遇,我没有给你抓住,就是我的失职。再说当年你被流放苦寒之地,若不是宋先生,哪有我们今日。”

    “邢执,我是不是太没用。”

    “你啊,不要这样急躁就好。”

    “我不是怕你,怕你被那……”。

    “怕我什么?”

    “怕你被那宋秋笼络走。”

    “哈哈。”邢执大笑道:“你倒觉得我能被他笼络走?你当我是什么人?”

    “你别生我气。可他同你的性子如此相像,你们谈的都是我不懂得,我怕你……。”

    “你当他当年为何助你登上太子之位?你毫无谋略,毫无城府,更是耿直直言才被流放,你当宋秋看不出你不是一块当太子的好料子。”

    “那他为何选我?”

    “他还不是看我在你身边么。若是他要挖走我,他三年前不是白费心思在你身上么。”

    宋府。

    “宋先生,那便是当今太子爷,我瞧着他还不如我魏明呢,怎么不敲门就冲进来,也没些礼节。再说今儿个是除夕,他手下人就算留下吃个饭也不是什么打紧的事,可真不会做人。先生,你那是什么眼神,这么就选了这么个人上位。”

    “魏明,休要胡说。”魏阳制止了魏明在那边胡言乱语。

    “无碍,魏明既有疑惑,我做先生的自然得解答。段王是没有什么资质当太子的,他不擅文书,不擅谋略,人又耿直急躁,生母早逝,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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