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个世家子弟结亲的少有,再加上两人手握重兵,圣上心里怕是有所忌惮了,一旦此二人有谋逆之心,这江山就

    要易主了,但他又没有借口现下去阻止。朝野上下议论之人也不少。只是冷子寒去了边关,那里人少不像京中耳根也清净不少。苦只苦了独自留在京中的宋秋,那借着婚事送礼的官员可要踏破他的门槛了。

    洞房也没有当初想的那么美好,两个没那种心思的男人能做些什么事情?两人坐在那里很是尴尬,就连交杯酒也没有喝一杯,两旁的侍女一边洒着花生桂圆一边又不好说早生贵子这种屁话,倒也令人觉得好笑。再加上除夕夜里冷子寒受了凉,更是连连打喷嚏,顾凌风见了也只叫他好生养着,两人就分开住了。

    冷子寒数日里面写了好几封信到京师,宋秋回信只叫他等,他等的也烦了,心想反正他不是

    在这顾府之中,何不自己找找线索。

    这不就一大早出来打着晨练的名义锻炼起来。

    “喂,你小心,别伤了我嫂子。”只见“刷”一下,一个手持长剑着银色盔甲的男子向他冲来。好在两人没有交手几招就被凌霄给制止了。

    “这位是?”冷子寒瞧了来人一眼,五官硬朗,一对剑眉很是潇洒,一双寒目,洞彻人心。胸宽臂阔,模样颇为英武,像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将才。

    “大哥手下的副官,严律——严将军。”果然被他料到。

    “哦,这位便是首领新过门的妻子,在下还未见过,冒犯了。”严律这才弯腰致歉。

    “不打紧。”冷子寒嘴上这样说,心里可不太痛快。来人的剑狠准快,不像是和他玩玩儿的,可他初来乍到,不好过早树敌。

    “严律,你在哪里做什么?”正巧,顾凌风从走廊经过,瞧见了严律把他喊进了书房议事。

    待他们走后,冷子寒向凌霄打探那人的消息。

    “他是?”

    “严大哥,你以后得常见,是我哥的副官。我哥世袭军位后,严大哥就在我哥手下做事。他们从小就认得。”

    “哦,原来如此。那岂不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了?”冷子寒冲凌霄玩笑道。

    “是啊,可不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么。我哥啥事他都知道。大哥每年中秋,除夕,元宵都请他过府做客。”凌风毫无城府什么都和冷子寒说了。

    “哎,你们两个聊什么呢?我们去骑马,你们去不去?”顾凌风同严律从书房出来,见他们还聊着,招呼道。

    “去,怎么不去。”凌霄正觉得在家闲的无聊,见能出去放风怎能错过这个机会。

    冷子寒初来此地,为了快点查出事情的争相,不得不快些融入他们其中,自然也点头答应了。?

    ☆、(九)骑马

    ?  四人各挑选了一匹马就策马而去了,天已寒的很了,更不要说这种地方,野草都结了冰,地上也打滑,不过这边的马不似京中官宦家养的马匹,越是寒冷越是跑的快,性子坚毅,身形高大,毛色更为油亮,多为良驹。

    “没有想到您还会骑马呢。”严律骑过冷子寒身边的时候不痛不痒的嘲讽了一句。

    冷子寒正想要反驳他,顾凌风正好骑了过来。“你们两个人再说什么呢?刚认识就那么多话说了,也说给我听听。”

    马匹“嘶”的叫起来,严律竟拉过顾凌风马匹的缰绳,害他的马不可控制的叫喊起来。不说顾凌风是他的首领,尊别有别,就说两人关系好,也不可这样急躁行事,万一顾凌风从马上摔下来,这伤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可见严律此人的胆魄如何。

    “喂,你小子,敢不敢和我比。”严律冲顾凌风挑衅道。

    “有何不敢。”顾凌风回话的时候眼睛里面也发着光。

    “驾驾驾。”只听两人喊着,骑着马儿往前冲去。

    越过边境就是他国,自不可越界,两人也没有分出个高下就及时拉了缰绳让马停下,马儿也累了,也不急着骑回去,两个人就那样悠闲的让马低头吃着草,停在原地。

    “今日你是怎么了?”顾凌风看了严律一眼问他。

    “什么怎么了?”他不承认自己哪里有奇怪的地方,这样反问顾凌风。

    “觉得你的反应有些奇怪。”到底相识许久,即使对方什么话也不说,也能感觉到对方的行为同平日有所不同。

    “哪里奇怪?”

    “我也说不上来,不过我们认识那么多年,我知道你的性子。”

    “哦,是吗?顾大将军也会算命了不成。”

    “就是这股子阴阳怪气的语气很是奇怪,我们哥俩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没有想到小时候屁颠屁颠跟在我后头的小毛孩居然也成亲了。”严律这样说的时候抬头看向天,那日天不错,云白的和棉花一样,一朵朵的分明,让他想起以前顾凌风追在他身后跑的日子。他这才发觉,一晃眼,居然已过了这么多年。

    “哦,原来是我成亲了,所以你羡慕了。若你羡慕何不娶一个?”顾凌风也抬头看天,然后这样对严律说。

    “娶一个?娶个男人?”他侧过脸去瞧他。

    “我又没说非得是个……”。

    顾凌风没有说完,严律就开口说:“我没有想到你会娶个男人。”

    “那日在军中,我不是和众兄弟说过了么,我要娶冷子寒。”

    “那时我当你说的是玩笑话。”

    “严律。”

    “恩?”

    “你该知道我从不会拿婚姻大事作儿戏。”

    “是啊,早知是真的……”。

    “啪”一下,顾凌风玩似的用手掌拍了严律的后脑勺,道:“早知道是真的你耐我何?”他说完这句拉起缰绳带着马儿跑了出去,边跑边回头道:“谁先跑回去谁先赢。”

    寒风凛冽的吹着,野草随风舞着,整个景色都灰蒙蒙的,严律身后一片萧条,他听见顾凌风说的话,冷笑一声,道:“早知是真的我绝不会任你去做。”

    “他们两个把我扔在这里就算了,居然还把嫂子扔在这里,真过分。”顾凌霄为冷子寒叫屈道。

    “我看他们倒是关系极好的。”

    冷子寒随口一句,顾凌霄听了以为他哥刚进门的嫂子误会了,立即开口解释:“嫂子别误会,他俩从小一起长大,要是有那个心思,早就奉子成婚了。”

    “奉子成婚?什么奉子成婚。”顾凌霄的胡言乱语正好被顾凌风回来听见。

    凌霄只得挠挠头,不知如何解释,他道:“哦,王伯家的狗和李妈家的狗,奉子成婚了。”

    “狗的事情你也了解?果然平日为兄给你布置的作业太少了。”

    “没,没……”。凌霄正想要说没有,可结巴着说不出口,他又给严律使眼色,哪里晓得平日一直帮忙替他说话严律今日却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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