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恐高。”她指了指头上的吊扇。“我是怕这个削掉我的头和手,真的好恐怖的,快放我下来!”
    “那个又没打开,你怕什么?”他还是将她慢慢地放到地上来。“平时看你那么厉害,原来也是纸老虎啊?”
    “哇,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她看着地面,用力地踩了几下,“没有被人举高时,从来不会去体会,现在发现踩在地上的感觉才是最安心和最踏实。”
    “那你放心,我这样的男人,是没那个本事飞起来。”他端起她的脸。“看你这多愁善感的小模样,是在怕什么呢?怕我带着你飞的感觉不真实?还是怕我飞不起来,故意给我台阶下?”
    “如果你让我变成你的风筝,和你一块飞,愿望是美好的,可现实是不可能的,你明白吗?”她望着他嘴角勾勒的笑意。“要飞也是在夜深人静时去悄悄地飞一下。”
    “我知道。”他点头。“所以,我才会同意你之前提出的条件,为的就是成全你的身份和地位。”
    她从一开始就迷惑了夏初阳的心,遇见了这个女人,他终于明白什么是习惯,什么又是爱。
    和李秋云在一起的日子,他是习惯了去照顾李秋云。
    遇见她之后,他才体会什么叫海枯石烂、刻骨铭心。
    “那你看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她怔怔地看着他。
    “这么急啊?”他轻轻地拧了拧她的鼻尖。“看样子,你是要等领证后才会跟我行夫妻之事了?”
    “你那么急干什么?”她直直地望着他。“答应我,不要再去找肖得利的麻烦,那就是一个小人,犯不着去招惹他,等过段时间再想办法调你回来,有可能还会委屈你一段时间,你在那里才能听到有关他们更多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的意思是?”他试探地部问。“是要通过另一种方式让这些人倒台吗?”
    “我爸是不让我去趟这混水,可我实在是看不惯这些害群之马,明知他们这种嚣张的行径,却还是睁只眼闭只眼,他还一直想要上位,我不是有多在乎那个位子,是真的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继续为非作歹下去。”她不管他能不能听明白自已要表达的意思,却还是一股脑说了出来。
    “我明白你的处境。”夏初阳担心地说。“上一任部长就是被肖得利设套给赶走的,我估计他不会放过你,那你以后要多加小心,以前有我在你身边,多少还会帮着你,他想把我和江浩调走,就是想分化你的势力,那样他就更好出手对付你了。”
    “我这次没有保你,你不会生气吧?”
    “生气啊,怎么不生气?”
    “对不起啊,我也有点小小的私心。”她低着头,小声地解释着。“如果我去找我爸帮忙,还是能将你保下来的,我没这样做,你知道什么原因吗?”
    “我知
    道你不想靠你爸的权力来解决事情,你有你的原则,我明白。”他表示理解她的处境。
    胡蓉沉下脸,紧咬着唇,一句话都不说了,她知道他并不明白她的那点私心,她是因为小贾才会没有保他,不想他与小贾搞到一起去,见他没有识破,那就将错就错吧,这样也好,省得他觉得自已是个心眼小的女人。
    抬眸发现他一直看着自已,她的心窝突地一热,还有点不自在。“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不行,我得找个地方坐下,来你家都不兴请人家坐下说话吗?”
    她转身便被他搂住纤腰,整个人被夏初阳紧紧缚锁着不能动了。
    她张着一双含烟秋波的明眸,柔柔地望着他的俊逸五官,空气里似乎多了几分醉意。
    他情不自禁地用双手捧着她的脸,定定地看着她。
    这样火热的注视让她的心悸动不已,两人相互对视没多久就催化了房间里的暖昧氛围。
    他轻轻地吻着她的红唇,动作是极致地轻、极致的柔、也是极致的要命。
    她的心里,甚至有了急切的狂风暴雨,想让他的吻来得更猛烈些,她经受过他的狂风暴雨的摧残,现在突然多了两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吻法,反而让她有些不适应。
    这个微风细雨,让你出门时不得不带上烦人的雨具,带上雨具后也是各种不安,撑伞与不撑伞都十分纠结,撑嘛,雨又不大,不撑嘛,又在下着小雨,他现在的厮吻就是如此的折磨着胡蓉的心,让她纠结不已,同时又忐忑不安,真是折磨死人了。
    他是一直想要这么温柔地对她,可到最后,他还是没有把控好,没过多久,他温柔的细吻转而变成了粗暴的狂吻。
    胡蓉猛地张大了眼,看着他这突如其来的吻。
    不觉用力地吸了口气,顿时,他的男性气味盈满她的嗅觉,令她燥热难当,焚热不已,这种感觉真是太难受了,她甚至想要扯掉身上的衣服。
    她眼里看见的是他的魅惑的笑脸,突然,一股浑然忘我的迷情迅速在体泛生,如同她的春梦般欲罢不能。
    “夏......”她张口欲言,但话还没说出口,他的热唇已抵在她柔软的唇瓣上。
    如果细吻是高山流水,那粗吻就是狂风暴雨,厮吻就是微风细雨。
    他的这种吻直接挑逗着她的感官,也让从未有这类经验的胡蓉不停颤抖着。
    那一次,他用极致粗暴、极致野蛮、极致愤怒的动作撕毁了她的清白,这一次,他好想将自已所犯的过错弥补回来,他真的不是有心要伤害她,为了弥补过错,他已经心甘情愿地被她奴役了一个月,做牛做马地侍候她和她的家人。
    他想要彻底抹去第一次带给她的阴影,所以,她没有那么猴急,而是使出浑身解术,一个吻就演足了头戏的三步曲,从细吻到粗吻,再到折磨人的厮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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