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急促起来。

    有两个人过来将铁辉从柱子上解下来。

    洪钧道:“帮他清洗一下,然后送到我房间来。”说着转身走了。

    两个人将仍旧五花大绑的铁辉押往后院,推搡中不断的有人抚摩铁辉湿腻的裤裆,带着淫笑和喘息。

    在花园的角落里,这两个人停下来商量。其中一个道:“不如咱们先乐一乐?”

    另一个嘻嘻笑道:“好呀,这小子现在这样就挺不错的。”

    说着话,其中壮实的一个已经从背后一把抱住铁辉,铁辉的嘴被用橡胶带粘牢,做声不得,任由大汉狂乱的抚摩自己的身体。另一个则将嘴角的烟头塞进铁辉的鼻孔,然后隔着铁辉油腻裤裆抓住他的阴茎,熟练的掳动。

    身上的稀饭因为后面大汉的挤压和抚摩已经被压成了糊状,在对方下体有节奏的碰撞中发出“叽吱,叽吱”的响声。

    铁辉感觉到对方两腿间的肉棍隔着两重裤子撞击自己的屁股,而裤裆里的剩菜已在粗鲁的淫乱下被揉的稀烂,肉汁顺着大腿流了下来。鼻子中的烟草两个多月没有接触,此时更是呛的他头昏眼花。

    身后的大汉一声大叫,将反剪手脚的铁辉按在地上,骑在铁辉的脸上,掏出粗硬的肉棍猛戳铁辉的脸,一股浓重的骚臭气味直冲鼻腔,鼻子中的烟蒂被扔到了一边,随即对方龟头分泌的液体又将他的鼻孔糊住。

    在拼命的撞击中,施虐者大声的呻吟着,用肉棍头顶在铁辉的鼻孔上,铁辉无力的挣扎着,只觉脸上一热,大股的精液射在自己的脸上。

    与此同时,正在替铁辉手淫的汉子也一边欢叫,一边猛烈动作抽打,随着铁辉的闷哼,精液也激射而出。

    五花大绑的铁辉躺在地上,任由两人兀自揉搓铁辉的阴茎,另一个则用自己的肉棍和搅铁辉脸上流淌的精液。

    九

    两人玩弄的够了,这才撕下铁辉的衣服,将铁辉的身体上下冲洗干净。嘴上的胶带揭掉了,污物被掏了出来,铁辉就着那个大汉手中的碗漱了漱口。

    那个从背后淫乱铁辉的张黑牛突然说:“小子,让我亲一口吧。”

    铁辉此时浑身赤裸,被五花大绑的捆着,眼看对方的嘴凑过来,身体在黑牛的臂弯中挣扎。黑牛亲了几下,都亲不到。

    另一个人叫杨伟业的走过来,一个耳光扇在铁辉的脸上,打的铁辉眼前金星乱冒。

    杨伟业左右开弓,正正反反连抽了二三十个耳光,铁辉只觉得嘴角发咸,舌头象棉花瓢子一样。杨伟业捏开铁辉的嘴,把自己充满葱蒜味的嘴巴压在铁辉的嘴上。同时,舌头探进铁辉的口腔,拼命的允戏。

    铁辉的嘴被几十个耳光扇的失去了知觉,舌头却仍然在抵抗着杨伟业的肆虐。

    正在这时,一颗烟蒂按在铁辉的身上,铁辉的惨呼被对方的热吻压制着,终于就范。

    杨伟业满意的离开铁辉,对刚刚来到的陈勇道:“大哥,你来了。”

    铁辉看到面前的陈勇,不禁怒火中烧,他忘记了身上的绳索,起身要扑向陈勇,陈勇伸脚将铁辉提倒在地,并将挣扎的铁辉踩在脚下。

    三个人小声说了会话。

    原来,黑牛和杨伟业是陈勇派在洪钧身边的奸细。

    洪钧属于妖僧豪血寺一派,而陈勇则是恶鬼西山党的门下。两个帮会几十年来明争暗斗。西山党十几年前和大旗门火并受了重创,以后一直受制与人。却在一年前一个如斯的人出现,自称当年死去的鬼王的儿子,从此整顿西山党,又开始插手毒品,娼妓等偏门,使得西山门日益壮大,并有与豪血寺分庭抗礼的气势。

    陈勇当时潜伏在冯烈的身边,已经说服冯烈投靠西山党,不料还是被洪钧发觉,杀了冯烈。

    陈勇一边和黑牛,杨伟业部署吞食豪血寺的毒品生意的计划,一边用手指去捅刚才用烟头在铁辉身上烫的烟疤。铁辉疼的拧动着,陈勇使劲的挫动,血渗了出来,铁辉在绳索中痛苦的挣扎,陈勇这才满意的站起身来。

    陈勇走后,两人将铁辉押回洪钧的房间,绳子松开,又从新绑紧,使铁辉的手脚丝毫动弹不得。然后,两人将铁辉扔在床上,退了出去。

    隔了一会儿,身后传来脚步声。

    接着,一块布被按在铁辉的口鼻上,身子也被洪钧扳过来“闻闻看,记不记得这味道。”洪钧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内裤和袜子在铁辉的脸上逗弄,另一只手开始抚摩铁辉被绳索捆绑的赤裸的身体。

    在一阵长时间的抚弄之后,洪钧用袜子堵住铁辉的嘴,把他按在床上,掰开铁辉的屁股,把自己早已挺直的阴茎放入铁辉的股缝之中。

    铁辉手脚被绳索捆着,又一次被洪钧鸡奸。

    两个赤裸的汉子,一个被五花大绑,嘴里堵着塞口布,被另一个男人鸡奸,构成了一副诡异的画面。

    洪钧接连两次的猛烈进攻之后,铁辉的身上,脸上已经全是汗水,绳索因为挣动都陷入肌肤里,被堵住的嘴里发出粗重的喘息。

    洪钧离开铁辉的身体,将嘴角燃着的香烟塞入铁辉的鼻孔,铁辉精疲力尽,只得吸插入鼻孔的香烟。

    这时电话铃响了,洪钧拿起听筒,原来是一批毒品要在第二天的下午在码头交易。洪钧记下时间,地点然后挂掉电话。翻身去掉铁辉鼻子里的烟蒂道:“我先出去一会耳,然后再来陪你。”说着,拍了拍铁辉的脸,翻身走了出去。

    铁辉被绑在床上,他侧脸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只觉的肛门处疼痛阵阵传来。

    他挣扎着挪动身体,拿到了洪钧抽烟时放在床头的打火机,反手用打火机烧捆绑在身上的绳子。

    忍受着剧烈的疼痛,绳索终于断开了,铁辉掏出嘴里的袜子,一刻也不停留的掏离了魔窟。

    十

    莫天警官一边抽着大雪茄,一边听铁辉述说洪钧一伙要进行毒品交易的情况。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情况的呢?”他抽了一口烟问铁辉。

    铁辉道:“原谅我不能告诉你,但是消息绝对正确。”

    莫天摇了摇头。

    铁辉着急的说:“不能再让那帮人逍遥法外,你可以把我留在这里,如果情报不准,你就告我妨碍公务好了。”

    莫天想了想道:“好罢,我看也只有这样了。”

    他和铁辉来到拘留所里,铁辉被带到一间单独的禁闭室。

    莫天说:“对不起,我不得不给你带上这个。”他举了举手中的刑具。

    铁辉点头。

    莫天将铁辉的手脚用两副手铐锁住,转身走了出去。

    铁门被关上了。铁辉靠在冰冷的墙上,闭起眼睛。他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整整一天没有吃饭了,肚子里呱呱的叫唤着。

    中午的时候,门开了,一个穿着看守服装的青年走了进来。

    “我是这里的看守长文博,你是叫铁辉的犯人吧。”

    “我不是犯人。”铁辉想站起来,脚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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