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包抗走,带回魔教做他季轲的男宠或者教主夫人。

    但……赵梓青会肯吗?

    知道他不是岸柳,而是赵梓青一心想除掉的武林公害季轲,他会肯吗?

    一个是武林正道第一庄的少庄主,一个是江湖不耻、十恶不赦的大魔头。

    他们本就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季轲心里,第一次闪过一种类似心痛的滋味。

    “父亲所说的婚事……本是一桩指腹为婚的娃娃亲,我会想办法推掉的,你相信我。”

    赵梓青和他抱了一会儿,见季轲还是默不作声,以为他是担心两人的未来。

    ”别担心。”赵梓青柔声相哄,低头给季轲十足温柔的一个吻,吻到夜幕如昼,春暖花开。

    “婚事?”

    季轲自顾胡思乱想,有些不在状态,被赵梓青搂着一通吻,突然记起方才赵岩与赵梓青十分激烈的争吵,也许是说的这一出吧。

    赵梓青晃晃季轲,有点撒娇意味地吻了吻他的鼻尖。

    “阿柳不信我?”

    季轲被他大型犬一般的动作逗笑了,嘴角慢慢弯起,带着笑意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一切仿佛水到渠成。季轲主动分开两腿缠住赵梓青,煽情摩挲,热情地邀请他。

    赵梓青将他圈进怀中,狠狠进入。

    那庞大器物慢慢挤进季轲的体内,将那破碎的葡萄、和陌生男子射在体内的精液撞成一团,噗噗直响。

    季轲这才想起自己後庭并未清理,心下闪过一抹羞耻,後庭忍不住地收缩,将赵梓青的阴茎咬得紧紧不放。

    赵梓青伏在季轲身上,忘情地提枪驰骋,只觉今夜岸柳的蜜穴柔嫩而谄媚,进入也比以往容易得多,便调戏道,“今日阿柳竟全吃下了,看来下次还得喂你点葡萄。”

    季轲哑口无言,面上满是羞耻的滚烫,只好什麽都不说,脸颊贴在赵梓青的胸间,任赵梓青凶狠而有力地占有他。

    断断续续的诱人呻吟与床板摇晃的嘎吱声,一直持续到天明。

    第二日清晨,季轲尚在半梦半醒间,赵梓青便悉悉索索地披衣起身。

    季轲困倦地睁眼,支起赤裸的身体瞧着他穿衣。

    赵梓青正在系短衫的扣子。他今日穿着黑金相间的外袍,描着金丝盘龙的袖口和腰带,利索一身短装,腰佩长剑,高高地将长发束起。真是俊美万分,天下无匹。十足一个从“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诗里走出来的少年。

    赵梓青回头见季轲醒了,正半倚在床头,一副没睡醒的样儿,带了几分茫然稚气。遮身的锦被滑下,露出胸前一片青青紫紫的吻痕。整个人有种不设防御的色情感,不由下腹一热。

    幸好他还记得自己该做什麽,忍下欲望,复坐回床边,只抱着季轲亲了个嘴儿。

    “怎麽这麽早就醒了?昨晚……”想起自己昨夜的禽兽行径,不由面色一红,“阿柳还是多休息一会儿。”

    怎麽能不累?被赵梓青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晚。

    季轲满脸疲倦,将身体重量放进赵梓青的怀中,打了个哈欠。

    赵梓青道,“我走了,父亲那儿……我大了,许多事情,他拦不住我。”

    两人又抱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赵梓青正起身离去,季轲忽地喊住了他,“梓青。”

    “如果我是个无恶不作的坏人,你……还会喜欢我吗,比如……我是季轲?”

    赵梓青一脸哭笑不得,“阿柳在说什麽,你怎麽会是那般人人喊打的大魔头。”

    又朝他笑了笑,挥挥手。少年的笑容明净动人,仿佛乌云尽散的阳光。

    “赵梓青。”

    季轲目送少年离去的背影,心里默默将未完的话说完。

    “再见。”

    这场梦做了一路,纯粹而嚣张。

    但是,梦总有该醒的时候。

    ☆、bsp;17 夢繞春山(1)

    柳色参差,晓莺啼送,梨云万树,梦绕春山。

    偌大红莲山庄之中,有一处极其辽阔的空地。往日是庄众练功之所,如今却搭着一方高台,铺着褥红长毯。高台之下,坐中皆是江湖豪英、各门派之翘楚;高台之上,赵岩负手而立,神色飞扬,但身旁的赵梓青却面色苍白,眼中布满沈郁。

    “各位英雄。”赵岩抬手一揖,虽竭力沈稳,语气间却隐不住那份跃跃欲试的兴奋。

    “今日武林大会开始之前,赵某有一份厚礼献上,请各位英雄一同赏玩。”说罢便朝後望去,笑着拍了拍手。

    众人皆随赵岩望去。

    只听闻一阵清脆而跌跌撞撞的铃铛声,摇曳生响、愈来愈近。随之出现的,却是一个身着青花白软衫的青年,长发未系,披垂腰际,反剪着双手,被玲珑锁束住。一段浑白似雪的脖颈间,隐约透出几分引人遐想的青紫;颈上又套着一个银质的圆环,环上零丁缀着几个狎昵的小铃铛。

    等人走近,众侠才惊觉,那青年不仅颈间环着铃铛,手腕、足腕也是,因此便行一步,响一路。青年一身出尘雅衫上印着斑斑血痕,仿佛雪上红梅一般,有种煞人的惊艳。

    再去看那青年的脸,眉清目秀,长睫微垂;神情冷淡而虚弱,叫人无端想起天山消融的暮雪;左眉骨下被刺了一朵精致的梅花;青年本有一双顾盼生情的桃花眼,却因着眼角处的梅花刺青,少了一份妩媚轻佻,多了一份脱俗冷艳。

    台下已有不少人看的眼睛直了,悉悉索索地彼此耳语着。

    季轲睁开眼时便是此番情形,他跌跌撞撞地上了高台,孤傲地抬起下巴,扫视台下。见碌碌众人皆为手下败将,不由轻蔑地哼了一声。

    “季轲!”

    台下有人认出了他,惊恐地高声大叫。 这一声终於唤起了诸位同道的记忆,纷纷不可置信地看着台上的青年。

    “赵庄主抓住了这个魔教妖孽!”

    群情激奋,叫好声此起彼伏。而季轲脸上却没有一丝波动,只是缓缓转头,似笑非笑地瞧了眼身旁的赵梓青。赵梓青沈默不语,俊脸上血色全无。

    赵岩道,“各位武林同仁。犬子赵梓青不才,略施小计,却因着偶然机会抓住了魔教首孽季轲。”

    季轲脑内昏沈,只觉十分干渴,便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赵梓青如何“略施小计”,自己如何被抓,他实在是分毫也不记得了。如今的形势也容不得自己多想。他的後庭处被塞着一根粗大的玉势,内里盛着天下至淫的媚药“春香”;那玉势顶上有一双孔,“春香”便随着漏孔慢慢地渗进季轲的甬道内壁,让季轲一会儿冷汗湿透,一会儿欲火焚身,冰火两重交替,几乎要被情欲烧死。

    “这个大魔头是魔教教主,多年来,在江湖上横行跋扈,大家说最好的出气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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